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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看身旁的何九,說,“九爺,人的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是否痛過活過。”
何九停下嘴裡的大呼小叫,說,“有道理、有道理,以前我老是想什麼是人生?人生的意義是什麼?現在我算是明白了,這就是人生,這便是人生的意義。”
西門慶微微點了點頭,說,“九爺明白的不晚,前途仍舊是一片光明。”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幹阿姨,乾哥哥、乾姐姐,乾弟弟、乾妹妹,千萬不要吝嗇啊。
第一卷 【0040】
何九這人雖然看起來是一事無成,實際上卻非常的機靈鬼怪,他看的清西門慶要拿他重用,馬屁拍的也便相當來勁。
兩個人做好了按摩,潛規則般的又做了‘按摸’,男女間的秘密事做了一個全套,真可謂,缺德也是德,缺德也是得。
這麼舒適的一日,何九自此便牢記在了心中,將來的富貴路如同板上釘釘,唯一需要的只是時間了。
時間在每一天都有著驚人的相似,有那麼一日,風吹動樹葉綠,鳥兒歡呼雀躍在雲彩中,西門慶像往常那樣早早便出了門,家中仍是月娘與李嬌兒在。
當時月娘手裡拿著一本漫畫,低頭認真仔細的翻看,說,“嬌嬌妹妹,你說人家這手怎麼就那麼巧呢,畫的就像真的是的。”
李嬌兒抬頭衝月娘笑了一笑,說,“人家就是幹這個的,如果畫的不倫不類,能混的下去嘛。”
月娘把漫畫本合上,雙手垂在腰前,說,“嬌嬌妹妹,有時候我就特別懊惱,為什麼我就沒點特長呢。”
李嬌兒抬手把頭頂上的髮簪摘了下來,用它挑著手指甲中的灰塵,說,“姐,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還不就是一個命嘛。”
月娘眼圈裡含著月圓花好,說,“嬌嬌妹妹,實際上我是一個詩人。”
李嬌兒疑惑不解的停止手中的動作,問,“詩人就是指會溼的人嗎?如果是那樣,我也算是詩人,瞧,講著講著便溼了。”
月娘把漫畫本放到桌上,站起身去澆客廳裡的花,牆上突然爬過了一隻壁虎,嚇的她大聲尖叫了起來。
李嬌兒聽到月娘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伸手拿過桌上的漫畫本,用力的一擲,壁虎被砸扁之後掉了下來。
月娘頗有感觸的回過頭來,驚魂未定的樣子,說,“嬌嬌妹妹,你殺生了。”
李嬌兒嘻笑著站起身瞅瞅,說,“姐姐太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一隻小壁虎嘛。”
兩人正這麼說著話,只聽有人邁步走了進來,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提到過的花子虛。
花子虛吃過飯思了欲,緊接著便想起了那天對他有意的李嬌兒,色心另人膽大,如此這般的一想,人的腿便隨著心朝這兒來了。
李嬌兒回身看他進來,笑臉相迎的大聲說,“花哥哥,您來了。”
花子虛被她叫的渾身癢癢,回話說,“嬌嬌妹妹,月娘嫂嫂。”
月娘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背倚著桌子,笑著說,“花二爺,我就猜到了你會來,快老實交代,是不是想我們的嬌嬌了。”
因為兩旁沒有丫鬟,花子虛自然不怕醜事外揚,笑著說,“是啊,月娘嫂嫂吃醋了。”
月娘邁步走過來,示意他坐到李嬌兒旁邊的椅子上,問,“花二爺來這兒不只是要鬥嘴吧。”
花子虛心想,那裡會只是鬥嘴,我還要親嘴呢,親你們兩個人的小嘴嘴。內心是亂的,表情便會是複雜的,花子虛虛偽的笑著反問,“月娘嫂嫂,你猜我還要幹嘛呢?”
月娘親自倒了茶水遞給他,說,“我懶的猜,也不想猜,你們兩個聊著,我先去休息了。”
月娘說著話起身便退去了,花子虛盯著她俏美的背影,心想,這女人還真是不錯,懂的看人心情辦事。
李嬌兒明白花子虛的心思,男人嘛,總歸都是差不多的,無非是性子輕重緩急的狀況不同而已,論色,基本上都是複製品。
俗話講道,生活緩緩如夏日流水般地前進,我們不要焦急我們辦事的時間,不應該著急要辦的事情,這就如同我們生的時候,不必去期望死的來臨,這一切,總會來的。
花子虛很快便暴漏了他此行的目的,輕聲問旁邊的李嬌兒,“嬌嬌妹妹,大哥在家嗎?”
李嬌兒有意為難他一下,反問,“花哥哥,這很重要嗎?”
花子虛慌忙的搖頭擺腦,彷彿成了一條狗似的,說,“不重要,不重要。”
李嬌兒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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