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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玄鈺的忠誠,都是讓他放心的將之視為得力心腹的原因。
換成了別人,還真叫李朔不習慣。
是啊,曾幾何時,他已經習慣在他身邊伺候的人,就非得是晁玄鈺不可。其他人,就連披風選的顏色都讓他覺得礙眼。
“宇文輝,你能一眼就分清楚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嗎?”
李朔莫名其妙的注視,沒頭沒腦的開口,早讓禁軍副統領嚇出一身冷汗。
他得冷靜,今天晁統領不在宮中,再怎麼樣,他不會衰到又惹皇子生氣。
“卑職雖愚昧,這點還知道。男人英武強壯,女人纖弱堪憐。”
李朔回過頭,有些自嘲的看著庭院。“恐怕天下人都這麼簡單認定。”所以,才讓晁玄鈺矇混了三年。
晁玄鈺病假請了好些天,總不會以為是身分曝光,而被嚇跑不回來了吧?到此時,他才驀然驚醒,倘若追究下去,也許只會逼走晁玄鈺而已。
“其實本宮不是這麼在乎的,是男是女,又有什麼關係?”他想要的,只是晁玄鈺的一份坦白。如果她肯坦白,要脫罪,他可以為她找上無數個理由。
但,她不肯招認,這件事讓他怎麼也不能輕易諒解。
“呃,大皇子,大皇子莫非正在說……晁統領?”以衣袖擦著汗涔涔的額際,宇文輝有種快要倒大楣的預感。
看來,大皇子果然喜歡晁統領,喜歡到就算晁統領是男人,也欣然接受。
對了,自己不就撞見了兩次嗎?啊,他怎麼會笨到提起這個禁忌的話題?
“喔?你看得出來?本宮倒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李朔挑了挑眉,眼中燒起不明火焰。怎麼,難道別人也知道晁玄鈺的秘密?
眯起眼,李朔重新打量起宇文輝。
宇文輝雖已成婚,可仍是一條年青俊秀的漢子,與晁玄鈺同袍共事三年,論起與晁玄鈺私交,也許不比李朔與晁玄錳的關係淺。
不知怎的,他胸口燒起無名火。宇文輝為何察覺晁玄鈺的事後還替她守密?晁玄鈺就肯讓宇文輝識破,而不肯讓他知道?這是什麼差別待遇?
“宇文輝!你何時發現的?”字字尖銳,殺氣重重,掩藏不住。
“呃……發現?”宇文輝不由自主讓李朔的冶冽氣勢,給逼退了七步。“不就是……我親眼看到的嗎?”
皇子真是貴人多忘事,總不成以為他與左相國真沒瞧見皇子在做什麼?
可不是嗎?若非一再撞壞皇子與統領的好事,他哪會老是受罰?
“親眼看到?”李朔惡狠狠的立身踏前;他手中若持劍,恐怕早巳連劈八劍,將這令人妒嫉的傢伙給砍裂,他幾乎吼著。“誰——準你看的?”
莫非晁玄鈺與宇文輝之間已親密如斯——不,他不答應!
“沒人準、沒人準,都是屬下太沖動,不小心撞見,絕非存心冒犯,還請皇子饒了卑職小命!”說著,“咯”的一聲,宇文輝雙膝早已落地,苦苦哀求。
“你——可瞧清楚了?”李朔雖驚覺自己失態,急忙斂下怒氣,可仍是魄力十足。一聽宇文輝只是不小心,那還可以饒恕。
但晁玄鈺的清白,可不容人隨意汙衊,現在他該怎麼處置宇文輝呢?
“不清楚、不清楚,屬下向來眼花耳背,頭腦又差,早上的事晚上就忘了,皇子您大人大量,屬下絕不再犯,還請皇子饒恕屬下糊塗莽撞……”
以後,不論哪個大臣有急事要晉見,宇文輝立誓全將他們轟出去!
“如果你看清了,我就剜下你眼珠子扔去餵狗!”冷哼一聲,李朔總算是平靜了些。“不過這次……算你糊塗的好!”
忽然想到,隨時間過去,晁玄鈺的事,早晚紙包不住火,就算他不吭聲,萬一讓那些古板的大老們,一狀告到父皇那兒,就算他想保晁玄鈺恐也保不住。
他得在晁玄鈺受到傷害之前,趕快想想辦法。
“起來吧。”靈光一現,李朔想到了好法子能讓晁玄鈺對他招認。“不過……宇文輝,即刻起,解除你夜間禁軍統領的職務。”
“這……”宇文輝不知這命令是吉或是兇。啊,他果然走楣運,可能是今年犯了太歲吧?連提起晁統領都會惹來禍事。唉,能保住小命就該謝天謝地。
“既然你清楚一切事情,那麼今後本宮要你和玄鈺交換……”李朔輕笑起來。是啊,藉值夜之名把晁玄鈺留宿宮中,讓她想躲也無處去,不就得了嗎?
然後,他將有的是時間,慢慢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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