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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語已經雙手撐地,這樣俯臥撐的鍛鍊他已經堅持了十幾天,說白了衛仲道的病就是肺部的問題,而肺部的毛病常常就是因為一個小小的感冒而引發的,總之強身健體永遠都不會是錯的。
光和六年正是公元前183年,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很多,孫堅二兒子將來的東吳大帝孫權已經在咿呀學語,甄家將來曹丕的皇后甄姬已經是剛剛出生的嬰兒,太平教的人已經在傳教,離中國歷史著名的黃巾起義也只不過只有一年。
“太弱了!”
一邊再用雙手支撐著自己身體上下的衛語,一邊不斷再告誡自己。額頭下方的土地已經溼成一片,他似乎想把一個小人物在歷史潮流裡的不甘全部發洩出去。
小如就是如兒,衛語不喜歡兒話的叫法,乾脆給這個小丫鬟改名字叫了小如,漢朝很少有把名字之前加上一個小字的叫法,對於這樣的不合規矩的名字,小如心裡既有些害怕也有些欣喜。
好在小如這個名字還是很好聽的,給坐在椅子上的少爺擦了擦汗,小如恭敬的給衛語倒上了清水,煎茶苦澀衛語是受夠了的,現在的他傾向於喝上一杯熱水,當然這些水必須是要用高溫煮沸後的,對於東漢人從深井中取水即飲的習慣他是相當嗤之以鼻。
衛語的小院子在秋天更顯得有些詩意,那些枯黃的落葉雖然是衛府下人痛恨的物件,但是衛語從來就不讓人打掃,他覺有枯葉點綴的院子才能更符合時節,更加能讓他的心靈上得到放鬆。
小片的青竹已經有些凋零了,小如就靠在青竹旁邊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公子在不停搗弄著手上的木塊。
木匠這種手藝在漢朝屬於下等行業,看著曾經滿腹經綸的少爺已經在這一個大木盤上著了迷,心中有些著急但也不敢做聲,因為衛語曾經嚴令禁止過不許別人在他“工作”的時候打擾他。
衛語已經將半個石桌大的木板放在了桌子上,手中上好的玉筆沾上了墨汁就依著戒尺開始畫著橫橫豎豎的線條。
小如並不會數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公子畫了多少了格子,他只知道公子在離身體最近的四個格子裡畫上了交叉的斜線。
衛語前世愛好書法,是個小篆高手,但這也只是先秦的文字,漢朝之後隸書開始漸漸流行起來,因為其端正大方正象徵了漢代泱泱大國天地正氣就索性成了官方文字。
衛語彆扭的模仿著漢朝的文字,在那三十二個小木塊上紛紛起筆寫字,身體的裡的一些知識時刻以繼承的,但是一些本領卻是很難繼承,比如說這隸書的書寫。
幾番功夫,衛語終於在木塊上寫好字,並將其擺上了木盤之上,伸了伸懶腰,便又在中間寫上了楚河,漢界四字作為點睛之筆。
“可算是弄好了。”
收起了筆墨的衛語,便讓小如坐在了自己的正對面,開始講解了石桌上的東西。
小如很聰明,應該說衛語教導的好,早在衛語還沒有做好象棋之前他就強迫著小如學習車馬炮這幾個文字,當時的小如很不理解,在男女貴賤懸殊的社會,很少有幾個女人是識字的,但是既然是自己家少爺的命令,小如也只能點頭去學。
“這個棋子叫做車,他可以在這些橫豎線上任意行走,可以吃掉對面棋子,是個狠角色。”
“這個棋子叫著馬,他的行走的路徑是兩個格子,如果被人擋在了正前方則無法行進。”
衛語當然不會說馬走日象飛田這樣的話,一來害怕小如聽不懂,二來東漢文字與現代是有差距的。
衛語喝了一口清水,已經和小如下了大概三五盤的之多的象棋了,衛語的棋藝並不是很好,他來到東漢覺得東漢的娛樂專案實在是太少,做出象棋也只是為了給平凡的生活中加上一點樂趣。但是小如卻不同,十五六歲的女子冰雪聰明,前兩盤還被衛語殺的人仰馬翻,後面則漸漸開始模仿衛語的氣路,什麼仙人指路這樣套路已經運用的得心應手,幾盤下來已經有了隱隱超過衛語的跡象。
“將軍!”
小如高興的叫了起來,兩隻手不停的拍掌,盤起來的頭髮也因為劇烈抖動散下來一絲,映襯著青豆大的小酒窩十分迷人。
“恩…好吧…我的將還能往上走。”衛語有些丟人了,強行狡辯著。
只見小如伸出右手,點了點真在蓄勢待發的馬說道:“公子往上走也不行哦,我這個馬走兩格正好可以吃掉你的將!”
衛語哭著臉,小如卻很高興。
“公子,是你輸了!”
見衛語有些低落,機警的小如立馬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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