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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就不會……唉,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不過,你不用擔心,以後只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委屈你的。”他用手輕撫我的頭髮,低聲對我說。可這時,我的心底裡,卻冒出一絲惡寒……
那天剩下的時間,我都是在莫名其妙中度過。他叫人把東西全搬到了那個寢帳,而且不讓別人進來,連龐威和郭懷安都只是把守在帳門口。他就在書桌那裡辦公,還是讓我站在旁邊給他磨墨。
他很忙,總是有好多檔案要批閱。連著好幾個小時,他都一直在一些,類似於我以前在電視裡看到的,奏摺一樣的小本子上低頭寫東西。不過,寫的都是我看不懂的字,估計是北遼的文字。我溜了一眼,發現看不懂,也就不再感興趣。
偶爾外面會有人來求見。他與人見面時說的話,也是我聽不懂的。
心裡有些冷笑,其實他不必如此小心。也許他會計較的一些可能是機密的東西,但在我眼裡,不管是什麼,一概是一文不值。什麼國家安全,軍事秘密,跟我何干?告訴我,我都不願意聽呢!
於是,他很忙碌,我則越來越無聊。又不能走,只能陪著他乾耗,腿都站直了,又不敢打饒他王爺的大事。可真是難受,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鬱悶的待著呢!
“很悶嗎?”
“是,啊!沒、沒有!”正在發呆,冷不叮地聽到他冒出一句問好話,我張口就答,“是”字說來一半,才明白過來,趕緊改口。
“都是些公務,是很枯燥的。別站著了,你先在那邊的躺椅上歇一會兒,看看書什麼的。再有一陣子,我就忙完了。”他柔聲看著我說。
其實早就想坐下了,只是不敢太放肆。聽到他那麼一講,我趕快低下頭:“藍雪多謝王爺體恤。”便轉身坐到一邊去了。
隨便找了本書看,可眼角不停的瞄我身旁的這個寧王。他叫什麼?好像是昕翰,對,郎昕翰。郎,記得在這裡的史書上看到過,是北遼的皇族姓氏。那麼他是皇帝的什麼人?子侄還是兄弟?他長的不像純正的北遼人,而且還說的一口流利的漢語,弄的我實在懷疑,他有可能是混血。
從我的角度,能看到他右側面。我左手舉著書,儘量擋住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點點邊兒,可以“窺視”到他。他聚精會神的執筆疾書,間或凝神的停下想想,然後再寫。陽光從視窗透過,傾斜著灑在他的臉上和身上,在第上留出了一個陰影。帳裡除了他寫字發出的沙沙聲外,就是我們兩的人的呼吸聲。這麼的寧靜時光,都讓我有一陣子,有些莫名的恍惚。好像回到了當年,在藍家的書房,陪著藍仲文,在那暈黃的燭光下度過的夜晚。
又想起爹了。他是真的,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呀……
只覺得心的一角開始痠痛起來。索性把書蒙在了臉上。真是的,最近怎麼會這麼的多愁善感起來?一直以來,我都是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不停的往前衝。現在一歇下來,積累的感情好像都要冒出來了。
不由得又開始疑惑,郎昕翰究竟想怎麼樣?忍不住又掀開書邊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也在扭頭看我,毫無準備的就和他的眼神對了個正著。嚇了我一跳,手一抖,書差點沒掉下來。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好笑的神情,似乎還有些得意。不過我也沒顧的上分辨,趕緊轉過眼來,把書拿好接著看。
“雪兒,雪兒?”誰在叫我。我的手動了動,“啪!”的一聲響,我這才被驚醒。睜眼一看,自己還在躺椅上,只是身上蓋了被子。剛才的響聲,是掉在地上的書。什麼時候居然睡著了?我趕緊坐了起來。
“睡醒了?”他笑看著我。
大概是剛醒,腦子還是有些轉不過來。我看著他有些發呆。真是奇怪,這麼一個總是在微笑,有些吊兒郎當,又不失親切的男人,怎麼手卻那麼涼呢?還有我第一次見的他的時候,那殘忍入骨的笑容,我永遠也忘不了……
“我的樣子很奇怪嗎?”他用手摸了把臉。
“沒有。”趕緊回神兒。
“王爺請恕罪,民女不知是這麼回事,竟睡了過去……”
“沒事。這些日子,你也過的夠苦了,總是這麼擔驚受怕的。”他伸出手輕捂住了我的嘴,“還有,以後,不要那麼拘謹,說過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的。昕翰,叫啊?”他認真的看著我。
“昕。。。翰……”在他的目光緊盯下,我遲疑的說了這兩個字。可說完了以後,渾身上下的難受,那感覺就好象,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情。比如,在以前的世界,做公車逃票。我皺皺眉,這麼會有這種感覺?
“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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