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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惠蓮身在別人的籬下,只能夠自己抽自己的大嘴巴,說,“那是誰講的,怎麼會呢,四娘如此的通情達理,簡直不可理喻嘛。”
潘金蓮冷冷的笑了兩聲,手臂垂著裡面卻帶著威嚴,說,“我這人對人是公平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整人。”
許惠蓮委屈裡想著自己剛剛被整,思念著自己遠在異鄉的老公,只可惜寂寞的阻擋著自己的純潔,我越來越開始為我們的春哥擔心,像她是否也會在無人的深夜裡自己摸自己,飛機場般的會有足夠的快感嗎?
許惠蓮自己給自己出主意,腦子靈機的去扯開話題,問,“娘,今天唱個什麼曲子?”
潘金蓮覺得大人不計小人過,差不多整整也就行了,說,“惠蓮,你有沒有聽過《等一分鐘》。”
許惠蓮暗中回想了一遍,覺得這應該是首新歌,說,“四娘,沒有。”
潘金蓮菩薩的心腸回暖,春天的花會開,撥弄著‘冬不拉’的弦,說,“惠蓮,四娘今天給你免費的唱一曲。”
許惠蓮的雙臂上揚託了臉頰,傾聽的樣子像在看芭蕾舞表演,前排的恨不得躺下來看,說,“急切的等待中。”
潘金蓮活力四射的站起身來,懷中的‘冬不拉’像吉他般彈奏,伴著美妙的樂聲唱道,“如果時間,忘記了轉,忘了帶走什麼,你會不會,至今停在說愛我的那天,然後在世界的一個角,有了一個我們的家,你說我的胸膛會讓你感到暖,如果生命,沒有遺憾,沒有波瀾,你會不會,永遠沒有說再見的一天,可能年少的心太柔軟,經不起風經不起浪,若今天的我能回到昨天,我會向自己妥協,我在等一分鐘,或許下一分鐘,看到你閃躲的眼,我不會讓傷心的淚掛滿你的臉。”
曲子很美,唱的人的表情也好,我已經是感動的一塌糊塗,有一些特定的時候,我會容易被歌聲帶動,甚至會在不知不覺中淚流,那些淚水落的不是眼前而是心間,每當平靜的聽一首曲子的時候,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骯髒,不可回首的往事,或者不可預料的將來。
我一邊厭惡著自己,又一邊崇拜著自己,生活是那般的讓人墮落,禁不住之間我已經到了虎口。
閒話不必多提,只道是自從許惠蓮被潘金蓮那麼整了一頓,整個人變了不少,常常殷勤的過來幫忙,代替著春梅做些親暱的工作,這是後來的事情,我們有時間了再提。
當日的夜裡,西門慶出去玩耍沒有歸來,月娘叫了眾女外加西門大姐並陳敬濟,眾人一同在大廳裡吃喝。
我們略微的那麼去看看,不過因為並不重要,所以不加太多的言語,免得浪費大家寶貴的精力,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我決定把精力多放在研究讀者們身上,你們喜歡哪個地方我就多寫,不喜歡的我就儘量刪減。
眾人在大廳裡面落座,然後是同往常那般的上菜吃飯,吃的自然也是差不多的樣數,有一品的熊掌,魚香的肉絲,乾燒的魚翅,宮保的雞丁,不對啊,這個怎麼那麼四川口味啊,呵呵,今天換口味,眾位不好意思了。
飯菜吃到了飽食的時候,在座的難免又要心癢癢,古代畢竟和現代不同,你不玩點別的又不能上網,現在你看看多娛樂,又有惡搞又有被惡搞的,開啟電腦全是活蹦亂跳的人物,你要八卦是不是?這裡有,你要流氓是不是?這裡也有,你要色狼是不是?這裡還有。
第一卷 【0154】
潘金蓮依舊是亂糟糟的分子,吃的肉在肚裡就開始咬起手指,說,“大家誰有好的主意,吃如此豐盛的晚餐總不能不玩點什麼吧。”
陳敬濟曖昧十足誘惑萬分的去看潘金蓮,眼神裡帶著不可琢磨的情絲,說,“四娘,我們玩開火車如何。”
潘金蓮沒有聽過有那麼個遊戲,還以為是他酒後的醉話,有點機械運動骯髒的事情,罵道,“小畜生,我才不要給你玩。”
陳敬濟被罵的摸不著頭腦,小心翼翼的摸著手心,說,“四娘,你讓出點子的嘛,我出了幹嘛罵人。”
月娘在兩人中間調和,陰陽控制的不錯,手指夾著自己的鼻樑,道,“姐夫,開火車怎麼個玩法?講出來聽聽。”
陳敬濟龜縮一下自己的腦袋輕,把衣服領子豎到耳朵旁,說,“娘,在開始之前,每個人說出一個地名,代表自己,但是地點不能重複。遊戲開始後,假設你來自承德,而另一個人來自大同,你就要說:承德的火車就要開。大家一起問:往哪開?你說:大同開。那代表大同的那個人就要馬上反應接著說:大同的火車就要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