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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眼珠子一轉,她以為林致遠必定是說黛玉衝撞老2家的事兒,也算是他們有心了。
賈母故意抻著長調怪道:“嗨,都是一家子的骨肉,哪能沒個磕磕絆絆的,你二舅母也不是那樣小氣的人。”
賈政對林家兄妹氣昏二太太的事兒早就知曉,他一直對王氏心存偏見,下意識認定此番鬧劇是王氏咎由自取。
賈政哼道:“謹瑜不必致歉,若是你二舅母有錯,我絕不姑息。”
林致遠貌似為難的樣子,良久才站起身說道:“致遠叫老太太失望了。此番賠禮不是為二太太,卻是為賈家的名聲,致遠也知榮國府百年聲譽來之不易,可為了林家先輩們能明目……致遠也只好得罪了”
賈母訝然:“林哥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太太,致遠得知,當年姑母懷有一胎,是府上二太太使了巫蠱之術,叫林家痛失骨肉,今已搜尋了證據,致遠要替我家二嬸去順天府擊鼓鳴冤,狀告二太太殺人害命”
林致遠一席話驚得屋內屋外鴉雀無聲。
賈母和賈政被打擊的不小,倒是賈赦率先回過神。賈赦恨恨的罵道:“表外甥,你這不是將我們家往絕路上逼嘛你小小年紀,怎麼心腸如此歹毒”賈赦深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他雖樂於見到二房事敗,可也不容外人欺負到賈家的頭上。
林致遠看向賈母,老太太滿是不贊同的看向自己。林致遠長嘆一聲:“難道諸位都忘記了?我的二嬸才是你們的親人”
眾人一愣,似乎才記起林致遠說的二嬸就是賈敏。
賈……敏好多年不曾在耳邊出現過的名字,賈赦和賈政都怔怔的陷入了回憶。
林致遠冷眼旁觀著,說道:“二嬸一生無子嗣,這是她最大的悲痛,只怕如今入了祖墳也不得安寧,要不是二太太,林家如何會有慘劇?幾位正是二嬸的生母、親兄,不想著為她報仇,難道卻要包庇惡者?”
賈寶玉梗著脖子,衝著林致遠嚷道:“說話要講真憑實據,別以為表哥救了我就能對我們家指手畫腳,幾位長輩都是最明理的,斷不會因為你的隻言片語就給二太太定罪。”
賈政忙喝道:“寶玉,怎麼與你表兄說話呢”
賈寶玉因剛剛喊話,臉上已經滲出了血絲,只是為了母親他也顧不得許多。“父親就是教訓兒子,兒子也要說,表兄胡亂猜忌人,二十幾年前的舊事重提,分明是居心不良,二太太已經病入膏肓,難道還要叫他淋上汙水”
林致遠似笑非笑的看著賈寶玉:“寶兄弟記得到是清楚,二十幾年前,難不成你早就知道?”
賈寶玉自覺失言,將那日黛玉和母親爭吵的話流露出了幾句,忙描補道:“寶玉心憂姑母,姑母當年的遭遇也是聽老太太提及過的。”
賈寶玉連連向賈母求證,賈母木然的看著孫兒。賈寶玉著了慌,知道老太太是在女兒與兒媳之間動搖了。寶玉忙搖著賈母的手:“老太太,你倒是說個話啊”
林致遠目光中閃過一絲陰鷙,他就在等賈母開口的這句呢
要是老太太想做那無情無義的人,也就別怪他林致遠心狠手辣。
賈母此時心如刀絞,腦海中只有女兒的身影。老太太明知女兒的胎不明不白的落了,卻不敢聲張,甚至不敢叫人去探望,就是希望賈敏能心疼賈家的名譽,暗暗吃下這個苦果。
現在林家後輩崛起,分明是要置王氏於死地,自己該怎麼辦?要保賈家,就要保住王氏,可林致遠來勢洶洶,又言明握有證據,難道叫賈家和王氏同歸於盡?
林致遠似看透了賈母的心思,笑道:“看樣子老太太是已經有了主意,也好,那晚輩這就告辭了。”
“慢著”
賈母高喝一聲,叫住了馬上要出門的林致遠。
“林哥兒,你與我來,我有話與你私下說。”
賈母情急之下,只能先叫住林致遠,她深知,此番若叫林家的人踏出榮國府,只怕兩家的交情就真的斷了
PS:樓道里暖氣壞了,屋子裡冷的要命,小荷哆哆嗦嗦的進被窩了,二更時間不能保證,愧疚於大家
正文 第四二三章 棄卒保車無奈之舉
第四二三章 棄卒保車無奈之舉
賈母的院落乃是五進五出,本身自帶一個不大不小的花園,因賈母又喜花草,所以院子裡總是鬱鬱蔥蔥,連冬日也要用粉絹結成花兒掛在上面。
賈母扶著林致遠的手,慢慢行著。
“年紀大了,越發愛個花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