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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研究,現在還有很多的謎,但是無法念出書本上的字,絕對不是你的錯。不過這個毛病要治療,以目前的醫療水準可能還辦不到,所以只能先權宜處理。」
我聽得一頭霧水,但第一句話還是懂得。「你把。。。。。。課文全都錄起來了?」
「嗯,是啊,你看課本很吃力吧,但換成像講話一樣的方式,就沒有問題了。而且我記得你的聽覺記憶很不錯,第一次聽見的歌,馬上就能跟著唱不是嗎?」
「可是,這麼多。。。。。。」我覺得自己的眼眶澀了起來。
「喔,這沒什麼啦,反正我自己也要考相同範圍,不過高中課本還挺無聊的就是了。何況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嗎?」John若無其事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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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John又教了我很多方法,除了把課文錄成錄音帶,他還教我如何用影像記憶的方式,讓他深深烙印在腦海裡。John甚至向學校申請,希望我能用聽的方式答卷,但後來校方沒有準許,畢竟在那個時代,特殊教育與特殊生的概念尚未被建立,像我這樣的學生,通常都當作是不認真的笨蛋,直接被放棄了。
季節轉換的很快,John好像越來越忙,一個月到校日沒有幾天,我和Iriss都升上二年級,重新分了班,我還是倒黴地和她分在一起。而自開學以來,我都沒有看到John,那個時候還沒有行動電話這種東西,而我發現,我連他住在那裡都不曉得。
「喂,胖子,又見面啦,以後兩年還請多多指教啊。最近好像很得意嘛!怎麼樣,被John拋棄了嗎?」
就像John曾經和我說的,他從不試圖打入班上的小圈圈。他和我說:『人類只要存在,就不會停止排除異己,他們必須把某些人群指為劣等,藉由蔑視那些貼上標籤的人,來說服自己始終是優越的人。』這話很難懂,但我覺得自己越來越能體會。
開學一個月後,John始終沒有現身,開在河堤上的忍冬花,如今都謝光了。那天Iriss夥同隔壁班女生,把我的置物櫃翻出來,把所有私密物品都晾在走廊上,還把John送給我的錄音帶一卷卷抽出來,丟在我座位上。
我氣得要命,撲上去想打她,但是我的身手向來遲鈍,公平競爭的結果,我被她們用掃把教訓了一頓,右腳踝嚴重扭傷。而導師竟然以:『小孩子打打玩玩也罷,但要注意安全。』一句話帶過這件事,完全沒有追究什麼。
我在保健室療完傷後,再也受不了,拿著空蕩蕩的書包奪門離校,回到家裡開啟門,卻看到令我震驚的景象。我的母親躺在店裡的櫃檯後,而另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正壓在她身上,而他們的對話令我無法相信,他們只是一般情侶。
「啊?Teresa?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啊?」
我咬緊下唇,什麼話也沒說就碰地一聲關上店的後門,然後用盡一切力氣往前跑。
我也不知道要跑到那裡,我只覺得,如果我一直跑下去,是不是就能逃離這一切的不公?為什麼我出生就只有母親?為什麼我如此貧窮?為什麼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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