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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隻狐狸天天待在將軍身邊。小二是匹狼,純黑的皮毛,看上去十分兇狠,當初是中了一箭逃到林裡,奄奄一息的時候被打獵的將軍救了回來,現在像只狗一樣,常待在將軍的營帳前。小三嘛,就是這個女人了,也是個絕色。所以陳杰一直在懷疑,將軍是不是隻救漂亮的東西,不過這個疑問她是沒膽子去問了。
話說這個小三說她傻呢,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首先那日軍醫有事,給小三的藥讓她的夫郎送過來。小三見那男人走了後,自言自語的說:“這麼瘦的男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啤酒肚呢?”啤酒肚是個什麼東西,陳杰很好奇就問小三,小三於是說,沒什麼,就是肚子很多肉的意思。陳杰於是笑道:“他不是肚子胖,是有了身子。”男人有身子?小三的眼睜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思議。陳杰於是說:“不是男人懷孕,難道還是女人生孩子?”不料那小三竟點點頭,說她以為應該是女人生孩子的。陳杰趕緊問她是不是有問題,竟然這樣亂講,那小三才像明白過來一樣住了口。
還有就是前天她去鎮上採買,帶著小三還有幾個小兵一起。那小三見了路邊塗脂抹粉的男人,又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男人不塗脂抹粉,那還叫男人嘛。當然像她們將軍那種天生麗質的除外。於是她很好心的制止了小三那種沒見識的行為。這個小三,真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真的傻的可以。連倫常世故都不知道。
不過這個小三,還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
她醒過來好的差不多的時候,陳杰尋思著也不能白養她,看她也不會武功,弱的像尋常男兒一樣的樣子,於是讓她去洗衣服。結果這幾天兵士們拿到洗好的衣服,都很吃驚。脫線的,破了洞的,全都被補得好好的,針腳之精細,真是頂好的手工。尤其是軍醫的有件衣服大約是弄上了什麼藥汁洗不掉了,結果被繡了一大朵墨菊。弄的她夫郎剛拿到的時候還以為軍醫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後來仔細一問才知道是那小三繡的,說是感謝軍醫給她治病,無以為報,所以把這件衣服繡了繡。軍醫的夫郎嘖嘖稱讚小三的繡工,更是常來向她討教。軍醫不高興了,這個女人本就美貌,萬一勾走了她夫郎怎麼辦,雖說她夫郎還有著身子了。於是陳杰只好給小三換了個事做。
司馬恣兵營裡的小兵(續上)
既然會洗衣服嘛,洗菜洗碗應該也會的。陳杰將小三帶到了伙房,伙伕長李惠是個愛說笑的人。見她帶了小三來,笑道:“陳校尉,你送這麼個人來,也不能吃,看著讓大家流口水不是。”
陳杰也笑道:“有的看還不成嗎?”
李惠道:“那可不成,聽人說這小兵腦子有些不靈光,連男人生孩子都不知道,不要把我的碟子碗全砸了。”
陳杰見小三面色尷尬,小聲對李惠道:“你這訊息落後了不是,不知道這個兵手太巧,繡工了得,連範軍醫的夫郎都向她請教嘛。”
“真的?聽說範軍醫的夫郎是出了名的手巧啊。”李惠疑問。
“是真的,就是因為範軍醫的夫郎老是找她請教,範軍醫不放心,這不,我才把她送到你這來。”陳杰對著李惠耳朵嘀咕。
見李惠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自己,小三便對她說:“李統領,這廚房裡的事我都會的,您放心吧。”
小三其實覺得自己還是會做很多事的。只是她醒來後,很多的事都不記得了。腦子裡經常會有很衝突的兩種畫面,有時候是自己穿著露手露腿的衣服,騎著好像是叫腳踏車的車子,或者坐著叫汽車的車;有時候自己長衫闊衣,坐著轎子或者騎著馬。有時候從一個叫別墅的地方醒來,有時候在雕花的床前吹熄蠟燭……還有就是她記得彷彿應該是女人生孩子,女人妝扮的,結果被大家取笑後,她牢牢記住了女人應該掙錢養家養夫郎養孩子的,女人應該是勇敢的,保護男人的……
李惠一聽這小兵口氣不小,新兵娃子不給些教訓還行。於是說:“什麼都會是吧,那你做兩個菜,劉菊到外面隨便叫十個兵來,如果有六個人說你小三做的好吃,我就留下你。否則的話,別怪我這不容你。”
她看著這小三長的細皮嫩肉的,年紀也沒多大,估計是富家人家出來的小姐,能會做菜?她就不信了。
陳杰一見李惠當了真,趕緊的拉了拉小三的衣服,說:“不要班門弄斧,在這能洗碗就成了,我也沒指望你真的做點什麼。”
小三見陳杰也不信她,遂道:“陳校尉,您照顧我,我都清楚,我不會給您丟臉的。”她尋思著這裡的人愛吃辣,於是麻利的抄起塊豆腐,切成均勻的塊,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