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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的水聲,筋疲力竭的在房裡梭巡一圈,想倒杯水喝,竟遍尋不著。
這時,她在群書雜錯的書架上瞥見一張照片,大約是他高中時候拍的,他立在一面玻璃鏡前,單手抱著高舉過頭的右腳。那神色和姿態——
“不許隨便偷窺我的東西!”一陣低喝讓安採妮嚇一大跳。
阿忌已淋浴完畢,結實的身體展現在她面前,伸手,他啪地一聲把照片翻面蓋往書架上。
這人,舉手投足總洋溢著野冽的狂態,且又交織著優雅如鷹的昂揚氣宇。
“你拜師學過舞蹈?”那有著力與美的姿態,不是一般人展現得出來的。
“與你何干?”不是刻意要隱藏自己,而是本能的保護機制作崇。他受夠了旁人對他所選擇的人生說長道短。
“你也曾問過我同樣的問題。”
“但你也不曾給過我任何答案。”禮尚往來,大家扯平。
“你真想知道?”
“不想。”對她瞭解越多,就越沒辦法用平常心跟她完成兩人荒謬的交易,不如彼此保持距離,以便屆時能不帶走雲彩地揮揮衣袖。
“你善變。”安採妮不悅地躺回床上,水眸猶情不自禁地盯著他肌理分明,美如精雕的肉體。
“善變總比虛偽好。睡過去一點。”他命令著。
“幹什麼?”
“圓房嘍。”在她驚魂未定之時,他已變身鑽進被窩裡,粗魯的把她的身子往右擠去半個身,迅雷不及掩耳地要回半個枕頭。
現在他們是標準的同床共枕,而且狀極恩愛。
“不介意我們提早做夫妻吧?”
她轉瞬漲紅了臉,“我已經付了房租。”
“所以我給了你棲身之所。”他側轉身子,和她大眼瞪小眼,比誰的口氣嗆人。
“你出爾反爾,言而無信。”要不是相信他真的對自己興趣缺缺,她是決計不敢壯著膽子和他鼻息相聞。
“慾加之罪何患無詞。”躺在床上說話不方便,阿忌乾脆挺起上半身,半趴在她胸口。“我開價的時候,允諾你什麼來著?”
“你……”都怪自己一時大意,沒把話先說清楚。“十萬塊不夠把你這兒全部租下來?”
“夠。”他存心整她,“所以免費奉送俊男一名,承租者不得無故推卻,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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