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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他還是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1937年10月19日,毛澤東在紀念魯迅逝世一週年的大會上說:
魯迅在中國的價值,據我看要算是中國的第一等聖人,孔夫子是封建社會的聖人,魯迅則是現代中國的聖人。②
明確肯定孔子為封建社會的“聖人”。
1938年5月21日,針對一些同志不安心當教員這一點,毛澤東在抗大幹部會上說:黑格爾是*的老師,此人似乎當了一世教員。我們中國的孔夫子起初做官,以後撤職,大概就是當教員當到死吧!我們要學習黑格爾,學習孔夫子。我們三四百人,可否出幾個孔夫子,出幾個黑格爾呢?又說:孔夫子是聖人,幾千年只此一個。
1938年7月9日,毛澤東在抗大講話中說:
孔夫子說:“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主義者也有他的志向。但是為什麼當時的孔夫子不作共產黨呢?那是當時的老百姓不要他作共產黨而要他作教書先生,而今天的老百姓則需要我們作共產黨了。③
毛澤東的這段話肯定孔夫子做教書先生是當時時代的需要,老百姓的需要。
1938年10月,毛澤東在*六屆六中全會上向全黨提出研究理論、研究歷史和研究現狀的任務。他在談到研究歷史時指出:“從孔夫子到孫中山,我們應當給以總結,承繼這一份珍貴的遺產。”“從孔夫子到孫中山”的提法,表達了毛澤東對孔子在中國歷史上所佔重要地位的一種肯定。
《孔子評傳》一書的作者匡亞明回憶說:1942年,他在延安曾向毛澤東請教如何評價孔子的問題。
毛澤東認為:孔子生在二千多年以前,確是中國歷史上一個非常偉大的人物。但孔子畢竟是二千多年前的人物,他思想中有消極的東西,也有積極的東西。只能當做歷史遺產,批判地加以繼承和發揚。對當前革命運動來說,它是屬於第二位的東西。第一位的用以指導革命運動的,是*主義理論。特別是其時重慶(國民黨政府所在地)方面正在大搞什麼“尊孔讀經”。他們靠孔夫子,我們靠*。要劃清界限,旗幟鮮明。
第二章 毛澤東與四書五經(13)
毛澤東又認為:當時對孔夫子,最好是暫時沉默,既不大搞批判,也不大搞讚揚。④
1943年6月28日,毛澤東在劉少奇的一封信上批寫道:
剝削階級當著還能代表群眾的時候,能夠說出若干真理,如孔子、蘇格拉底、資產階級,這樣看法才是歷史的看法。
並且明確說“孔孟有一部分真理,全部否定是非歷史的看法”。⑤
毛澤東為自己的兩個女兒取名為李敏、李訥,“訥”、“敏”二字,其實來自於《論語·里仁》中記載的孔子的一句話:“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化孔夫子的名言而為愛女的名字,不也正是表明毛澤東對孔子的肯定和欣賞嗎?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直至1966年“*”爆發,毛澤東對孔子的態度同建國前大體相同。
1953年,毛澤東在一次講話中說:關於孔夫子的缺點,我認為就是不*,沒有自我批評精神。“吾自得子路而惡聲不入於耳”、“三盈三虛”、“三月而誅少正卯”,很有些惡霸作風,法西斯氣味。不過,第二年,毛澤東在一次講話中說過與此相反的話:孔夫子是革命黨,此人不可一筆抹殺,不能簡單地就是“打倒孔家店”。
1964年8月18日,毛澤東在北戴河的哲學談話中說:孔子講“仁者人也”,“仁者愛人”。愛什麼人?所有的人?沒有那回事。愛剝削者?也不完全,只是剝削者的一部分。不然為什麼孔子不能做大官?人家不要他。接著在談到《詩經》時,他又稱讚了孔子,說孔夫子也相當*,男女戀愛的詩,他也收。
1956年6月,毛澤東在《水調歌頭·游泳》一詞中直接引入《論語》中的原句而寫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藉以抒發時光在流逝,社會在進步,應奮發躍進的豪情壯志。當然,這也表明毛澤東對孔夫子其人其語的賞識之情。
1956年8月24日,毛澤東在同音樂工作者的談話中說:“孔子是教育家,也是音樂家,他把音樂列為六門課程中的第二門。” ⑥
1958年5月8日,在*八大二次會議上,毛澤東在談到青年人勝過老年人時,列舉了中國歷史上的許多名人,其中說到孔子。他說:
孔夫子在青年時也沒有什麼地位,當過吹鼓手,在人家辦喪事時,給人家喊禮,後來教書。他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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