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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迅速地滲進紗布裡,真是擦也擦不掉了。
左軼不以為然,只是木然地看著他的臉,陰影裡他的眼睛在鏡片後面泛著光,瞧著好像還有一絲——痴迷?
“你這樣正眼看我,很好。”左軼說著這種十足怪異的話,一邊還用沾染了一些碘酒的手指去摩挲陳晟的眼角。
陳晟被燻得一痛,咬著牙把腦袋別開了。左軼這次沒有不依不撓地把他的臉又扳回來。而只是摁著他的虎口,專心給他手指上了藥。然後收拾好東西出了臥室。
過了一會兒又走回來,端了一碗非常素淨的白粥。往陳晟腦後肩下墊了幾個枕頭,便要端勺子喂他。
陳晟理他才怪了,咬牙切齒地死也不開口。左軼便道,“你不吃我就給你打營養針,也是一樣的。”
陳晟冷笑著看他,突然像是妥協一樣,張了張嘴,微低了低頭,啜走了那勺粥。
左軼垂眼要舀第二勺,勺子剛放進去,溫熱的粥米已經吐了他一臉。
左軼滿臉湯水,抬眼看向陳晟,陳晟牽著唇角冷笑,一臉你這個雜碎的鄙夷。
左軼放下粥碗,慢條斯理地抹了抹臉,站起身,木著臉道,“看來你不太習慣被人捅,等你後面好了,我們慢慢來。”
左軼說慢慢來,還真的慢慢來。給陳晟打了兩天的營養針,天天在他的怒罵聲中收緊腳鐐的鏈子,強行扯開他的大腿,戴著冰冷的薄膠手套摳著|穴口看傷,然後將沾溼了藥的棉棒一點一點塞進去。
陳晟掙扎得無比帶勁,每次都要左軼分出八成力氣去摁住他。被這死變態用看實驗資料那樣專注嚴謹的目光盯著屁眼仔細看,而且還這裡摳摳、那裡摸摸,比被捅還難以忍受。
到了第三天下午,左軼輪休,早早地就下了班。照例扒開陳晟大腿,摳開恢復緊緻的|穴口,將含在裡面一段浸了一天藥的棉棒小心翼翼扯出來,然後微微掰開括約肌往裡面看了看。
“要不要拉坨屎在你臉上?”陳晟冷笑著問,他的臉幾乎快貼到陳晟屁股上了。
左軼直起身,一本正經地回答,“你以後很少有機會拉屎了。”
他拉開櫃子抱出一口內容豐富的箱子,開啟,摸向一個標記了數字1的無菌膠袋。
陳晟的傷口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做灌腸和一些初級的擴張訓練。他這幾天都在認真研習相關資料,將所有道具都備好買好,清潔乾淨之後包裝在無菌膠袋內,還仔細地編了號。
膠袋裡是套灌腸的工具。還有一個擴肛器,前段像個上粗下細的小漏斗,後段有齒輪。消完毒之後,他掰著陳晟的|穴口,將小漏斗那頭塞了進去。浸泡了一日的藥液還在裡頭,小漏斗很柔順地就被含了進去。他刨動齒輪,小漏斗就彷彿蓮花瓣開放一般在裡頭一點一點地撐開內壁。
“操!”陳晟罵了一聲,是有些吃痛又覺得屈辱的反應。手鐐又一次被他掙得鐺鐺作響。
那個因為負傷而閉合了數日的|穴口在鋼鐵花瓣的幫助下一點一點地開啟,|穴道里看起來溫軟又溼潤,薄薄的藥液覆蓋在輕微顫抖的媚紅嫩肉上,左軼用手電筒往裡照,靠近小漏斗尖端的位置有兩處明顯的深紅,是剛剛痊癒的輕微裂傷。
那是一種被撕裂過的脆弱美感,左軼忍不住將戴著薄膠手套的食指伸進去,輕輕按了按那道淺傷,那裡還有一點點微腫。
陳晟整個人都抖了一下,發出顫抖的嘶氣聲,隨即破口大罵起來,大腿根部與臀部的肌肉緊湊地滑動著,下意識地想要閉合洞口,可惜那株鋼鐵花瓣還牢牢地生長在裡頭。這樣的掙扎與收縮沒有對他的私隱部位造成半點遮掩,反而還因太過用勁而使得媚肉顏色加深,內裡深處的嫩肉收縮著作出彷彿邀請一般的動作。
左軼彎腰跪坐在他兩條開敞的大腿之間,沉默地垂下眼,努力按捺住下腹的衝動,隔了好久,才能夠重新認真審視那裡。檢查了一番再沒有其它問題,於是慢慢地轉動齒輪,將那朵小鋼花收成小漏斗,一點一點抽出來。
藥液粘膩地跟著小漏斗的花瓣,媚肉翻卷著挽留異物,小漏斗掙脫出去的時候它們幾乎要戀戀不捨地探出頭來跟隨。
不過它們的孤寂沒持續多久,很快一根抽滿甘油的針管就重新戳了回去。
50cc的針管比一般的注射針管要粗一些,大約是男人兩指寬的直徑。左軼剛將管頭的部分戳進去,就被卡住了。陳晟皺著眉頭拼命收縮內肌,抵死不肯配合,他又不是沒給別人灌過腸,灌完之後下一步怎樣他太清楚了。這兩天他沒有排便,因為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