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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聰的血開始往頭頂上衝,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問,“霞祥嫂子,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非要殺了他不可。”
霞祥只是要搗一個亂,而非把事情挑起來,這要是讓西門慶知道了,那還不往死了整她啊,說,“王聰,具體是怎麼回事兒我就不多言了,畢竟沒有捉姦在床,你自己以後多留神吧。”
王聰聽了心裡難免一個疙瘩,男人們始終都是一樣的,自己的女人絕對不允許別人上,上了心理就會異常扭曲,說,“霞祥嫂子,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吧。”
霞祥沒有任何的動搖之心,半點的風聲都沒有再透漏,自顧自的轉身離去,只留下了一個王聰在原地裡發呆。
王聰暗自心想了一番,覺得這事兒要有突破口還得靠霞祥,畢竟自己外地回來了,老婆一時半會兒不太可能再幽會。
王聰如此這般的想了之後,瞅準了一個機會,帶了禮物去霞祥那兒,並沒有急著講自己是要尋求答案的,而是坐下來同她攀談。
霞祥收了王聰從江南帶來的禮物,整個人心發生了變化,覺得講出去就講出去吧,只要王聰答應不告訴別人是自己講的就行了。
兩人如此這般的聊了那麼一番,霞祥漸漸便把事情告訴了王聰,關於西門慶怎麼怎麼同許惠蓮勾搭上,兩人都是在哪裡幹好事,以及聽到的閒談罵話等等。
王聰聽過之後相當的氣憤,可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咒罵了一番回自己的住處,等待著夜裡問許惠蓮一個明白,暗想倘若真被自己抓了奸,非要給西門慶玩命不行。
白日裡的事情依舊不多提,當日夜裡許惠蓮歸家,王聰已經在房間裡等她多時,手裡拿著一米長的粗繩。
許惠蓮進門之後見王聰如此那般狀態,禁不住心虛額頭上出了一層汗,問,“聰聰,你這是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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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愛情不像我們這般,我們就是沒有愛情,一旦有了愛情還是極端公平的,王聰眼珠子瞪的又大又圓,說,“騷女人,你給我跪下。”
許惠蓮誠惶誠恐的看王聰一眼,慢騰騰的跪在地上,問,“聰聰,你今天怎麼了?”
王聰把手中的粗繩揚了一揚,聲音在空中響亮,說,“騷女人,你給我老實的講來,你是不是同那個西門慶有一腿。”
許惠蓮聽的慣性的往後面看,房門四閉著倒是嚴實,道,“聰聰,你瞎講什麼,哪裡來的這種嚼舌頭的,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可是一直把當寶貝守著。”
王聰對霞祥的話倒也是半信半疑,他對愛情的另一方還是比較信任的,我們都清楚的道理,愛情同婚姻都是需要相互忠誠的,說,“我暫時相信你講的是真話,倘若被我發現了蛛絲馬跡,保證你們兩個吃不了兜著走。”
許惠蓮從鬼門關回來的樣子,病態可憐的輕盈起身,說,“聰聰,你不要相信別人挑唆的話,我們可是同床共枕的夫妻。”
王聰覺得也有道理,萬一是冤枉的許惠蓮,那心裡也是過意不去,說,“公主,我們一定要好好的過上那麼一輩子,什麼風霜波瀾都不要。”
許惠蓮脫了衣服到床上去,腳也沒有來得及洗,開口便興奮的說道,“聰聰,自從你走了,我一個人飢渴的不得了,現在你來了,我可是要你每天都做的哦。”
王聰聽的整個人‘呵呵’一笑,走去接了水過來給許惠蓮洗,說,“公主,今天給你舔個舒舒坦坦的。”
許惠蓮平躺在床鋪上,眼睛望著頭部上方的一塊紅布,說,“聰聰,公主和王子從此過起沒羞沒臊的日子。”
王聰把熱水倒了去,手背撓著下巴偏上的位置,人爬到床上面去,趴在許惠蓮的雙腿間,拿牙齒把許惠蓮的褲子拉開,伸著舌頭果真去饒有趣味的舔舐。
中間的過程不提,無非是圍繞著房間打轉轉,或者輕咬那個凸起的豆豆,舌頭敏感的粘帶了春水,漸漸的兩人的感覺都到了風口浪尖。
王聰四下裡看了那麼一看,好主意從傳達到腦子裡,說,“公主,你坐到矮櫃子上面去。”
許惠蓮不解王聰的安排,暗想可能是新的姿勢,按照王聰的吩咐爬過去,雙腿大開著立在屁股一旁,王聰下床直身走過去,高矮正正好的合適,平行著便插了進去。
兩人如此這般的‘干將’一番又一番,直攪的許惠蓮水珠子似溪水,把矮腳的櫃子都打溼了,看上去像冬日清晨裡的露水,草間上面的那種,仔細的想來,那個還的確是逼真。
王聰如此這般的垂直射出,事後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