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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有可能是生產時劇痛虛弱導致幻覺,皇上卻是相信孩子父親的感覺,也就遲遲不立太女。
而此時……
左相看了劉貴的後腰,知不是巧合。
真正的皇長女,竟不知為何流落鄉村。
左相斟酌,甚至把自己的兒子放在了一邊。
論學識才幹文韜武略,這鄉村女子大概都是比不過皇宮中的那個皇長女的,可無奈陛下只認親生,遲遲不立帝儲畢竟不是辦法,何況……
旁人不知,她卻是知得明白,陛下身體每況愈下,御醫言早已病入膏盲,撐不過一年。
於是……
元治十六年,陛下尋回流落民間的親女,同年立儲,賜名秦昭。
元治十八年,帝崩,太女繼位。
“哇!”
空氣忽然有些沉重,床邊坐著的小女孩竟忍不住大哭出來,劉嫣然慌忙抱著哄起來。
“說了也不知道你們可信,原本讀書是想一舉考個功名,做個達官貴人。
結果看著劉貴做了達官貴人裡最高的皇帝,明知朋友的苦衷,還得不得已要下令杖責,反倒沒在村子裡待得舒服……忽然,就很想平平常常在村裡當個教書的,好好把孩子養大了,然後教她,平平常常回家種田的才是真的啊!”
劉墨卿聽著孩子的哭聲,忽然道。
“信。”
肖寧垂下首,忽然又抬頭狠皺著眉,
“我說!你們都幹嘛這麼嚴肅,無不無聊?都說……”
“皇后殿下。”
一個小童匆匆奔來打斷,“有宮內女官求見。”
“讓她進來吧!”
肖寧不滿,“正說興頭兒上呢!”
“殿下,將軍,已找到將軍大人的妻主了。”
“前日方遷入左相府。”
“什麼?!”
“你,你做什麼?昨日剛捱得一百軍棍,你現在是想做什麼?”
肖寧一把將不顧傷處劇痛掙扎著要起身的男人,按耐住自己也真的很想去看看那丫頭的心情,心中忿忿那傳令的真是不長眼睛。
“我去看看,若真是她,大不了給你帶過來!”
“不可!”男子一急,忙高聲開口,遂又低下來,
“若是……她不願看見我……”
不顧眾人阻攔,男子猛地撐身而起,“備馬。”
“Shit!你騎什麼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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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風發誓,自己真的是狠狠地練厚了自己的臉皮才跑去和溫棠要求換一間客房的。
主要是……原本的那個房間……未必離他的太近了吧!
一牆之隔,她怎麼想都覺得不舒服。
嗯……果然像這樣偏僻還帶個小花園的地方最好了……
黎風下意識地忽視掉了溫棠極受傷極複雜的目光極溫秋想要殺了自己洩憤的眼神。
可能,住在別人家還任性是她的不對,可是,她是不是反而賺到了?
黎風盯著翻牆而過的那個女尊沒見過的陽剛系美男子,忽然想。
黎書遠遠見著左相府將近,翻身下馬,望向身後的肖寧,
“我想,偷偷地進去看看……她可能不想看見我……”
“……她不會的,相信我。”
他聽他的話了嗎?肖寧一臉隱忍地看著已經尋了個僻靜的地方悄悄翻牆而過的男人。
算了,理解他。自己不會武功,正門進去說不定會打草驚蛇……
果然還是先離開的好。
“嗯……嗯……”
臀腿傷處方受馬背上的顛簸摩擦,又得翻牆牽動所,所帶來的劇痛不亞於正在受刑時所受。翻下牆壁的男子咬牙生生忍下,扶牆起身,自認達官貴人府中這樣偏僻的地方多是供主人散心用的,少有閒人,卻未曾想……
嬌小的少女立在那兒,小臉兒映了亭中的梔子花,未束的長髮隨著風微微招搖,玉玉亭亭的,比冬日的陽光都要明淨得多。
那一瞬間,男人仿若回到了從前。
……你,你過得,還好?
男子嘴唇輕輕翕動著,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
他見面前這女孩兒驚訝,這女孩兒皺眉,腦中便順著全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了……
……你……還是那麼年輕啊……
我……好想你……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