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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叫白芷的女子喏喏地答了聲“是”,隨即坐下來,轉軸撥絃,清唱起來。
然而,若梨卻先坐不住,她從懷中掏出幾塊碎銀,塞給白芷道:“你只管在這裡唱你的,把這位爺哄開心了就行。”
白芷喏喏地應了聲,可彎月卻跳起來,問道:“你要去哪裡?”
若梨露出一臉奸笑:“我去去就回,你在這裡放心聽曲就行。”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霎時,連個影子都不剩。
這丫頭……彎月搖了搖頭,只得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聽白芷唱道:“洵陽送客,秋荻瑟瑟……”
窗戶上,被人偷偷地捅了個小洞兒,一隻閃呀閃的眼睛,正好奇的看向屋內交歡的一對男子。處在下方的男子似是痛苦的嗚叫著,他的手痛苦地抓著騎在他身上的男子,已然將對方抓出幾道血痕。而對方則在他身上不停動著,伴著低沉的吼聲,似是非常滿足。
這就是傳說中的攻與受?若梨失望的撇開眼,俗話說,百聞不如一見啊,原來這種事兒,看後不過如此,還不如騎馬來的快意。她又轉向了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裡,隱約傳來了女子的呻吟聲,還有男人暢快的吼聲。戳了一點兒看去,卻見一黑一白兩團肉,糾纏在一起,其餘的倒是沒看清楚。
忽然間,若梨的身後傳來了異動,她急忙回過身,卻見一臉淡然的段子鈺,站在她身後,冷眼看著她。
糗了糗了,自己怎麼在一個帥哥的眼皮子下,做出這種非禮勿視的事情?等等,她不是還帶著人皮面具嗎?段子鈺肯定認不出她的,所以,丟臉也不是丟她的臉。
若梨如是想到,正打算會房裡時,忽然聞聲:“喉結歪了。”聲音小小,只容她一人聽到。若梨尷尬地摸向喉結,娘哎,果然歪了,一定是她剛才低頭偷窺時碰歪了。待她整理好假喉結,轉頭間,那個如水般淡然的少年已經不在眼前。
他,就這麼走了嗎?就連空氣中殘留下的水般的氣息,也在瞬間消散了開去。
春意滿懷枝頭訴,梨花沾雨玉生香。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已經發完,繼續碼字,兩三天一發,請見諒。PS: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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