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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默默站著,有人垂淚,有人皺眉,夜梟們一個個雙目圓睜,他們渾身顫抖著緊緊咬牙,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剋制住自己,不去做出什麼事來。
誰都無法接受,那兩個人就這麼葬身於此。
若這就是扳倒平康皇朝所需要付出的代價,那這個代價,未免過於高昂。
高昂的誰都接受不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殿前歡
風在吹,吹起浮土,也吹起灰燼,隱隱約約,還吹來一陣腳步聲。
“這麼魁梧的漢子,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有人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肖虎聽這說話聲,猛的抬頭,“樓主?!”
“盟主?!”從話音傳來的方向,走來兩個人影,夜梟們眼尖,認出那身黑衣。
還是那斜敞衣襟的模樣,遮日刀挎在腰間,濃煙烈火似乎只在南宮蒼敖的臉上身上添了更多的桀驁和不馴,他嘴角的笑容還是那麼灑脫,還有幾絲輕狂。
“肖虎為湛然掉淚,怎不見你們為我哭?”他眼神一挑,看向陰鳩和溫如風。
“盟主……”南宮蒼敖本是打趣,陰鳩和溫如風見他還活著,還好好的站在他們面前,卻真個紅了眼。
說哭還真的哭了,南宮蒼敖搖頭,唇邊卻是笑意書楿囡小整理。
所有人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是驚還是喜,這實在是個大大的意外,卻是個再好不過的意外。
“樓主無恙怎麼了?”肖虎定了定神,漲紅著臉抹去滿臉淚痕,發現君湛然全靠南宮蒼敖扶著才能站立。
“被倒下的牆根砸了腿,無妨,橫豎我也坐慣了輪椅。”輕描淡寫瞥了一眼,君湛然淡淡回答。
“湛王……”不知他傷勢如何,眾人七嘴八舌圍了上來。
紀南天欣喜若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先皇庇佑,他怎麼會死!”
在衣服上抹了抹手,他越眾而出,“叩見吾皇!”說著便對君湛然跪下。
“不錯不錯,待湛王傷勢好了,便該登基為帝,這段時間剛好重建帝宮。”容子儒望了望那堆廢墟,心裡的話終於沒有問出口。
南宮蒼敖看著他,“他死了。”
容子儒一愣,隨即知道他說的是誰,默然半晌,心裡的滋味難以說清,點了點頭,再不問一句,而今他更關心他手下的人馬,“他們所中之毒,還需勞煩湛王。”
君湛然自然應允。
有人問他們是如何脫困,南宮蒼敖一指已成廢墟的大殿,“煌德日日夜夜都在擔心湛然找上門來,怕性命不保,丟了他的皇位,這樣的人,怎麼會不為自己多添幾個保命的去處。湛然被牆根壓倒,恰巧也露出地下所藏的密室,就設在這個偏殿之下,想必是煌德用來以防萬一的去處。”
“我看,說不準也可能是他命人窺聽大臣們的地方。”群臣上朝之前都在偏殿等候,所以君湛然才有此猜測。
煌德對他人日夜提防,暗中監視他的大臣也無不可能。
無論如何,塵埃落定,不管地下的密室是為何存在,它都救了他們一命,君湛然已不想去計較。
自這一日起,夏國算是真正的無主了。
平康皇已死的訊息傳遍天下,夏國的大臣們成了無頭蒼蠅,除了日日在君湛然所居的樓外等候,便是擔心自己小命不保。
一朝君主一朝臣,煌德這麼對付這位湛王,湛王登基之後,還不拿他們這些人開刀?
日子就在各種人的各種擔心顧慮、歡喜慶祝之下過去,幾個月後,終於迎來的登基之日,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這些事竟全是他國的人在做。
陽嶙急著回凜南,安嘉王命在旦夕,他要在回去之前得到夏國皇帝對凜南的保證,便催著帶頭開始為登基事宜做準備。
西溯王容子儒得了君湛然給的解藥,救了自己的人馬,為補償先前所為,不惜花重金籌備此事,不知情的人幾乎都要以為他是不是又看上了他們湛王。
闌東與北絳,一個使者鐵梅,一個公主白綾紗,鐵梅與肖虎情投意合,自然不急著回去,白綾紗好不容易出了北絳,見識到大夏和其他幾國的重要人物,也不急著回去。
女子心細,她們便幫襯著準備皇袍玉冠等等祭典所需的各種物件。
另外還有個嚴詹,能不回去繼位他自然不急著回去,和做闌東國的皇儲相比,他似乎更喜歡馬販子這個身份,儀式要用的人、馬匹,全都經過他的精挑細選。
這些事君湛然全都放手讓他人去管,但也有必須問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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