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左軼太滿意他此時暴怒狠絕的眼神,他迎著那目光看回去,一邊欣賞,一邊用冰涼的手指揉按著陳晟的|穴口,使勁掰開肌肉結實的臀瓣,把自己更深地埋進去,慢條斯理地道,“肌肉鬆弛劑。”
陳晟的目光燒灼了火,那種冷意與殺意,放在平時,幾乎能令與他對視的人戰慄發抖。可是此時,在左軼的視野裡——他周身赤裸,寬肩窄臀,健美流暢的肌理滑得好似金色的綢緞,雙手與雙腳被墊皮的鐐銬與鐵鏈死死束縛,成大字型拉扯著分開,大開的修長雙腿間,是正被逼緊緊含住左軼兇器的|穴口——用此時的姿態,再配以這種眼神,左軼也開始戰慄發抖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難耐的激動與興奮。
“你媽逼……唔!”陳晟還要再罵,那個粗大的不成|人形的東西已經狠狠地撞了進去,幾乎將他捅個對穿!
()好看的txt電子書
陳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滿額都漲起青筋,劇烈的痛感令他渾身都激烈地顫抖與麻痺!他隔了約有兩秒,才恢復神智,艱難地低頭往下望——左軼正將整根禍害人的兇器緩慢地往外抽出。陳晟眼睜睜地看著那根至少有二十七八厘米的怪物,粗得他媽的跟馬鞭一樣的怪物!血肉模糊地從自己下面退出來!他被捅裂了,完完全全地捅裂了!他簡直不能相信那種玩意兒竟然進得去!
他身為圈內小有名氣的純攻兼純渣攻,縱橫花海十幾年,黑洞菊花見過不少,卻從來沒見過這種馬鞭黃瓜,尼瑪重口味黃片裡的黑人ji巴才會長這樣!
左軼繼續雙手著力,掰開他即使被捅了好一會兒、也仍舊窄小難入的後|穴。沾滿了白沫與血絲的大凶器再一次緩慢地深入,陳晟眼睜睜看著那根青筋暴露的東西又沒了進去,耳朵裡幾乎能聽見自己內部撕裂擴張的裂帛聲。
裂帛只是幻覺。現實中,那是種滑膩而深沉的水聲,就好像被緩慢但堅定地捅入細瘦針筒的粗大橡膠塞,帶著滋滋的聲響,一點一點深重地堵入,將所有的空氣與潤滑劑與血液,與那些擁堵推拒著的豔紅腸肉,都狠狠地堵了進去。
這位強行以粗配細的注射醫師——左軼,面色木然,只有被破碎鏡片遮擋的眼睛裡看得見一絲光芒,是那種陰森而深邃的,好似廢棄的枯井在深夜裡詭譎的暗光。那是種瘋狂的沉溺。他神情僵硬,卻其實爽得無法自已。就像用最貼近靈魂快感的手術刀,剖開了一具他渴望已久的屍體,他在一點一點地撕裂那些肌理,即使被擠壓得有些痛楚,但是剖裂的快感遠甚於此。
陳晟痛得幾乎暈厥,卻在下一瞬又因為左軼退卻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腸肉在擠壓的作用下緊緊粘附在了那根兇器上,此時卻不得不被拉扯著撕離,一點一點隨著那怪物的退出而發出噗噗的挽留聲,粘膩的水聲帶出更多的潤滑液白漿與顏色怪異的血流。
藥力令肌肉疲倦無力,連顫抖都只是間歇。陳晟起先還能斷續地罵出話來,後來便只剩下壓抑的喘息。左軼不斷地用手扳過他無力垂下的頭顱,強迫他看向自己。陳晟如他所願地,兇狠地瞪著他,也只能作出兇狠的眼神了,他連咬唇的力氣都沒有了,微微開合的嘴唇隨著左軼的動作而不斷地淌出津液。整個身體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燒灼的鐵鋸硬生生鋸成兩半的痛感。
他駕馭群花的武器,此時萎靡地倒垂在被潤滑液濡溼得一塌糊塗的黑色叢林裡,隨著左軼的動作而微微的晃動。這種機械的活塞運動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陳晟痛得連神智都昏聵,不斷地重複著暈厥和被迫醒來。耳朵裡聽見嗡鳴聲,漸漸地,好似貼合的水聲加大了,滋滋的聲音越來越順暢——左軼終於把他捅“開”了。
囊袋拍擊臀部的啪啪聲響終於大了起來,左軼的動作越來越快,終於有了尋常人歡愛的節奏。摻著血的潤滑液開始打磨一圈一圈白色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壓出的豆腐漿。送出白沫的媚肉吞吐的動作愈發瘋狂,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那根粗大變態的兇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原本已經成功昏沉下去的陳晟,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暫時失去了暈厥過去的機會。高速的劇燙的衝擊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連呼吸聲都支離破碎,左軼擊打他內部的動作像鑿開牆面的打鑽機,他的內部被攪得一塌糊塗,像五臟六腑都混為一談,像整個腹部都爛成漿糊。他在破碎的動作中視野模糊地往下望,彷彿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左軼在那裡來來去去,他甚至有一種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撐得漲漲落落的錯覺。
“唔……啊……”他神志不清,終於從微微張開的乾裂唇角溢位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