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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動也不動。
人人心中都瞭然,兒郎們是擔心殺戮之後難逃惡靈的糾纏。
水軍提督衝著屬下大聲嘶吼著:“王子殿下呢,他不是最有辦法,趕緊將人請來。”
“回提督,宮中來人說,說大王子失蹤了”
水軍提督一腳踹在屬下的心窩上:“什麼失蹤,分明就是膽小鬼,他惹的禍事叫我們來背黑鍋,來人,我要進宮面見女王陛下。”
幾個幕僚忙連抱帶扯的將水軍提督給按在了位子上:“大人不可魯莽,你這一走,我們就徹底失去了主心骨,只能任由天朝宰割。”
水軍提督耳邊聽著漸漸逼近的殺戮聲,心下冰涼,水軍提督慢慢摘下了頭上的銀盔,眾人不解的看著他。
“傻子,這是天朝算計好的日子,他們明知道今天是什麼節,卻仍凶神惡煞的殺過來,除了投降,難道還要叫我數萬將士白白被奪去了性命”
“可是大人,不戰而降和臨陣脫逃。。。。。。都是死罪中的死罪啊大人不顧及別人,也要想想家中的妻兒,大王子為人。。。。。。事後一定不會放過大人。”
水軍提督冷笑不止:“事後?只怕再難有事後。也罷,我且到陣前拖住天朝人馬,你們即刻進宮面見我主,是戰是降,全由她說了算。”
水軍提督心中還存了一絲的僥倖,若是茜香今天為起乩日,那天朝的水兵們定然也要信守規矩,不能亂來,一旦動了殺戮,就會被神祗報復。
只是,當水軍提督沒有算計到的是,林致遠和水溶今日派來的這兩萬先鋒,俱是遠地調來的兵將,這些人別說過什麼起乩日,就是連聽都沒聽說過,臨來之前還被林致遠這個口才高手狠狠的鼓吹了一番。
黃金白銀,高官厚祿,天朝水軍們現在眼睛是紅的,手是熱的,刀劍是冰涼的。。。。。只差用敵國的鮮血染紅祭旗。
南安郡王此番為先鋒官,他本來還不情願,然而現在卻志氣高漲。對付一群赤手空拳的人還這畏首畏尾的話,還算什麼男人。
南安郡王頭腦一發熱,全然忘記了林致遠臨行時候的囑咐。船陸續靠岸,身著鎧甲手執刀槍的將士們嘶喊著殺戮的口號衝向茜香人群。兩萬人來勢洶洶,有如洪水猛獸一般直殺進對方陣仗中。也不知誰人高喊了一聲,茜香國的人開始轉身往後逃竄,兵敗如山倒,到處可見丟盔卸甲的殘兵,偶然有抵抗者,也迅速被天朝的人圍攏在一處,毫不留情的斬殺。
灘塗瞬間染成了玫紅色,支離破碎的軀體橫七豎八的躺著,這就是戰爭。
林致遠立在船頭,用西洋鏡望著遠處漸漸沒了隊形的兵眾,不由狠狠咒罵道:“南安郡王這個混蛋,得意忘形也不是這個時候。”林致遠反覆強調,此次為偷襲,不可追出海岸,只將茜香國水軍斬殺在灘塗上即可,若有潰兵,任由他們逃竄,窮寇莫追。不過現在看來,林致遠說的那話,南安郡王怕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韓勝不知何時站到了林致遠身側,悄聲道:“大爺,姚承允將人帶來了。”
林致遠淡淡一笑:“總算還有個識趣的人。即刻吹起號角,命大軍收兵。”
“可是,南安郡王似乎已經追出了好遠。”韓勝眼瞧著南安郡王消失在視野中,此時人已經殺紅了眼,就怕有人會不服林致遠的排程。
林致遠將腰間的寶劍拋給韓勝:“尚方寶劍,若不執行,斬殺無赦。”
林致遠大踏步離開船頭,順著木臺階直奔船底。
姚承允陰著臉,旁邊只有三兩個忠心耿耿的家將,眾人圍著一個黑色的布袋子,布袋子不斷蠕動,發出嗚咽聲。
眾人見林致遠來,閃出個空隙,姚承允衝林致遠一點頭,下巴微微指向布袋子。林致遠二話不說,伸手從近身侍衛的腰間出手一柄寶劍,只覺得白光飛閃,原本緊緊密封的布袋子已成碎片。裡面的人頓時顯露出了原形。
“大王子殿下”林致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地上狼狽的人。
對方身材矮小,恐怕也就只到林致遠的肩頭,相貌極端清秀,眼睛微微透著藍光。若不是他口中堵著團棉布,只怕早就破口大罵了。
林致遠長劍一挑,那布糰子用力甩到了腳下,茜香國大王子想也不想的罵道:“姚承允,你這個卑鄙下人,本王待你如何,你恩將仇報,看本王不將你碎屍萬段。”
林致遠蹙緊劍眉,不耐的摳摳耳朵,手一抖,長劍就紮在對方的腳踝上,只聽的殺豬似的慘叫,茜香國大王子的腳板被紮了個透心涼。
林致遠俯身蹲了下來,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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