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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拿手輕輕拍下她的屁股,軟軟的摸起來很爽快,說,“月娘,我還有根好棒棒。”
當夜裡二人雖然有調情,卻沒有發生夫妻間的事情,那種事情儘管是秘密,但是我們還是可以透過細節看出的,第二日月娘的走路姿勢便知,由於西門慶是練家子,假如前夜裡有做,第二日腿會分開的很大,走起路來會一撇一撇。
次日天氣晴朗,春風吹的正佳,西門慶吩咐玉簫去叫許惠蓮過來,打算了當面親口告訴她。
許惠蓮來書房裡聽西門慶表白先不言,我們去看月娘同房內幾個女人的態度,潘金蓮聽了許惠蓮的婚姻受阻,高興的直要蹦起來,扭屁股跳著的舞蹈。
月娘坐在椅子上抬臉看得意的潘金蓮,覺得一家女人其樂融融,說,“金蓮妹妹,你要是加入‘藝人團’,保證能夠成功。”
潘金蓮停止了舞姿,站在月娘的面前挺了挺胸,說,“月娘,我還成功呢,失敗一直在我身邊。”
孟玉樓面部帶著淺淺的笑容,吹了一口香氣把眼前的頭髮拂開,說,“金蓮妹妹,沒事兒,失敗是成功之母。”
潘金蓮彎腰咳嗽了一聲,抖動的胸前兩顆奶直晃盪,說,“失敗是成功之母,奈何我一直與成功他老媽狼狽為奸。”
眾人聽得禁不住的一陣笑,暗想著潘金蓮的幽默,女人通常都是不好笑的,好笑的女人通常都沒有人喜歡,文靜是一個話題,文靜更是一種狀態。
這邊幸災樂禍的態度已經看到,世界總是如此的這般,一家歡喜一家愁,有人面帶笑容就有人面帶愁容,這一次不幸運的是許惠蓮。
許惠蓮跟著玉簫過來之前,特意的濃妝豔抹了一下下,暗想著西門慶可能是同自己商量結婚的事情,人還沒有美到呢,心就已經美了起來。
西門慶坐在書房往常的位置,身後是一排排的書架,上面被收拾的整整齊齊,一層不染的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抬眼見到許惠蓮進來,揮手示意她隨便坐。
許惠蓮眼觀西門慶的眼神,瞭解了估計不是好事,問,“爹,怎麼了?事情有變?”
西門慶眼皮耷拉著‘啊’了一聲,舌頭藏在嘴裡面‘の’了一下,說,“惠蓮,我覺得結婚似乎有些不妥,對王聰來講實在不夠公平。”
許惠蓮雙臂盤在一起,暗暗覺得也是那麼一個理,假如真的撇開王聰同西門慶過日子,將來肯定也會是心懷著愧疚,說,“爹,那你就行行好,把我家聰聰放出來吧,家雖然破,依舊少不了當家的主。”
西門慶壞壞的咬著嘴角,眼睛呈現的是斜視,說,“惠蓮,那是衙門的事情,你當我是神啊,想讓他進去就讓他進去,想讓他出來就能讓他出來。”
許惠蓮倒是沒有覺得他是神,不過他卻有著神的本領,說,“爹,你儘量的幫忙吧,惠蓮我在這裡給你跪下了。”
西門慶沒有為難她的雅緻,少不了有些安慰的空話,又掏了幾兩銀子並一副首飾送她,這才把許惠蓮糊弄了過去。
當日裡許惠蓮回到自己的住處,趴在床上忍不住一場痛哭,被單子都被多餘出的感情打了溼,一片一片的摸上去就是苦悶。
許惠蓮自從回了去,一直在家裡待著,人沒有臉面再往西門宅裡做活,只盼望著王聰能夠早日裡歸家,‘好好、好好’的過日子。
時間過的很緩慢,春景綠到了幽幽的時候王聰才被釋放,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家裡來,一路上就想著一件事情,回家一定要先把許惠蓮鞭打一頓,臭婆娘真是害苦了‘勤勞漢子’。
許惠蓮提前沒有預料到王聰回來,正坐在窗前梳妝打扮,女人都是愛美的,這是她們的天性我們不妄加評論,戴的正是西門慶送的那套,紅色的耳墜、純銀的手鐲、帶鈴鐺的項鍊,‘臭臭’的對著銅鏡照來照去。
王聰走到門前疲憊的敲門,聲音‘邦邦’的帶著無耐性,許惠蓮慌得起身去開門,戴著的首飾自然沒有除去,開了門見是王聰又是歡喜又是憂鬱。
王聰灰頭土臉的沒有來得及看許惠蓮,徑直去了房間內洗臉,許惠蓮見到主心骨已經回來,自然掀了簾子開了門,回頭走到房間裡坐下。
王聰迅速的洗了把臉,扭身子去細看自己的老婆,發現果然是變了不小的樣子,問道,“,哪裡來的首飾。”
許惠蓮這才留意起自己還戴著首飾,吱吱嗚嗚的解釋不清楚,明眼人不用眼睛都能夠看的清楚,識數人不用雙手十指都能夠數清。
王聰自然是免不了生氣,作為一個有自尊心的男人,他是受不了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