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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偷偷跑出來看,面露快感與喜悅,真心的話語脫口而出,說,“還是有錢好啊,一句話便把問題解決了。”
王婆深意的搖頭笑笑,說,“蓮兒,你傻了吧,其實有錢人在有權人的面前只是一個。”
潘金蓮不能理解如此深刻的話語,反問,“你是說比爾蓋茨是奧巴馬的?”
王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蓮兒,你想多了。”
潘金蓮摸著自己的肚皮,輕輕滑滑的拂過,說,“乾孃,我覺得還是有錢人好。”
王婆對這個話題並不感冒,背對著潘金蓮嘆口氣,說,“世人是公平的,有錢人自有有錢人的苦衷。”
潘金蓮興趣絲毫不受影響,問,“乾孃,我怎麼看不到呢?”
王婆伸舌頭咬咬嘴唇,問,“蓮兒,看不到就看不到好了,較這個真有意思嘛。”
潘金蓮自顧自的嘻笑了一會兒,說,“乾孃,世間事變化還真是快啊。”
王婆拉拉潘金蓮的手臂,與她開玩笑的鬧騰,說,“要樂你就躺床上樂去吧,別在這個惹我嫉妒。”
潘金蓮拿瓜子嗑,一嗑便露出了他整齊潔白的牙齒,美美的,令人看過便想要舔舐。
她存了心的與王婆鬥樂子,說,“乾孃,你嫉妒自己也找一個唄,反正現在的小白臉價格也便宜。”
王婆輕輕踢她一腳,說,“這主意也就你能想的出來,我多大年紀了,難道死了還要別人戳脊梁骨啊。”
潘金蓮張嘴吐著瓜子皮,說,“乾孃,沒有那麼嚴重吧,又不是什麼歷史的罪人。”
王婆無可奈何的攤開雙手,說,“比歷史的罪人還罪惡深重呢。”
潘金蓮有所感悟的嘆口氣,眼神裡帶著少許哀傷,說,“我們女人活的還真是慘,在幾乎所有的時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男人們可以出去花天酒地,而我們卻什麼都不能。”
王婆攤開的雙手沒有合上,安慰的說道,“命運是這個樣子的,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
潘金蓮失意的搖晃著腦袋,說,“我想要發起女權運動。”
王婆抬手擦了把鼻尖上的汗,帶絲不屑的揮下手臂,說,“蓮兒,你把我給雷到了,不應該串改歷史,歷史上第一位發起女權運動的是瑪麗。沃爾斯通克拉芙特。”
潘金蓮用力的拍下,說,“等她們出現的時候,又有多少人已經死掉了呢。”
王婆疲憊的揉揉眼睛,說,“像我們應該多做些體育運動,免的總是胡思亂想。”
潘金蓮抬手拂下耳側的頭髮,說,“乾孃,我們不如去爬山吧。”
王婆輕輕捅她一下,教訓道,“蓮兒,這是不行的,你要守孝明白嘛,是不可以亂出門的。”
潘金蓮鼻尖掛笑的躲到一旁,說,“乾孃,我沒有講現在,我說的是將來啊。”
這段談話到這裡結束,我們接著去看西門慶與何九,有人將來爬山,那就應該有人現在爬山,這個樣子才符合邏輯。
西門慶與何九在海鮮大酒樓裡吃喝玩樂,聽著曲子哼著調子,可謂是不亦樂乎,但俗話講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吃過了飯菜之後,兩個人便絕定了爬山,當然了,主要還是西門慶決定的,何九隻是起了一個隨聲附和的作用。
本地有座山叫安子山,山上有很多彎曲的洞,裡面牆上留有壁畫,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其他有趣的東西。
兩個人在市區租了兩匹馬便直奔安子山而去了,沒有多久的時間,二人便到了目的地,果然如同傳聞中的那樣,正是一年四季好風光。
兩人沿介紹按洞口爬行,從東邊爬到了西邊,從南邊又爬到了北面,突然之間像回到了孩童世界,可謂是其樂無窮。
景點之所以是景點,那是因為除去景之外還有點,吃喝玩樂的點,打鬧嘻笑的點,兩個人玩累了便朝休息的點奔去了。
山中間有個按摩院,裡面的姑娘手藝特別好,西門慶自然嘗試過,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舒服的骨頭都快散了。
有個女作家曾經說過,生命的滋味,無論陽春白雪,還是青菜豆腐,都要自己去嘗一嘗,其實換作生活也是一樣。
西門慶與何九躺在矮腳床上,等待著姑娘的捶打,同樣的狀態,不同的心態,西門慶是享受,那何九便是忐忑。
沒用多久的等待時間,何九也便享受到了那種快樂,直樂的他呲牙咧嘴的笑,像馬戲團的猴子一般,大呼小叫的說,“、。”
西門慶相比較便深沉平靜的多,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