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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的頭開始疼了!我把被子蒙到了頭上。情況怎麼會這麼複雜?
算了!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個小女人,只想好好的、舒舒服服的、快樂的生活。任何關係到國家高層的陰謀詭計,都不要和我有關係,也不會和我有關係!
“我要睡覺了!”在被子裡悶叫了一聲。
可是,這一夜,最終還是失眠到天亮。
很早就爬了起來。怎麼也睡不著,不如早點起床。不過,因為睡眠太少,我稍微有些頭疼。使勁洗了洗臉,好歹清爽了些。吃過了早飯,麗莎進來對我說:“王爺吩咐,請藍姑娘去中軍大帳。”
“謝謝麗莎姐姐。”
跟在麗莎身後,來到她說的中軍大帳。這裡就是那天我當眾脫衣的地方。呵!我掃了一眼四周,這可絕對是讓我印象深刻的地方。不過,今天這大帳裡,只有寧王和他身旁的兩個侍衛,其他人全都不見了。
寧王依舊是像那天我第一次見到他一樣,坐在正中,俯案書寫著什麼。
但這次的態度就不同了。他聽到我們進來,從桌子上抬起頭來,看著我一笑。我趕緊給他行禮:“民女藍雪,見過王爺,王爺千。。。”
話還沒說完,他就走到了我身前,把我扶了起來。“免了,免了。過來,幫我磨墨。”
什麼?我沒聽錯吧?雖然心裡無比的詫異,可人在屋簷下,哪敢不低頭。我腳下緊走幾步,來到他身邊,拿起桌案上的墨,在硯臺裡輕輕的磨了起來。偷眼看了一下他兩邊的侍衛,剛剛寧王讓我上前磨墨時,他身邊那個叫懷安的,眼睛眨了一下。不過那個臉上有疤的,好像是叫龐威吧,仍然是冷若冰霜的樣子。
又看看身邊低頭寫東西的男人。他究竟想幹什麼?
“我想,我用不了這麼多。你不用把這根墨全磨沒了。”這調侃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嚇了一跳,忙把墨放下。剛剛光顧著出神,居然把墨磨掉了那麼多,墨汁都快從硯臺裡流出來了。
覺得手邊一涼,我抬手一看,原來放墨的時候有些急,結果手掌邊兒上沾上了一些。
“怎麼那麼不小心。真是個苯手苯腳的小丫頭。”他輕笑著,抓住我的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溫柔的擦掉了我手上的墨痕跡。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冷嗎?是不是衣服穿的不夠暖?”
說著,他轉頭喚道:“麗莎!”
“奴婢在!”麗莎應聲從帳外進來。
“你怎麼辦事的?怎麼給雪兒的衣服都穿不暖?!”聲音有些微怒。
聽了他的話,我的胃有點抽筋。什麼時候他開始這麼自然的叫我“雪兒”?
“王爺,不怪麗莎姐姐。我的手腳一向都這麼涼,夏天也是一樣。捂不暖的。”我趕緊說。
他皺了皺眉:“是嗎?”同時,握緊了我的手。
我在心裡不屑:什麼是不是的,現在是七月份呢。你的手不也是跟我一樣很涼?有什麼必要驚訝?真是假。握著也沒用,還不如趕緊鬆開我!
不過表面上可不敢把情緒流露出半分,只是滿臉陪笑。
他溫柔的看看我說:“那我讓麗莎給你換床厚點的被子?或者,再想點別的辦法?”
“多謝王爺如此掛念。但是真的不用了!現在這樣,民女已經是感激不盡,不用再麻煩麗莎姐姐了”
“沒什麼麻煩的,伺候你是她本份。”他笑笑說。
“不敢當!王爺您太折煞民女了。”
“叫我昕翰吧。別總是王爺長王爺短的,倒顯得生份了。”他笑看著我。
心裡翻了一翻。本來也和你沒多熟。變得這麼親熱,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
我尷尬的笑:“給民女十個膽子;民女也是不敢哪。”
頓了頓,我瞟了一眼四周:“況且,這裡是您的中軍大帳,怎麼……”
我在心裡咬牙切齒的喊:怎麼,你還不鬆開我的手!
他忽然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滿臉愧疚的對我說:“你看看,真是本王疏忽了!”
接著他轉頭對後面的那兩個石像人說:“你們把我的東西搬到那邊的帳子裡去。以後,我都會在那裡辦事。”
什、什麼?這是哪兒跟哪兒?
“除了龐威和郭懷安,實在是趕不走。我今天已經特地把那些人都撤掉了,就是怕你心裡難過。那天真是對不住你,因為我後來才確定你確實是藍仲文的女兒。如果你一早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