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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給了他一次,她帶絲苦悶的回答我,他對我實在太好了,不給他一次我會愧疚的。
潘金蓮差不多同樣的狀況,實在不好意思再拒絕陳敬濟,任由了他的激吻在唇部,痛並快樂著的享受。
兩個人如此那般的吻了一番工夫,的感覺開始越來越強烈,四下裡依舊是那麼的暗,有絲絲的風聲吹過,樹影輕微的晃動著,景緻還是相當的和諧。
人的感覺是件奇怪的東東,心理的作用有些時候甚至比生理的還要強烈,當我年少如風、花雨之季的時候,常常迷戀著很多虛無縹緲的事情,談不上喜歡或者深愛,倒覺得慣性的心理起著最主要的作用。
陳敬濟手指帶著冰冷的插進潘金蓮的衣服裡,撫摸了一些工夫之後又溫熱的插進了她的身體裡,如此那般的瞎搞了一番之後,潘金蓮伸手拉著樹幹在前面立住,陳敬濟摟抱著她的小腰在後面運作起來,想象的出的場景,我是一個粗人,不太喜歡描述煽情的細節,只道是同樣的一個結果,兩個人插進拔出的‘干將’了幾百下,差不多滿足的離了開,畢竟刺激的同時還要考慮後果。
潘金蓮離了陳敬濟,躡手躡腳的單獨離了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拿褲子擦了,沒事人似的繼續玩耍,就是雙腿有些軟,
閒話兒不多言談,扭臉不過的時間,五一勞動節來臨了,院子裡開始活躍起來,準備搞一次比較有意義的活動。
月娘召集了院中的各房女人在一起商量,準備研究出一個比較好的方案,孟玉樓書讀的多、見識也就多,出了點子是建一座‘草堂’,裡面只存放家中女人的作品。
眾女人覺得的確是好主意,可以給後人留下一些東西,將來創作的詩歌、曲譜或許還能夠流傳出去,如果真是反映好的話可以出版,再好的話或許還能夠成為名人。
計劃自然要透過西門慶的審批,一般的程式還是有必要走的,正如公司裡的老闆同秘書,西門慶審批了下來,吩咐管家旺財幫襯著做這件事情。
五一那一天上午時分,工程在一聲哨響下開始,工人們自然是揮汗如雨的工作,家中的女人也加入了幫忙,不過只是輕移小腳的擺個姿態,彷彿如今的明星做公益事業作秀一樣。
工程進行的很快,不過三日的時間,草堂順利搭建了起來,少不了又有狂歡,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我自己也是這樣,每當稿酬下來的時候,總少不了要多喝上兩杯白酒,當然還有可愛的花生作陪。
五月四號的那天晚上,家中組織了慶功晚會,西門慶特意的早早歸家,在書房裡等候著晚餐開始,特意請的外面有名望的廚師,話說是已經金盆洗手偶爾才出山一次的金大師。
飯局前的事情不聊,只道是晚餐開始了之後,飯菜一道道的往上面擺,金大師在一旁解釋,姿態是挺胸而囂張自信。
西門慶略讀過一些書籍,清楚桌上面擺的是四大名菜,廢話不言正道是:西施舌、貴妃雞、貂蟬豆腐、昭君鴨,個個看起來都是色香味俱全,美不勝收的令人打內心裡佩服。
潘金蓮望著桌上面的菜餚,手臂搭在椅子的邊緣,說,“金大師,既然是四大名菜,那肯定都是有講法的吧。”
金大師滿足了她的求知慾,伸手指著桌上面的‘西施舌’,說道,“相傳唐玄宗東遊嶗山時,廚師給他做了這道湯菜,唐玄宗吃過之後連聲叫絕,等會兒你嘗一嘗,這道湯菜,湯汁膩滑,品質爽滑,味道鮮美,有‘天下第一鮮’的美稱。”
潘金蓮聽的直晃腦袋,覺得的確是有‘歷史’有‘底蘊’的玩意,說,“牛,實在是牛。”
李瓶兒指了另外一道菜,上面的生薑似乎都在開花,又問了一番詳細,金大師沒有吝嗇,把知道的全部講了出來,此間的事情略過。
眾人吃喝飲酒不提,無非是拿筷子或者湯勺往嘴裡面送,沒有誰喂誰的噁心,由於全是自家的至親,也沒有太多的客套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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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單單去看宴席的尾端,西門慶張大了嘴巴在半空之中,問,“眾位娘們,我們今天耍個嘛好呢。”
潘金蓮暗想著還是耍你比較有趣,或者給你戴十幾頂綠帽子,說,“官人,我聽人講有種唐僧、妖精、孫悟空的遊戲不錯,如同剪子、包袱、錘一樣,唐僧製得住孫悟空,孫悟空打的了妖精,妖精吃的掉唐僧,誰輸了就要受罰。”
西門慶聽得這個不錯,算是半個新鮮玩意,問,“金蓮,受什麼罰比較好呢?”
潘金蓮最近喜歡上了歪詩閒句子,手指輕輕敲動著桌面,腳趾頭也沒有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