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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問:往哪開?再由這個人選擇另外的遊戲物件,說:往某某地方開。如果對方稍有遲疑,沒有反應過來就輸了。”
陳敬濟的語言表達能力還是不錯,當然了,比起大家的還略有不足,眾人挨個是聽的明明白白,各自講了自己代表的城市,月娘的是紹興,因為她喜歡魯迅的作品。李嬌兒的是昆明,因為她夢中經常有那個地方。孟玉樓的是拉薩,因為她聽過鄭鈞唱的那首《回到拉薩》。潘金蓮的是延安,因為她覺得起義的地方總是不錯的。李瓶兒的選擇是桂林,因為她覺得遊山玩水才浪漫,西門大姐的選擇是開封,因為她的偶像包青天在那兒。陳敬濟的選擇是江陵,因為大詩人李白有詩《下江陵》。
我突然很想問一句,大家都還記得這一首《下江陵》嗎?也許知道的不多,因為我有個朋友是北京師範大學的,被我考的也是沒有反應過來,就算是替餘秋雨老師普及一下文化吧,我們現在就朗誦一遍。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遊戲如此這般的將要開始,孟玉樓在眾人嘈雜的聲音中穩定情緒,問,“大家講講什麼懲罰比較好。”
西門大姐沒有太多的創意之處,嘴唇舔舐著口腔裡的餘香,說,“三娘,還是唱流行歌曲吧,最好來那麼一個串燒。”
眾人沒有不同意的意見,畢竟什麼懲罰的結果都是一樣,不過是娛樂中的娛樂而已,誰當真了誰就真成了娛樂的附庸。
陳敬濟無法拒絕的作為首個,沉吟了片刻待大家安靜,道,“江陵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反應的都不錯,齊聲高高的喊道,“往哪開?”
陳敬濟覺得還是往潘金蓮那兒開比較好,不過其實他並沒有想,直接就開口說道,“延安開。”
潘金蓮的反應還算是迅速,咬著自己的嘴唇差點兒出血,道,“開封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自然又是齊聲的吶喊,道,“往哪開?”
潘金蓮手臂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輕輕捶打了兩下,說,“拉薩開。”
孟玉樓心中一直默唸著拉薩,自然不會講成時巴薩,道,“拉薩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揚手去摸後腦勺,天下烏鴉一般黑的喊,“往哪開?”
孟玉樓雙臂用力的攬在懷裡,吃奶喝尿的力氣都快用上了,說,“桂林開。”
李瓶兒腦子裡正想著桂林的山水,完全的忘記了輪到自己講,整個人一個遲鈍的反應,眾人一同催促道,“瓶兒妹妹,要受罰了。”
李瓶兒倒也是輸的豪爽,四下裡把眾人看了一遍,道,“我給大家現場作首詩吧。”
許惠蓮自那一日聽了孟玉樓的詩歌,愈發的開始著迷,自然覺得應該要聽,高呼道,“太好了,大詩人李白靈魂附體了。”
陳敬濟在亂糟糟的人群中靈機一語,手指撓著耳側的頭髮,說,“大家誤會了,其實五娘是杜大俠脫胎換骨。”
李瓶兒羞怯的沿著桌子邁起步伐,衣服不斷蹭著靈魂的表皮,高聲誦道,“《此刻,我需要做些什麼》甜蜜像吻,平靜如初的相守,淡淡的留在心間。此刻,幸福的我,一定需要做些什麼,來撫慰你欲動的蠢蠢。可能還需要一把火,溫暖你冷凍的寂寞。可能還需要一盆水,澆灌你初開的情竇。可能還需要一堆土。不,還不夠,我需要把我的心兒摘下,把我的全部裝進,送你!”
遊戲如此這般的繼續進行,李瓶兒開始重新的開火車,高聲道,“桂林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的情緒依舊是在高漲,開口道,“往哪開?”
李瓶兒覺得做人應該禮尚往來,不能夠接了人家的不還給人家,說,“拉薩開。”
孟玉樓何等的機敏之人,只要是在自己身上的必然會推開道,“拉薩的火車要開了。”
眾人姿態各有不同,旁邊站著服侍的丫鬟們也是痴呆激靈,問,“往哪開?”
孟玉樓嘴唇微微的那麼一上翹,說道,“延安開。”
潘金蓮精力當時實在是不集中,心中暗想著李瓶兒的那首詩歌,遊戲是講究時效性的,不由自主之間就敗下了陣來。
眾人一陣嘻嘻噓噓,看別人笑話的眼神行事,道,“四娘,輪到你了哦。”
潘金蓮用力拍動著巴掌,笑容倒是還在臉上,道,“瓶兒妹妹作的是詩,那我就作首歌。”
眾人自然樂意聽臨場發揮的東西,不然就沒有那麼多人守著電視看直播了,道,“四娘,來吧,來吧,給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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