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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誰的身上呢?這人就是我們之前提到過的白雪兒,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夠在石頭中間挑出金子來,白雪兒的模樣之前雖然提到,卻還不夠詳細,現再添上幾筆,讓各位看個究竟。
中間已有三個月的間隔,上次提到她時是淺秋剛到,現在是深秋漸了,姑娘家變化的快,頭髮比先前長了一些,披散開來能夠垂到腰部。前幾章提到過她戀愛了,就是與西門慶的親近家丁玳安兒,女人戀愛了是瘋狂的,愛情在她們眼中如同聖物,自然而然的學會梳妝打扮起來。臉蛋望上去紅撲撲的,眉眼看上去彎曲曲的,鼻樑感覺高挺挺的,嘴唇吻起來甜膩膩的,身子摸起來肉乎乎的。畢竟還算是孩子,面孔中隱約藏著一些稚氣,清秀而標緻,愈發的動人起來。玳安兒前些日子已經誘她初試了龍鳳戲珠,等西門慶強行玩弄的時候,她已經不是處了,並且還很明顯。
接著講西門慶想起了她,坐在亭中開始了浮想連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讓她怎麼與我同髒,瞧,自己都知道自己噁心。正這麼想著,從遠處來了一個人影,手裡拿著件東西,低頭瞅著也不看路,西門慶頓時計上心來。
四下裡無人,有人也沒有關係,這是屬於他的地盤,一切都得聽他的,有勢者壓人啊。
西門慶從亭子中出來,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著人影慢慢靠近,然後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這個人影是何人?正是我們提到的丫鬟白雪兒,男女疊羅漢的戰役即將打響,世界瞬間由浮躁變的安靜下來。
白雪兒撞到了西門慶的身上,抬頭看他一眼嚇綠了臉頰,這是為何呢?原因是院內嚴禁談戀愛,而她的手中正拿著玳安兒送她的信物。
西門慶低頭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愈發的喜歡起來,小姑娘怎麼就如此可愛呢,這是男人的一種,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樣。
白雪兒耷拉著腦袋不敢講話,手裡的信物不知該扔還是該留,西門慶沉吟了片刻,說,“你跟我來。”
主人讓她去,她豈有不去的理由,低著頭便跟他走,暗想會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西門慶帶她去了哪裡呢?正是卓丟兒之前住過的房間,她死了之後,這間房便一直閒著,知真相的人有誰願意來啊,萬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嗚呼。
西門慶領著白雪兒到了這兒,推門把房間開啟,自個先走了進去,白雪兒雖不情願,可也沒有別的辦法,慢騰騰的也跟了進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間裡雖然相對暗些,差別也不甚大,牆上貼著幾張壁畫,桌上放著幾本閒書,床沿擺著幾雙拖鞋。
西門慶站在門口,待白雪兒進來之後,‘啪’的一下便把房門關了,然後命令式的口氣,說,“躺到床上去。”
白雪兒倒也是聽話,往前走了幾步爬到床上,正面朝上擺了一個‘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給我施法術嗎?
西門慶面露穢之色,得意的笑著說,“把衣服脫光。”
白雪兒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裡會是西門慶的對手啊,三下兩下便被主人抱了一個結實,正所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乾哥哥、乾弟弟、幹侄子,千萬不要吝嗇啊。
第一卷 【0008】
西門慶當然不會心慈手軟,把她強制著抱到床上,然後便即刻做起了男女媾和之事。我們暫且拋開這段不講,來把後事兒先提。
話說武松在哥哥嫂嫂家住了下來,一晃幾日也便過去了,氣氛很和諧,沒有像西門宅子裡誰強迫了誰。
這日裡縣衙無事可做,武松便早早回了家裡,迎兒出去玩耍了,只有潘金蓮坐在房中發呆,兩人單獨一見面又彼此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潘金蓮暗想這雖然是個不錯的機會,可時機似乎還尚未成熟,如果現在便性沖沖的誘惑他,反而可能會以失敗告終,倒不如再熟悉上一段時間,等到那時再邀他床上一會也不遲。
潘金蓮心裡這麼想著,笑面相迎的問,“叔叔,今天歸來的好早啊。”
武松直愣愣的立在門口,說,“嫂嫂,今天縣衙內無事可做,我便回來了,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做的。”
潘金蓮停下手中的動作,指指旁邊的椅子,滿面含笑的說,“叔叔,沒有什麼要做的,只是你快進來坐吧,你的身影太大,都遮住奴家的光線了。”
大家應該可以聽的出來,這是潘金蓮逗樂的話語,不管人再怎麼虎背熊腰,也不太可能把屋中的光線遮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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