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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張鯨,已經從馮公公那得到風聲的張誠正死死牽制著他。”
“很好。”張宏披著衣裳趿拉鞋子站起身來,看著張三娘說道,“小丫頭,善惡到頭終有報,回頭你只要到司禮監掌印馮公公面前還敢照實說,我會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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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九章 關公面前耍大刀
司禮監公廳之中,因為張宏一早就特意過來,道是身體有些“不適”,要在家告病幾天,早就與其達成一致的馮保自然點頭準了,還陪著張宏去慈寧宮和乾清宮走了一趟,對李太后和朱翊鈞也都說明白了。只有他們倆知道,這是為了麻痺張鯨,讓其認為張宏在知道了其那番圖謀後,無奈默許了。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先把徐爵給放在了內東廠,用事情把人絆住,又把張誠叫了過來把話挑明,讓又驚又怒的張誠去拖住張鯨,隨即就開始梳理張鯨近些年來的劣跡。
不過,思來想去,他還是一時沒有找到能讓小皇帝親自處置這個親近內侍的最好辦法。
而就在這一日午後,他得到了張宏讓人送進宮來的訊息,他就立刻去了一趟乾清宮,當著小皇帝的面又提了提張宏的情況,暗指張宏說京師氣候不好,南京更利於養病這樣的話,彷彿暗示張宏打算去南京擔任正守備太監。此話一出,朱翊鈞就變了臉色,竟是磨著他帶個太醫出宮去,看看張宏到底病得如何了——完全忘了早上張宏才進宮來向他告病請假,說是要在宮外私宅休養兩天,哪有這麼快就病情有變化的。
得了皇帝如此囑咐,馮保看上去很勉強,但一出宮城,他坐著凳杌立刻就去太醫署挑了個太醫,隨即從北安門出了宮。只不過,當來到張宏在宮外的私宅之後,來探病的他卻把太醫丟給了張宏的掌家內臣李柳兒,自己徑直登堂入室,在張宏屋子裡停留了整整兩刻鐘,這才把太醫給叫了進去。路上就已經得到了吩咐的太醫戰戰兢兢給張宏扶了脈,最終含含糊糊開了張不好不壞的方子,跟著馮保回宮的路上都還滿心嘀咕。
可是,他是馮保常使喚的太醫之一,跟著馮保去乾清宮向皇帝覆命的時候,自然馮保怎麼授意就怎麼說,什麼氣病了,什麼操勞成疾……反正各種話張口就來,聽到最後,朱翊鈞恨不得長雙翅膀自己親自出宮去看看。
皇帝確實是真心關切,然而,張誠也好,張鯨也好,全都知道張宏這病其實有玄虛,張鯨更是恨不得張宏就此去往南京,遠遠離開京城,如此自己便可再無包袱輕裝上陣。畢竟,他深知張宏如今的態度未必代表著將來的態度。
因此,當馮保離開之後,張鯨再三思量之後,就悄悄溜出了乾清宮。要知道,他們這樣的太監又不是那些貼身服侍的內侍,皇帝的起居全都要親手照料,日常陪著那也只是為了穩固皇帝的寵信而已,並不是時時刻刻都離不開。
而張鯨前腳剛走,剛剛從馮保跟來人處得到口信的張誠後腳就派了人跟著,得知人去了司禮監,他眉頭一皺,就到朱翊鈞面前攛掇了起來。
“皇上若是擔心張公公,何不到太醫署中挑選幾個醫術更高明的?說起來,張公公歲數那麼大的人了,從前一直都身體健朗,也不知道這次怎麼回事,突然說病就病了。”
馮保和張宏從前一直都是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張宏經常是為著各種事情在慈聖李太后面前替自己求情,朱翊鈞心裡自然有些偏向。此時被張誠這麼一攛掇,他就霍然站起身來:“說的是,張伴伴平時身體很好,怎麼會病的?還有,剛剛那個太醫著實庸碌,朕從前都沒見過他,哪有什麼好醫術?走,去司禮監,朕直接去找大伴,讓他陪著朕去太醫署重新挑兩個真正的御醫!”
張誠就是想激小皇帝去司禮監,朱翊鈞既然自己提了出來,他少了繼續循循善誘挑唆的力氣,自然暗自大喜。只不過,此行要掩人耳目,他便低聲說道:“只不過,皇上若是傳肩輿,這一趟出去只怕驚動太大,就是仁聖老孃娘和慈聖老孃娘知道了,反而會責備張公公拿大矯情。不如委屈一下皇上,扮成小火者跟在奴婢後頭去一趟司禮監,如此靜悄悄不動聲色地就把事情辦了。”
朱翊鈞對這樣的建議自然非常滿意,當即便滿口答應,等到張誠親自為他張羅換上了小火者的青貼裡,又吩咐了內外只說皇帝在房中讀書,他就混在張誠那幾個隨從小火者當中,出了乾清宮,繞道經由北面的順貞門,玄武門出了宮城,又繞過北苑萬壽山,從黃瓦東門往東行,最終來到了司禮監。對於一般小火者們來說,這樣走過去時間雖長,可還不至於會感到疲累,可朱翊鈞卻不一樣,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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