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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珏也在,白九娘便猜到大奶奶是不想瞞著大爺了。
她便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又道:“放到灶堂裡是火藥球,威力不大,但是動靜不小,鋪子沒有燒起來,只是炸傷了兩個人。五城兵馬司的人衝進去時,後院的人正從後牆裡爬出來,都被我們裝進口袋裡了。”
“幾個人?”秦珏問道。
“抓回來三個,其他的這會子都被五城兵馬司的帶去衙門盤問了。”白九娘笑道。
遇到這種事,重要人物當然不能被五城兵馬司的人抓去。
秦珏長長地鬆了口氣,道:“抓住的人裡可有眼熟的?”
白九娘點點頭,這就是她急著要見羅錦言的原因。
其中一個人被另外兩個,保護著從後牆裡出來時,她們幾個並沒有看清楚,出來一個就打暈一個,一骨腦地裝進口袋。
可是回到羅錦言陪嫁的那處小宅子裡,把人從口袋裡倒出來,她便傻眼了。
沒搞錯吧,那三個還在昏迷不醒的人裡面,居然有秦瑛!
和所有人一樣,白九娘已經忘記秦家還有位二爺秦琅。
即使秦琅還在京城時,白九娘也和很多人一樣,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見過秦琅。
所以,她看到從口袋裡倒出去的這個人,本能地認為這是秦瑛。
三爺秦瑛不是在江蘇句容做縣太爺嗎?他是什麼時候回到京城的,回到京城不回家,在這裡鬼鬼祟祟,有何居心?
秦珏見白九娘一副為難的樣子,便道:“是一個長得像秦瑛的人?”
長得像?
白九娘眼睛一亮,秦珏說的是長得像,並不是說那就是秦瑛。
“對,長得很像秦三爺,非常像,就像同一個人。”
秦珏點點頭,對白九娘道:“人醒了嗎?”
白九娘道:“又給用了點仙人醉,若是不管他們,能睡到明天晌午。”
秦珏在炕桌下面,輕輕握住羅錦言的手,羅錦言轉頭看向他,微笑道:“人已經抓來了,別的我就不管了,全憑夫君做主。”
秦琅是秦家的人,這也就是羅錦言為何要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秦琅抓來的原因。
她不能讓秦琅落入錦衣衛,或者五城兵馬司之手。
秦琅並沒有被秦家除籍,他的身後還連著整個秦家。
雖然秦珏早早地把秦瑛從中摘出來了,但是秦琅和秦家打斷骨頭連著筋。
現在她把人不顯山不露水地抓過來,別的事就要交給秦珏去做了。
聰明的女人,最好不要插手丈夫和兄弟們之間的事。
人,我交給你,事,由你來做。
秦珏握住她的手,又緊了緊,對白九娘道:“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過去。”
白九娘應聲退下,秦珏重又側過身,對羅錦言道:“惜惜,你把事情辦得這麼漂亮,我該如何謝你?”
他說得一本正經,炕桌下面的手,卻抓著羅錦言往自己身下探去。
羅錦言笑著推他,他就勢把羅錦言抱到腿上,雙唇剛剛蓋到羅錦言的嘴上,外面就響起丫鬟們的問安聲。
羅錦言一驚,掙扎著從他的腿上滑了下去,豫哥兒已經衝了起來。
秦珏恨不把這小東西從窗戶裡扔出去!
他沉著臉,對正在往炕上爬的豫哥兒道:“你進來時,讓人通傳了嗎?丫鬟給你撩簾了嗎?你這副急猴兒似的樣子,成何體統?”
他又看一眼,慢悠悠走進來的元姐兒,道:“你看你妹妹多乖。”
豫哥兒剛從楊樹衚衕回來,興沖沖來見娘,一進門就被爹爹劈頭蓋臉地訓斥一通,委屈極了,他坐在炕沿上吸著鼻子,想哭又不敢哭。
羅錦言見了,心疼不已,可是秦珏雖是牽怒,可是訓斥得也有道理,她只好衝著元姐兒招招手,讓元姐兒到炕上來。
秦珏又看了豫哥兒一眼,也知道再訓下去,羅錦言嘴上不說,心裡一定難過。
便對豫哥兒道:“一會兒回去,寫二十個大字。”
他想了想,又道:“寫我能認出來的字!”
豫哥兒答應著,心裡卻在盤算,要怎麼寫,才能讓爹爹認出來呢?
他平時寫字,外祖父和娘都說不知道他寫的是什麼,可是外祖父說沒關係,只要他寫了就行。
爹爹以前也不管他寫字啊,今天反而讓他寫能認識的字,那也太難了。
羅錦言則又問了問他們,今天在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