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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和諧的事情發生。不僅僅防人,還要防那些野畜牲們哩,不僅獾子、狐子來糟害,就連那些沒人收留的野狗也要來瓜地裡嚐個鮮。
踏著春花,走過盛夏,正品嚐著豐收的瓜農們總面帶甜美的微笑在西瓜地中忙碌著,笑容是那麼陽光、那麼燦爛。
來到大姑的西瓜地,到處都是綠油油的瓜藤,茂盛的瓜葉鋪成了綠色的海洋,用手輕輕撥開瓜葉,西瓜都被綠葉覆蓋住了,微風吹拂,才露出光滑的綠腦袋。油亮亮的表皮,綠油油的花紋。圓溜溜的個兒。
西瓜地裡沙土非常乾淨,光腳走進西瓜地中。沙土地上軟軟的,沙沙的卻很舒服。像是給腳做了按摩。
敲敲西瓜,發出“咚咚”這樣清脆的聲音,證明瓜就熟了。然後拿起小剪子,在瓜蒂連線的藤子兩邊,剪斷,和瓜蒂形成一個T字型。
這活好做,孫剛的大姑和姑父摘瓜,孫剛就和表弟一起往手扶拖拉機上搬運。大一點的瓜有十幾斤,小點的也七八斤。分工很合理,速度飛快。
幹活間歇,休息時,張桂海拿起一個西瓜,一拳頭下去,瓜都裂了。掰了一大塊兒遞給孫剛,“剛哥,嚐嚐這瓜味道怎麼樣?”
只見那鮮紅的瓜瓤,中間點綴著幾顆黑黝黝的西瓜子,孫剛迫不及待的把西瓜放到嘴裡時,甜甜的汁水立刻充滿口腔,哇!那滋味真爽啊!瓜瓤沙脆,味甜多汁。是不可多得之極品。
去其它作物地裡幹活都得帶一壺茶水,來西瓜地裡幹活根本不用帶,西瓜管飽,解渴又解餓。
一上午來回運了幾趟,剩下的就留在地裡不能全摘了,不然時間長賣不出就要爛掉了。一般是逢集到鎮上的集市去賣,背集下鄉去賣。孫剛家鄉有逢背集這個說法,每個月農曆單數日子是逢集,雙數日子是背集。逢集的時候是人聲鼎沸,賣什麼的都有;背集是寥寥數人,想買菜都難。
大姑院子裡有個地窖,夏天用來窖藏西瓜的,冬天是窖藏紅薯、蘿蔔的。
把西瓜碼在地窖裡,用溼沙土覆蓋,過段時間取出來,瓜瓤照樣新鮮,汁水依舊豐盈。
不過地窖不算大,只有一間屋大小,而且窖藏西瓜只能鋪兩層,儲藏不了多少。
中午在大姑家吃一頓豐盛的午餐,大姑父往車上塞了十幾個大西瓜,孫剛開著車就回家了。
“爸,來搬西瓜。”孫剛開進大門就對著堂屋的爸爸大喊。
“來了,來了,喊什麼喊,你媽在睡午覺呢。”孫爸從屋裡出來對兒子訓斥道。
把西瓜搬到西屋裡去,孫剛喊媽媽起來吃瓜。
“媽,咱做點西瓜醬吧,好多年沒吃了,挺想的。”西瓜醬,是一種佐餐小菜。其色澤紅潤、醬香純正、香辣微甜。
“好,你想吃,咱就做。”孫媽做醬的手藝那是遠近聞名的。
說幹就幹,孫剛將將黃豆挑選後清洗乾淨,孫爸去廚房架劈材燒水,將粒粒飽滿的洗淨後倒入大鍋中煮至八分熟,撈起來。孫媽媽將竹簾洗淨,將煮好的黃豆倒在上面,然後蓋上紗布。在溫暖、弱光下自然發酵,幾天後,豆粒上密生1—2cm長白色菌絲。讓每粒黃豆都長出一層土黃色的醭;搓掉外面的醭。
然後將西瓜去皮抓碎,擇出裡面的西瓜子。生薑切絲,煮開鹽水後加黃豆醬再燒開一次,冷卻後加入抓碎的西瓜,量以淹沒豆粒為準,最好不另外加水。然後入缸發酵。
發酵用的盆、缸絕對不能沾油和生水,以免發酵失敗或長白膜,也叫長花。
用潔淨紗布蒙在缸上以利透氣,萬萬不可用保鮮膜或者塑膠薄膜封死。每天早晚一次用竹、木製鍋鏟上下攪拌,充分發酵。
半個月後醬體不再產生泡沫時可將生薑絲加入,一個月後醬香濃郁即可食用。此時如果發現醬比較稠,可以用少量八角、桂皮熬水。不能用生水。
這些都是普的西瓜醬做法。孫剛的媽媽會加入炒熟的芝麻,煮熟的花生,炒熟的豬肉切小丁。
醬發酵好後,加入幹辣椒絲炒香。
如此做出的西瓜醬,湯色紅潤,渾而不濁。香辣味厚,越嚼越香,後尾並瀰漫出西瓜淡淡的清甜。紅辣椒末也不辣了,生薑絲浸透了豆之香味,更是耐嚼。早晚餐桌上,捧一塊薄而脆香的鍋貼餅,來一碟色香味美的西瓜醬,直吃得你筷不忍住。那醬湯更是妙絕,吃麵條舀上一小勺,上下攪拌均勻,香味有了,辣味有了,甜味也有了,更有那西瓜的清爽之味融貫其中。
孫剛要想吃到這麼美味的西瓜醬,怕是還要等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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