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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樣一些“行屍”和“走肉”還少嗎——即使他們被尊稱為“各界人士”,也不過是一堆腐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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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趙勤奮到死都不會明白這一點!許小嬌想。相反,徐有福倒有一種“寬裕溫柔”、“齊莊中正”的勁兒。徐有福即使算不上什麼翹楚,但至少不是一個濁物!許小嬌這樣想著,向徐有福寬厚的背影投去柔情的一瞥。正當她微啟朱唇,準備和徐有福說一句什麼話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許小嬌打消了和徐有福說說話兒的念頭,一邊接電話,一邊拎起桌上的坤包往門外走。趙勤奮對徐有福說:“你看你看,我趙勤奮這麼聰明的人,還是鬥不過這個小蹄子!”趙勤奮向門外張望了一眼,見許小嬌已走遠,辦公室只剩下他和徐有福兩個人,又對徐有福說:“徐有福你信不信,再高傲的女人也是裝出來的!有時我看許小嬌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兒,真恨不得像《紅樓夢》裡賈璉將平兒按在炕上奪那一綹青絲那樣,將這小蹄子也雙手反剪按在辦公桌上,像賈璉整治平兒那樣將她的‘膀子撅折’!”趙勤奮說著,還走到許小嬌辦公桌前模擬了個摁著許小嬌“撅膀子”的動作,讓徐有福覺得十分好笑。趙勤奮接著又衝徐有福發狠地說:“徐有福我告你,對待女人和權力,絕不能像你這樣溫良恭儉讓,而應迎難而上,奮不顧身,火中取栗!徐有福你信不信,我將來非把許小嬌米稀了不可!只要立下愚公志,太行王屋也敢移!”徐有福嘿嘿一笑,覺得趙勤奮這個“志”立的有點滑稽,但他又有點羨慕這傢伙身上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
《機關紅顏》8
喬正年科長去找了一次局長。倆人在辦公室關著門推心置腹地談了一次話。
喬正年科長是這樣說的:“局長啊,我常常想,我今生不知怎樣才能報答您對我的關愛和呵護。我回憶了一下,我在局裡十幾年,是您像領個小孩子走路一樣領著我走過來的,一直將我從一個啥也不懂的小幹事領成一個科長。對您我一直心存感激,只是一時無以報答,有兩句話可以形容我此時的心情:一句是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一句是大恩不言謝。真的
局長,我心裡一直是這樣想的。”
開場白說完後,喬正年便適時地提出了他的“使用”問題。
“我的使用問題,我知道局長您心中一直是有我的,可現在咱們局擬報一個副局長的風聲傳出已有一年多時間了,還沒有啥動靜。我思想上也有一些壓力。我今年已四十三歲,按市裡規定,四十五歲以上的科級幹部就不能提拔副處級幹部了。我擔心再拖兩年,一晃將我晃過去。”
“正年啊!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我的心思你也是瞭解的。咱局裡五個科長,報一個就會得罪另外四個。況且大家的資歷差不多,工作積極性也都很高,對我的工作一貫很支援。所以這裡就有一個時機和轉機問題,現在時機快到了,轉機也快來了:政秘科長馬上要調到某縣去。他愛人在縣裡工作,他在市裡工作,兩地分居十幾年,她愛人也調不到市裡來。也有風言說,他愛人長得很漂亮,在縣裡與縣長有些扯不清的事,愛人也就不想調到市裡來,所以他只好攆回去做個‘護花使者’。一個男人,娶不到一個漂亮老婆,會有一種終生的遺憾;娶到一個漂亮老婆,又有一種終生的不安。彷彿一個家道殷實的富戶,睡夢中也得支楞著耳朵,擔心樑上君子光顧。人這一輩子,怎樣都不容易啊!當然正年,這是咱倆關起門說的私話。不過也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夫妻倆其實就像一根線拴著的兩隻鳥兒,不是你把我扯到這邊來,就是我把你扯到那邊去。有時倆人若憋著勁兒向相反方向扯,弄不好就將線扯斷了。古書裡不是常有這樣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麼!政秘科長不想和漂亮老婆各自飛,又擔心將線扯斷,只好無奈地撲稜著翅膀由市裡飛回縣裡去了。這一年多時間,我之所以按兵不動,不報這個副局長,與政秘科長有很大關係呢!早在一年多前他就準備調回去了,但一直下不了最後的決心。這個決心也真不好下,畢竟是從一棵大樹向一棵小樹遷巢呢!鳥兒都選擇在濃廕庇日的大樹上做窠,何況人啊!正年你發現了沒有?這兩年間,只要政秘科長到那個縣裡出幾天差,或者他愛人到市裡來開會探親之類,他來局裡上班時臉上不是塗有紅藥水就是下巴或眉骨處用膠布貼上著紗布——小兩口協商未果,像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一樣談判再次破裂,動武了啊!這一場拉鋸戰到最後,還是政秘科長屈服——小腿畢竟扭不過大腿啊!”
局長這一番冗長的敘述,分析的頭頭是道,入情入理,令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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