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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啪啪拍了拍他的臉頰,“別光說廢話,變態。你還欠老子一屁股賬,知道怎麼還吧?”
這次的俘虜難耐地粗喘了一聲,下體兇猛地漲起,正正抵在他主人的股溝之間。他喘息挺腰磨蹭了一下那結實挺翹的屁股,嘶啞地發問,“還賬的時候……可以接吻嗎?”
陳晟向前挺了挺腰身,拉下沒有皮帶的褲腰,將自己勃發的器官彈出來,抵在他唇邊拍了拍,惡劣地笑著,“那就要看你表現了。”
左軼痴迷地抬眼看著他,張唇將他含了進去。
——勝者為王,敗者暖床。
他當然會虔誠而卑微地,好好地溫暖他的王……用他熱情如火的狼牙棒。
……
所以,這是一個苦逼的變態飽經虐待摧殘之後被徹底奴役、萬劫不復的杯具故事。
勝者為王,終。
如果還要後續,
“……還賬的時候,可以進去嗎……”
“……那就要看你表現了……嗯……呃啊!”
“……呼……可以全部都進去嗎……”
“……操尼瑪……滾……呃啊——!嗯……”
“……呼……進去之後……可以動嗎……”
“……”
“嗯?”
“滾尼瑪的!少廢話!快點!”
——正文完。
番外一 物盡其用
那天晚上從日落辛勤勞作到日出,差一點精盡人亡、徹徹底底地還完賬之後,左醫生再接再厲、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地追求了半年——鑑於我們這是篇肉文,此中曲折就不詳細講述了(喂)——在被揍成豬頭、失去主角光環之前,終於給自己家迎回了陳大爺。
住在一起之後,左醫生理所應當地做了妻奴,嗷唧好痛!咳不對!是家奴!
做飯洗碗打掃衛生都歸他,反正他們住在左軼的租屋裡。
至於為什麼不住隔壁陳晟自己買的房子,晟爺表示,老子為什麼要在自己家被人幹?!操!
——可是自己跑到自己的奴隸家找幹,就很有面子了麼,晟爺?
左軼任勞任怨地埋著頭拖地,陳晟只管坐在沙發上指手畫腳,客廳裡再買個掛牆式的小電視,茶几造型太土,重換一個,沙發坐著不舒服,重換一個,衣櫃太小而且太醜,重換一個,洗衣機太舊,重換一個!
左軼悶頭盤算了一番積蓄,面癱著臉問他,“洗衣機能不能下個月換?”
陳晟往他腿上踢了一腳,“不能!明天去把我家那個搬過來!”
左軼悶聲不吭地去隔壁看了看陳晟家那款新款洗衣機的型號,第二天找曲醫生借了錢,打電話往家電商城訂了臺一模一樣的。
不能負擔受的基本生活需求的攻,不是好攻——窮逼左醫生顯然鑽牛角尖了。
曲醫生當然不介意借他那幾千塊錢,只是暗自比較了一下他還算豐厚的工資收入與入不敷出的經濟狀況,仗著跟他熟悉又是長輩,貼心貼肺地勸他,“左醫生,有些姑娘不是表面上看著那麼好,要長久地過日子,還是得找個體貼你的、懂得計算家用的。”
左醫生面癱著臉搖搖頭,滿懷深情,“他很好,不是你想那樣。”
曲醫生恨鐵不成鋼地走了。
左軼繼續低頭研究菜譜。陳晟當然很好,他滿心饜足。不過他也有些奇怪——電視、沙發、衣櫃確實需要更換,但洗衣機是房東留下的,雖然舊了一些,卻還完全能用,為什麼一定要換?
這天中午加了幾個急診,估計會一直耽誤到下午。他提前給陳晟打了個電話。因為前一夜運動過度而正裹著被子睡回籠覺的陳晟,對他這通電話非常之不滿意,沒等他說完“你出去吃吧,不要吃麥當……”,啪地就給掛了!
坐在對面的病人大媽回頭跟她閨女低聲八卦,“你大舅上次來看病,說這醫生醫術不錯但是脾氣不好。我看他說話挺溫柔的呀……”
“單子拿來!”左軼冷冰冰地道。
一直拖到下午兩點才看完,幸而這天下午晚上他都不值班,在臨近的菜市場買了菜,他坐公交車一路搖晃回家,到家的時候都快三點了。
陳晟斜倚在中午新送到的布藝沙發上,一邊喝一罐可樂一邊看電視。聽到他進門的聲音,頭都沒回,“去把碗洗了,沒吃飯的話自己熱熱。”
左軼沒怎麼聽懂,前一天的碗早洗了也沒剩下飯。一邊納悶一邊沉默地拎著菜進了廚房,然後就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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