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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早,這些姑娘就要上路了,可我還是沒能想出辦法,急得我直在屋裡打轉。又不能把這事情告訴碧玉和春杏。這倒不是我提妨著碧玉,只是這件事本就與她們無關,要冒險也應該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不想把她們拉進來。正在我沒著沒落的時候,小香敲著我的門道:“雪兒,你在嗎?”
“啊,在!”趕忙開啟門,“姐姐有什麼事?”
“小姐叫你去一趟。”
“哦,好,我這就過去。”
跟著小香上了樓,心裡奇怪,這麼晚了,王月蕭找我會有什麼事?
上了樓,只見王月蕭正在梳妝檯前梳頭。她見我們來了,便對小香說:“你先下去吧。”等小香走了以後,她站起來,不慌不忙地把香爐裡的檀香點上,這才回過頭來對我說:“這兩天,急壞了吧?”
我笑了笑:“奴婢不知道小姐的意思。”
她慢悠悠地坐了下來:“明人不說暗話,藍雪,你想去幽州找你哥哥,對不對?”
她想幹什麼?難道想幫我嗎?我可沒那麼天真,以為她大發善心了,肯定又有什麼陰謀。
我故意睜大了眼睛,一副惶恐的樣子:“小姐切莫說笑,奴婢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她沒理我,接說:“其實你也真是的,能幫你的人就在眼前,怎麼就不知道問一問呢?”
她真的要幫我?我有些狐疑地看看她。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不信任,她衝我微微一笑:“雪兒,你覺不覺得,現在有點頭暈?”
我一楞。什麼意思?可是,我居然真的開始覺得頭暈!今天的檀香味道,好濃……
“你,你的香。。。”我沙啞地說,接著,已經一個堅持不住,跌倒在了地上。我眼前所有的東西都開始旋轉,恍惚中,看到王月蕭輕移蓮步,走到我面前,低頭看著我:“傻丫頭,不把你迷暈,怎麼把你送走呢?”
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陽光燦爛中,我在一片大海上飄蕩,搖搖晃晃,一直沒能到岸,陽光曬的我出汗,海浪搖得我反胃。覺得有人輕輕的用手絹擦我的臉,我用手揮了一下,那個人捂住了我的手:“雪兒,你醒醒!”
誰在叫我?聲音很熟悉。。。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前晃過一片陽光,刺得我眼疼,趕緊有又閉了起來。
“醒了,好象醒了!”怎麼聽著像春杏的聲音?我緩緩地再次睜開眼,這回總算看清了兩張焦急的面容。左邊的是碧玉,右邊的是春杏。
“這是怎麼回事?”我張嘴問到,可是卻沒有發出聲音。
碧玉看懂了我的意思,忙說:“雪兒,現在我們是在去幽州的馬車上,和,所有被挑中的姑娘一起。”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才看出來,我是躺在一個很大馬車內。馬車很簡陋,就是幾塊木板釘在了一起而已。除了我們,車上還有其他的一些女人。我靜了靜,慢慢地想起了王月蕭和昏迷前那濃重的香味。。。看來我是被她迷暈了,然後送到這裡來的。可碧玉和春杏是怎麼來的?
“你們怎麼來的?”我又問到,可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現在我覺得不對勁了,我掙扎地坐了起來,碧玉趕緊從旁邊扶住我。我試著喊了兩聲,還是沒有聲音!我說不出話來了!我變啞了?!
心裡一下子急了起來,拉著碧玉的手,無聲地喊:“怎麼回事?我怎麼說不出話了?”
看著碧玉焦急疑惑的眼神,我趕緊抓過她的手,在她手心裡寫:“我說不出話了!”
碧玉這才明白怎麼會事,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雪兒你怎麼了?”
春杏這時也在旁邊急道。“雪兒的嗓子啞了!”碧玉壓低聲音告訴春杏。
春杏一聽也是一驚:“怎麼會這樣?”
我定了定神,認真的想了想。這恐怕都是王月蕭搞的鬼了。她大概是怕我不反悔,不想去幽州,所以才下這個手。估計她在走之前那幾天就動手腳了,那些日子我的嗓子發啞,看來不是著涼,而有可能是中了什麼慢性毒,直到現在才發作,把我弄啞。想到這裡,我鎮定了下來。反正我也是要去幽州的,現在也算是如願以償,只是不知道這毒能不能解。。。
“雪兒,你沒事吧?”碧玉擔心地問我。我搖搖頭,又在她手上寫到:“我們現在是在哪裡?你們是怎麼來的?”
碧玉說:“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現在我們早已出了京州,正在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