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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的;在知道無法得逞後,再度讓大家誤認為他是個凱子;而發覺這些花招都不管用時,她乾脆以無辜的眼神警告那位老闆,別將東西賣出;最後,在見到根本無法阻止他買下青瓷時,就乾脆將瓷瓶給打破。
這個女人骨子裡的狡猾,絕對不是後天養成的,是出於天分,一種讓人又愛又恨的天分。
“謝謝你的讚美。”予歆不以為意,她拉開車門,徑自下了車。“不過,你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說她狡猾的話,她早已聽慣了,至於說她狡猾到骨子裡,他倒是第一人。
如果,她不夠狡猾,又豈能壓制得下那些為非作歹的壞蛋呢?
“看來我們還真是旗鼓相當。”嶽遠也下了車,很自然地走到她的身旁。
“承讓、承讓。”她雙手一抱,做出十足客套的作揖動作。
“有沒有興趣再鬥上一回?”他挑起一眉來看著她,腦中靈光乍現。
“鬥?”看來他似乎是與她鬥上癮了。“好呀。”她一副無懼、無所謂的模樣。
“這回我們鬥武如何?”他想肯定、更想試探,她真的完全適合他。
因為他複雜的背景,致使生活中偶有危險,所以他很難遇到一個令他心動、敢放心去愛,又不會因他的愛而受到傷害的女人。
如果她就是這樣的女人,他就更無鬆手的理由。
“鬥武?”雒予歆的嘴角微勾,輕輕地咬著嫩唇。“你是指哪個‘武’呀?”
迎著她的眼神,嶽遠笑了笑。“你知道我語中所指。”走到車門旁,他幫她拉開車門,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雒予歆大方地坐入車內,等他重新回到車上。
“我們去哪?”她問。
她當然知道他口中的鬥武,指的是武打;至於該是近身搏擊、跆拳、柔道,還是……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住處。”他側過頭來看著她,眸光中有著笑意。
“你的住處?”雒予歆的心口一驚,卻很鎮定的回應。“你不怕引狼人室?”兩人的身份明擺著是該敵對的。
“母狼嗎?”嶽遠朗聲笑著。
聽到母狼這兩個字,雒予歆的神色一凜,亮眼的臉蛋露出一抹微慍。
“你不會挑點好聽的說嗎?”這個男人真可惡,居然明著說她像頭母狼!
又看了她一眼,他沒說什麼。只讓爽朗的笑聲充斥於車內。
踏著油門,他很快將車子駛向路面,馳騁於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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