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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若梨說完,抬起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對著彎月。
“這……”彎月為難地看向若梨,終挨不住若梨的哀求,應道:“外面兇險不比府內,如果你一定要出去,我陪你。”
若梨聞言,喜不自禁,拉著彎月的手笑道:“好姐姐,若梨在此謝謝你了。”
“不過,”彎月板下臉:“我們要易容成誰,這還是個麻煩。但凡府內沒有身份的,出入都需腰牌。而有身份的雖不用腰牌,可易容成他們的樣子,實在太顯眼。”
“姐姐不必擔心,到時隨我來就是了。”若梨邊說邊拉著彎月坐了下來,在一番打理之後,兩張完全陌生的男子面孔出現在鏡子裡。
“彎月姐,你的易容術太棒了,一定要教我啊。”若梨撒嬌道。
彎月點了點若梨的鼻子,笑道:“傻若梨,若是這樣,我可就成你的師父了。到時,你豈不是很虧。”
若梨摸了摸鼻子,附和道:“也對。”一場拜師風波如是平息。
換上男裝的若梨與彎月,悄悄地從側門溜出慕府。正當彎月擔心兩人如何過關的問題時,若梨輕鬆地從懷裡拿出兩塊腰牌,順順利利地帶著她出了去。也對,若梨上面有個非常疼愛她的四哥,想必弄上幾塊腰牌,也不是什麼難事。
“若梨,我們這是去哪兒?”彎月不放心的問道,京城的格局,向來是東貴西富北貧南賤。可若梨卻一直向南走,南邊,可是京城各類紅館的聚集地啊。難道紅杏,被賣去了南邊的紅館?
彎月心頭一陣惡寒,而若梨渾然不覺彎月的異樣,時不時地在一些小吃攤前走走停停。終於,在若梨的閒逛中,兩人到了一處庭院外。這庭院,乍看並無特別之處,如果不是裡面傳來的絲竹聲,人們也許會把它當做一所普通民居。
彎月看了看前面紅袖飄飄的紅館,又瞅了瞅這家紅館,小心翼翼的問道:“紅杏在這裡?”
若梨“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自然不是,不過嘛,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只是覺得,這個地方的佈置很特別。”
彎月還沒反應過來,若梨已經蹦蹦跳跳,上去扣起的大門。我的娘,大小姐,你不知道還敢亂闖這裡嘛,不怕被人吃了啊?
彎月額頭一把汗,她急忙走上去拉住若梨:“不要鬧了,被冷夫人知道,就不是打手心那麼簡單了。”
然而,若梨卻親暱地勾住彎月的胳膊,笑道:“我知道,姐姐不會這樣做。”
此時,門已經被開啟了一道兒縫,看到若梨親切的拉著彎月的模樣,開門的龜公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原來是對兔兒爺啊。這年頭,世風愈下,喜好男風者不在少數,有礙於身份地位不敢公開此好者,大多來這裡偷偷摸摸的進行,所以,他早已見怪不怪了。
“二位公子,請進吧。”龜公諂媚的說道。看著那張褶皺的老臉卻露出細細地、泛著濁光的眼睛,彎月的心裡小小嘔吐了一把。
若梨挽著彎月的胳膊,走了進來。不大的院內整的一派素雅,青蔥的盆景擺放在屏風前,配上裡面不斷傳來的絲竹之聲,更將此地襯得雅緻許多。
“二位公子,是要單間,還是點個小倌?”龜公諂媚著問道。
這是什麼和什麼?彎月臉一派黑線,這龜公,難不成把她倆當成了兔兒爺?這個猜測使得彎月直想吐血,急忙抽出了被若梨挽著的胳膊。
“咳咳。”若梨尷尬道:“你這裡有沒有新來的姑娘?”
“新來的瓜兒?自然是有的,不過,還不到開苞的時候。”龜公的眼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兩個小子,要辦就快點兒辦,這麼囉嗦幹什麼,怕別人看不出他們是對兒兔爺?
若梨從懷中拿出一錠碎銀,遞給龜公吩咐道:“給我們準備一個僻靜的房間,再找一名歌女伺候著。”
龜公接了碎銀,臉色又恢復成了剛才的樣子,在唯唯諾諾中,將二人帶到了樓盡頭的一個小套間,套間裡被屏風隔成了兩個部分,但桌椅擺設樣樣俱全,且離歡場較遠,靡靡之聲也傳不到這裡來。
龜公拍了拍手,一行女子端著果盤與酒壺,魚貫而入,待將東西擺好後,又魚貫而出,繁而不亂。
“二位請慢用。”龜公笑道,此時,一股梔子般清香飄來,一個身著白衣流仙裙的少女,抱著琵琶款款走了進來。
“二位公子,這是白芷,剛來的,還是個清倌,二位慢用。”龜公哈著腰,同時轉向白芷:“白芷,好好侍候二位公子,明白?”龜公對這名叫白芷的少女的臉色比起對若梨和彎月的,相差了何止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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