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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微微一笑,大步走進屋中,聽從潘金蓮安排的坐在旁邊,看著嫂嫂白嫩嫩的一雙小手,問,“迎兒去哪裡了?”
潘金蓮故意把手放在胸口,別有意味的挑弄衣角,笑吟吟的說,“這丫頭頑皮,又出去玩耍了。”
武松不留意的掃了潘金蓮胸口幾眼,羞澀的紅臉低下了頭,說,“小孩子不聽話,還真是煩嫂嫂費心了。”
潘金蓮伸出舌頭舔下唇角,一副滿足而得意的表情,說,“小孩子都是這樣,我也算是習慣了。”
武松不知突然哪根神經冒出的想法,發神經的開口問道,“嫂嫂為何一直未孕呢?”
潘金蓮沒有預料到武松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慌慌張張的抬手撓了下耳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命苦唄。”
這話咋聽起來不甚合理,實際上是話中有話,未孕和命苦有什麼關係呢,聽我慢慢把事兒道來。原來武大郎自從前妻死了之後,孤零零的獨睡一床,又沒有錢去青樓裡逍遙自在,但人的來了怎麼辦,因此只能靠打飛機過日子。時間一久,他竟然打上了癮,多的時候每日打上幾次,久而久之,人的腎功能就不行了,娶了潘金蓮沒有多久便陽痿早洩了。
這其中的辛酸細節武松當然體會不到,只能感傷的緊跟著潘金蓮也嘆了一口氣,說,“命苦也要好好過下去,人生雖然不會打上蝴蝶結,可它仍舊是一份完美的禮物。”
潘金蓮想起往事心痛的快要碎掉,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膀,說,“這個我心裡都明白,叔叔用不著安慰我。”
武松感覺貌似是自己說錯了話,才惹得嫂嫂如此失意的,瞬間歉意的表情顯露在臉龐之上,說,“嫂嫂,都是我不好,講了你不愛聽的話。”
潘金蓮表面上依舊酸溜溜的,實際上心裡已經美滋滋的,聲音低沉沙啞的說,“叔叔快不要這麼講,其實我心裡想的很開,名人名言裡不就有那麼一句嘛,即便是生活在陰溝之中,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權利。”
武松感慨萬分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說,“嫂嫂的胸真大,我應該向你學習。”
這話絕對是純粹的口誤,一不小心說滑溜了而已,武松真正想表達的是:嫂嫂的心胸真大,我應該向你學習。
此種敏感性的口誤一出,兩人都羞紅了臉頰,低著頭誰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講話,直到迎兒玩耍夠了從外面回來,才又恢復了其樂融融的狀態。
時間在小說中執行的一般都比較快,轉眼之間,幾天又過去了,北風開始飄起,這標誌著初冬正式來臨了。宋朝的時候中國還沒有溫室效應,所以那一年的雪比往年來的還要早一些,大雪自空中而降,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
儘管天已經很冷,武大郎還是勤快的挑著擔子,清晨剛過便去了大街上賣燒餅,這倒不是因為潘金蓮逼著他去,而是他自己覺得假如自己不去的話,那些忠實的顧客就沒得飯吃了,這人實在啊。
天地間冷冰冰的,把人的慾念也一起凍了起來,整個縣內沒有任何人犯法,因此這天縣衙裡又無事可做。(由此可見,政府部門一直很悠閒。)
武松去縣衙兜了一圈便回來了,路過街頭時見到迎兒玩雪球還笑了一笑,說,“迎兒,小心把你的手也凍成雪球。”
武松來到屋前走進房門時,潘金蓮正圍著火盆取暖,臉頰凍的青青的,據分析,女人家一般都怕冷,所以需要不斷的找男人依靠。
潘金蓮見武松回來,親切的揚了揚手,說,“叔叔回來了。”
武松有了上次尷尬的經歷,不敢再多做留戀,悶頭‘嗯’了一聲,說,“嫂嫂,我先上去了。”
等到武松上去了之後,潘金蓮靠著火盆搓著手,暗自心想,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天寒地凍、北風嗖嗖的,加上時機也已經成熟了,不如現在我就去挑撥挑撥他的慾念,把生米做成了熟飯再說。
潘金蓮這麼心想著,手腳便已經快速的動作了起來,她先是把門關了並且上了鎖,然後又去廚房拿了白酒用開水暖了一暖,最後整理了下衣匕往樓梯走去。
武松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了外套只披了被單在身上,突然看到推門進來的潘金蓮,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龐,低下頭去看自己的雙腳。
潘金蓮自顧自的把酒擺到桌上,情意綿綿的衝武松說,“叔叔,天寒,過來喝上一杯。”
看見是酒,而且還是溫過的好酒,武松情不自禁便被衝昏了頭腦,站起身走到桌前,說,“嫂嫂也吃一杯吧。”
潘金蓮聽到這話‘撲哧’一聲樂了,抬手輕輕捅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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