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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而去,可惜的是堂堂皇宮,竟無人能擒得三人。
女帝見司馬恣倒在血泊中,心如刀割,上前將他擁至懷中,並喚速傳御醫。她原本是極欣賞這個男子的,孰料他竟不肯做自己的皇夫,於是對他百般猜忌,誰曾想今日這男子竟捨命相救,若是沒他,此刻倒在這血泊中的,該是自己了吧。心中百感。片刻,親衛已輕功將那御醫帶來,此時司馬恣已是奄奄一息,御醫把脈搖頭,女帝怒道,“若是他死了你便陪葬。”御醫當場連連磕頭,道確是不可活,只求女帝殺了她時不要連帶家人。見狀女帝知司馬恣竟然真的救不活,眼中帶淚,司馬恣虛弱的對女帝說:“陛下,臣能救得您,雖死無怨,請您放過御醫。告訴我孃親,將我葬在那終南山,那是我一生最喜的地方……”後又喃喃,聲不可聞。
司馬玄趕來的時候,司馬恣已然無息,身體微涼,見狀大哭。女帝安慰她節哀,又將司馬恣臨終前話轉告,並道:“司馬恣護駕有功,因朕而亡,朕必厚賞他,賜他一等忠義候,風光大葬,愛卿有何要求,朕必滿足。”
司馬玄只道這刺客不知何人派來,要是讓他們得知連司馬恣都歿了,這皇宮守衛堪憂。為了不長他人志氣,懇請女帝暫不宣佈司馬恣已歿之事,只道重傷。待刺客抓住之後再宣佈,血債血償,讓他們給恣兒陪葬。女帝聞言方覺司馬玄一片忠心,此刻竟還為她著想,心中甚慰,賞賜無數。
司馬玄帶著司馬恣回府,將其放入厚棺。連夜將棺送出城,運向那終南山。
彼時,真正的司馬恣易了容,正坐在運送棺木的車中。這確是他與孃親商量的苦肉計,棺中是他的二師兄靜然,刺客也是他的師兄。今日事,不過一場幻術,血是真流,卻是猴血,人並無傷。
他回首看向那繁華的炎京,今後與那裡再無瓜葛了,不覺輕鬆。他輕輕撫腹,暗道:“孩兒,爹爹終於可以將你帶到這個人間了。”只是長煙那,他還沒來得及通知,也罷,若是有訊息來,孃親也只會依計告知她重傷,當不會有事。眼下,孩子最重要。他的身體不能再顛簸,就生下孩兒後再找她,也給她一個驚喜吧。
男兒的心,是水晶做的
流地,夜。
這是長煙回流地的第一個晚上,剛剛她居然看到了流星,於是許下心願,決定明日就稟明孃親,去赤炎找司馬恣。
收拾妥當,令思冉見女兒房內的燈還亮著,就走過來小敘。長煙遂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孃親。令思冉聽後沉默片刻,道:
“長煙,有些事孃親本不願干涉,可是作為過來人,孃親還是想多說幾句。”
長煙聽罷道:“孃親,有什麼話您但說無妨,長煙年紀還小,很多事不懂得,您要多教誨我。”
令思冉點頭,道:“孃親知你心中將那司馬恣放在了第一位,可是你可還記得,墨柳已是你訂了親的夫郎,如今他與墨凝不見蹤影,兩個未婚男兒流落在外,你待如何?還有,那西嶺國的賢王西嶺辰在你走後不久,派侍衛來尋你。這事孃親一時忘記告訴你。孃親不知你與那西嶺辰是何關係,當初你們合夥經營那柳凝坊,做的好好的,你因他皇姐的一席話請辭,你可知他心中的真正心意。他既來尋你,又是如何打算?再有,就是那月西樓,冒著極大的危險救你回月沼,他的心意,你又想過嗎?”
長煙聽罷不語,有些事,她確實不曾想,也不願想。這世上多的是庸人自擾,她不願淪入其中。只是孃親說的也是實情,事情都擺在面前了,還不去考慮?
西嶺辰遣人來找她,她不曾想到。與那風華絕代的少年之事,竟似塵封,她很久都沒想過了。初時只覺那皇家情誼淡薄,說翻臉就翻臉,後來是失了憶,記不得,憶不起。如今,他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月西樓,他還是個孩子吧。比自己還小兩歲,單純善良,熱心快腸,他對自己,至多是欣賞,能有什麼呢?何況現在月沼她不會再去,此生就是這樣吧,他自會有他的妻主,她會有她的夫郎。恩情嘛,能報必報。
至於墨柳,他應該是和墨凝在一起的,為什麼沒來找自己,可能是因為沒找到,還是其他的原因,她不清楚,想來墨凝武功不錯,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吧。關鍵是她要去找他兩,從何找起,一無頭緒。
何況,她心中惦著司馬恣,如今只有他,才像那燈塔,讓她看的到前進的方向。她擔心女帝有沒有為難他,擔心他別後一切可好,也許,只是她自己太想再看到他,她如今終於知道自己是誰,終於可以告訴他自己是誰。她,會為了他努力,只為給他一個將來。她,也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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