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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摸著鎖孔,將鑰匙塞了進去。剛剛吱呀一聲推開門,就聽見從身後傳來的呼呼風聲。
他被人從後一腳踹進了門!
鐵門碰地被摔上,來人一言不發地撲上來,一把揪起他後衣領,連踢帶拽地拖到客廳的沙發前!
緊接著咔嚓一聲,他的左手被銬在了客廳新買的茶几腿上。
左軼從聞見來人氣息的那一瞬起就開始手足冰冷、渾身顫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他在黑暗中激烈地喘息,竭力睜大眼睛,卻只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的黑影,其他什麼都看不清。
那人影忽地離開他身邊,走到玄關處,然後啪一聲開關微響,滿室炫亮刺目的光芒!
左軼如野獸一般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悶吼——在那耀眼的光芒中,陳晟一身黑衣,盤著雙臂,嘴角微揚帶著他那招牌的冷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左軼痴痴地仰起頭,眼神專注而瘋狂。而陳晟冷笑著一腳就又衝他踹了過來!
這次踹的是他的肩膀,骨節嘎吱重響,一片火焰燒灼的劇痛。左軼死咬著牙強忍痛楚,單膝半跪在地,他還是仰頭死死地盯著陳晟。
“呵……”陳晟終於開了口,嗤笑著一腳踩在了他肩頭受重創的位置,直接將他踩到了地上!
“你行啊,變態,”陳晟一邊在他肩上惡劣地踩碾,一邊把褲子上的皮帶抽了下來,“你他媽行啊……”
他揮手一揚皮帶,就是一頓兜頭蓋臉的狠抽加臭罵!“草尼瑪的變態!那天晚上老子都被捅裂了,還他媽上老子(大腿)!哭你MB哭!叫個P的警察!不會等老子走了再叫啊?!他媽的白痴!”
老子光著腚裹著床單被一群警察圍觀!還他媽的坐都坐不了!在醫院趴了整兩週!——這幾句他當然沒罵出口。
他老人家要面子,不想撅著屁股趴在家鄉醫院病床上遭人指點,於是那天隨便跟警察撒了個謊,進了還是案發現場的左軼家,找回自己錢包。然後咬牙切齒地站了一小時高鐵到省城,治了兩週菊花,又休養了幾周,把自己養得堪稱是皮光水滑、膘肥體壯——然後就卯足勁回來修理變態了。
他彎下腰拽起左軼的頭髮,啪一下將他的臉按在冰冷的茶几面上,面目猙獰地問他,“銬老子是吧?玩老子是吧?玩得爽吧,變態?老子今天來跟你算算總賬!”
一腳踩在左軼後腰上,他掄起皮帶又一頓狠抽,三下五除二地將左軼抽了一背紅腫血痕,夏日纖薄的襯衫被他抽裂、然後被他一把撕了下來!然後對著那一背紅腫、心黑手狠地繼續噼啪亂抽!
左軼赤裸著上身趴在茶几上,咬牙死死忍痛,毫不反抗。只是在陳晟抽打的間隙,吃力地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衣角,一點一點地將他的上身往下扯。
陳晟終於注意到他的動作,氣喘吁吁地停下皮帶,順著他動作彎下腰,惡狠狠地看他想幹什麼。
左軼非常符合變態行為地,低頭輕輕在他衣角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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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晟寒著臉。
沒有遭到任何阻止,左軼抬眼看著他,手順著衣角往上,輕輕抓住陳晟握皮帶的那隻手,牽到自己唇邊,又在手背上輕吻了一下。
“我想你了,”他看著陳晟的眼睛,輕聲說。聲音裡帶著被深深壓抑的渴望與狂熱。
陳晟森寒著臉,兇狠地瞪了他一會兒。終於在他那獸一般的貪婪注視下,繃不住嗤笑出聲,“呵!”
他揚手在左軼腦門上又抽了一皮帶,“賤不賤啊你?變態!”
左軼頂著額頭上一道紅痕,沉默而專注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不賤。
喜歡你,想要你,不僅想要你,還想要你心甘情願。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願意為你改變,願意為你放手,願意為你忍受這種痛苦到瘋狂的想念。
這種感情跟只想索求與依靠的楊真不一樣,跟貪戀著身體交流的炮友學員也不一樣,這種感情不是犯賤,是……
陳晟往他頭上又抽了一下,“廢物!別他媽裝啞巴!還少了句什麼,有種說啊?!”
左軼重新抓住他的手,將他用力拉扯向自己。吃力地仰起頭,他輕輕親吻他的唇角。
“我想你了,還有……我愛你。”
他聽見陳晟從鼻腔裡發出的輕笑聲。
咔嚓一聲,是銬在茶几腿上的手銬被解開了。他被拽起來一把推搡到沙發,緊接著腰上一重,陳晟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又咔嚓一下,將他雙手都銬在了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