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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情如此的過去,西門慶倒還是不知情,帶著潘金蓮正在街外耍鬧,裝作相互不認識的調戲,搞的路人紛紛以為是男女色狼,不過好像真的就是啊。
西門慶同潘金蓮如此那般的鬧戲了一陣工夫,出點子要和她玩賽跑,西門慶這人有些時候愛耍小性子,你要和他比賽他會很當真,就像當初打掉孟玉樓肚子裡的孩子一樣。兩人撒開腳丫子開始跑,潘金蓮起初還能跟得上,但很快也就落下了,女人嘛,力氣上始終還是輸於男人的,只能夠邊跑邊衝著西門慶大聲喊:‘搶劫啊,搶劫!’路人聽了紛紛的看,不過倒也是沒有阻攔,畢竟古代和現代一樣,做好事的可遇不可求。西門慶有一些臉紅,自己咋就變成了搶劫犯,於是便放慢了步子,等著被潘金蓮趕超了過去,但是西門慶並不甘心,猶豫著繼續跟著潘金蓮跑,潘金蓮看甩不掉他,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又開始喊道:‘救命啊,色狼,救命啊,色狼’。
閒事情不提,西門慶同女人們在外面耍,不提防家內又被人竊玉偷香,只道是男人都是一個吊樣的,耍著別人的女人,同時自己的女人也被別人耍著,或者講自己被別人的女人耍著,自己的女人也在耍著別人。
時間在繼續,有那麼一日,王聰院內無事可做,於是便約了幾個朋友喝酒聊天。
人一旦心中有悶氣,通常而言就特別容易喝醉,王聰便是這個樣子,酒過了半時,整個人已經開始不行,眼皮耷拉著爛醉。
王聰人醉了之後,酒話自然就開始噴出來,說,“西門慶那個沒有人倫的東西,趁著我不在家,騙著我老婆同他幹事,他們就是沒有被我撞見,萬一我是碰到了,非要讓那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家中有個小廝家丁名叫福運,附和著王聰講話聊天,說,“聰哥,聽人講兩個人在四娘那裡做窩點,我看你可以去那裡抓姦。”
王聰自然也知道兩人在哪裡辦事,咬著牙齒恨恨的樣子,說,“我要殺也要把那個潘金蓮也殺了,這些的壞人一刀子全解決了。”
福運微微的附和點頭,感冒的講話帶著鼻音,道,“就是,不殺白不殺,殺了算白殺。”
兩個人如此的聊天不多言,但恰恰卻被那多舌的人聽了去,多舌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個潘金蓮的丫鬟秋菊。
自從王婆人死了之後,秋菊便又無奈的跟了潘金蓮,不過這一次同往常有區別,潘金蓮內心遭遇了王婆的離去,整個人變的慈悲了許多,對待家中的丫鬟客氣了三分,真的像是變了副模樣。
潘金蓮無所事事的時候,喜歡一個人站在窗邊,如果外面有細雨清風更好,哼唱著鄭鈞的一首歌謠: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有答案,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明天,我們的悲歡就在一念之間,天堂和地獄每天都在身邊,賜予的是你,收取的是你,而我的生活還在繼續,無奈,唉,無奈,吾愛,唉,悟愛。
通常這時候春梅會接著唱下半段,她如今是非常的得潘金蓮的寵,道:我守著生命的菩提樹枯黃凋零,我守著明鏡臺依然還剔透晶瑩,你會流淚並不代表真的慈悲,我會微笑並不代表一切都好,賜予的是你,收取的是你,而我的生活還在繼續,無奈,唉,無奈,吾愛,唉,悟愛。
兩人這一日正是這麼唱著,突然見到秋菊急匆匆的跑來,潘金蓮用力咳嗽了一聲,把痰吐到了窗子外面,問,“秋菊,狼攆你了嗎?”
秋菊傻傻的笑了一笑,接過春花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說,“娘,你不知道、、、、、。”
潘金蓮聽的斷然的一愣,手指熟悉穿過秀髮,往後面挑了一挑,問,“秋菊,我不知道什麼?”
秋菊休息調整了過來,女人嘛,跑了一路子難免要喘的,正如那些一講他胖立刻就喘的人,或者說他跑的快就以為飛人的人,道,“娘,王聰在他房內正發牢騷呢,說要白刀子進你肚子,紅刀子出你肚子。”
潘金蓮聽的十分的不解,其中又帶著三分的憤怒,問,“我同他無怨無仇,他為何把刀子放進我的肚子?”
秋菊把聽到的話語全部重複了一遍,面部也是驚恐的留著痕跡,道,“娘,爹與他家老婆私通,如今的地點可是你出的。”
潘金蓮聽的暗自悔恨,俗話道,狗急了還跳牆呢,何況是一個帶著血性的男人,自己好不容易做了次雷鋒,萬一就這麼被捅死了,那真的是冤到了竇娥的邊緣。
期間的事情只是如此,接著去看下面的故事,故事之外的故事,故事之中的故事,不夠的故事,足夠的故事,我想我已經瘋了,不過為了這一部書,我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