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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那麼自然。
衛語有些喜歡這裡了,現代化的生活雖好,這裡也沒有自己一直接觸的未來科技,但是就在這一刻他感受到的是無拘無束,那些揹負了多年的擔子好像已經卸了下來。
哪有人不愛惜自己性命?衛語的眼眶隱約有些淚花,在國家與個人利益相互衝突的時候,衛語毅然選擇了捍衛國家利益,在地方提供了大量優越條件的前提下不屑一顧,甚至為了那幾管藥劑甘願犧牲自己。
但在這裡,他再也不需要了。
他的長袖用飛快的速度劃過眼角,將剛剛的那一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歷史中拭去,醒來的時候是下午,與如兒嘮叨一會兒時間過得飛快,太陽也漸漸灑下餘輝,那雲朵就像受氣的寡婦,被氣得滿臉通紅,雙手叉著腰似乎要破口大罵。
而然正空下的院子中,一名十五六的少年已經在笑,笑的那麼滿足。
徐渭清?蘇韻苒?
“再也不見了。”
衛語一屁股坐在石椅之上,沒有在意煎茶的苦澀,也沒有在意茶水已涼,咕嚕咕嚕給自己灌了一壺,不小的喉結蠕動的就像歡快的浪花一般。
茶水的苦澀始終還是讓他吐出了嘴裡的一半,但是他已經滿意了,不像剛才的微笑,現在的衛語笑的那麼瘋狂。
這裡也有日夜交替,也有酸鐵苦辣,一切都是真實的。
有一點對現在生活的期待,也對前世的一絲絲牽掛,也更會害怕只不過是黃粱一夢。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現在已經確定自己就是安邑衛家的一個公子。
有父有母,家境殷實,除去那東漢末年亂世的大背景,自己就可以安然度過一生。
就算是時局混亂又能如何?自己不還是有熟知的歷史走向麼?
衛語想要思考,可是一連串的腳步聲已經打亂了他的思緒。
傍晚的陽光有些昏暗,那為首的中年婦女的樣貌還未看的清楚,只知道那身材是極好的。
“仲道,我的兒啊…”
衛語有些始料不及。
可那中年婦女卻已經來到身前,一把將自己摟入了懷中。
“仲道…我苦命的孩子…”
第三章 生活啊
時間的腳步的是誰的不能阻止的。
衛語剛來東漢的時候是剛剛立秋的時候,而現如今的已經真正的步入了深秋。
一個多月以來,衛語也算是領略了河東一帶的風俗,或者說漢代的市井文化社會背景都已經知曉了一二。前世辦公桌前那本破舊的三國志他讀了不下一百遍,對於東漢末年這個階級分明的社會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是一旦真正的看到人命賤如狗的情景,不免還是心虛不已。
施粥,放糧,接濟百姓的事情衛語已經做了很多次,好在他是衛家的獨子,集衛家萬千寵愛於一身,他這個世界的父母也並不責怪他消耗家財。
對於衛家獨子這個身份,現在正坐在院中的衛語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一個月前剛見到自己母親衛朱氏的時候還歷歷在目,世家大族的孩子不必成年便會有了表字。
在母親叫出仲道二字之前,衛語十分希望自己有個兄弟,好讓自己那著名短命鬼的身份被別人所佔據,但是現在一切都成空了。
衛語苦笑,從小如的口中知道,仲道這個表字還是父親的故交東漢末年著名的大儒蔡邕所取,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自己根本抗拒不了歷史的軌跡。
衛仲道這個身份已經坐實,蔡邕也漸漸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那麼以後迎娶蔡文姬蔡琰,最後二十多歲病死都會接踵而來。
“衛仲道,河東人。生於漢建寧元年,妻蔡文姬(尚書蔡邕之女),婚後夫婦兩人恩愛非常,可惜好景不長,結婚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
衛語腦海中不停的閃動著衛仲道此人的註釋,現在正是光和六年,自己才十六歲,離自己結婚估計還有個四五年,衛仲道死亡是結婚後一年,那麼留給自己的時間確實不多了。
“咳咳咳。”衛語的咳嗽的越來越嚴重,這具身體所有的羸弱多病都得到很好的解釋,如果說剛來到衛家的衛語是欣喜的是興奮的,那麼現在的他只能是愁眉緊鎖。
手袖中的那麼瓶黃色試劑玻璃瓶已經被手指摩擦的咯吱作響,終於抑制住了喝下這瓶代表復甦試劑的衝動,來到這樣一個社會手中的三瓶試劑永遠都是他最後的底牌,不到最後一刻他是萬萬不能啟用的。
解開自己寬鬆的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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