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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群人的到來也許會幫我們分擔些麻煩。可腔不開氣不出的連招呼也不打一聲,算什麼?如果我面對的是一堆金銀珠寶,突然殺出幾個人,二話不說拿起鏟子就開始搬,那我該把他們當什麼?助人為樂的好同志?不能夠啊!
我剛要開口,問問這些人是哪路的英雄,一個聲音直接將我打斷,“朋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你們的時間應該不多了。”
我回頭看去,暗處緩緩走出一光頭男子,和顏悅色地帶著微笑。一直到我面前才停下腳步。
我伸出右手,“沒請教?”
“不好意思,我殘疾。”男子伸出左手,我馬上也換了一隻手跟他握在了一起。細看之下,他上衣左邊的衣袖當中果然空落落的。整條手臂應該都沒有。
“很好奇嗎?早些年被砍斷的。幸好被砍了,要不然還在幹著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男子淡然地說道,好像勾起了心中某段不願回憶起的往事。
我覺得自己可能不太禮貌,馬上說了聲抱歉,問道:“為什麼要幫我們?”
男子不答,笑著對許茗香招了招手。
許茗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男子點點頭後,許茗香撤出了戰圈跑了過來。男子不等許茗香開口,就說道:“許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帶著你的兩位師弟和朋友們趕路去吧。”
這男人認識許茗香?師姐口中問出了同樣的問題。“你認識我?”
男子用自己僅剩的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也對,當時你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的身上。那個時候我早就看到你了,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這話把許茗香說得更莫明其妙,瞪著兩隻大眼,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華夏這時也跑了過來,伸手一把拍在男子的左臂之上,說道:“謝了啊,大哥!”
我背後涼氣直冒。華夏覺得哪兒不正常。在那空落落的袖子上下來回拍了幾次,馬上就將手抽了回來,尷尬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並不責怪。說道:“華夏對嗎?你小子的功夫還不錯,不過也不能用來對付自己人啊。”
華夏沒想多久,便同我一起想到了兩個人,我們回頭看向那群正跟行屍戰得火熱的年輕人。目光緊鎖其中兩人身上,瞬間明白過來,我驚道:“原來這幾個月一直是你派人跟著我們。”
我心裡本該牴觸此人。但無論如何也對他提不起半點敵意,不禁問道:“為什麼?”
“你們只要知道我沒有惡意,反而是在暗中保護你們就行了。這裡不是聊天的地方,你們先走,以後有的是時間。”男子下了“逐客令”,即便是我們的心裡有再多的疑問也無法繼續說出口。
佟力果斷招呼大家準備離開。男子眼掃眾人,不知為何,狐疑之色從他臉上一閃而過。
我們再不多話,收拾東西就要離開。經過以行屍為中心的戰圈之時,華夏果然沒有忍住,手掌帶電,人影消失。再現之時,他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條緊握軍刀的斷臂。
斷臂的主人當然是那老畜生行屍,華夏兩指夾住刀刃,一腳踩在斷臂之上,兩指發力,將刀從斷臂手掌中抽離,頭也不回地喊道:“兄弟,你們的戰利品我先借用幾天,再見之時,肯定還你。”
男子哈哈大笑,衝我們的背影叫道:“你們保重!”
我不知道華夏為什麼對這把刀如此重視,也沒多問。很快我們便沿著佟力帶的路走了一個多小時,路越來越難走,我們的步伐比先前慢了許多。
我一直跟在許茗香的身邊,說的話無非都是關於那個中年男子的。
許茗香問我跟華夏為什麼就知道一定是他派人跟著我們。華夏把那晚在效區把兩個跟蹤我們的人脫得精光丟在野外喂蚊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許茗香笑罵道:“只有你們兩個龜兒子想得出來這麼絕的辦法。”
當時我們誤把他們當成901的人,沒把他們活埋就算是仁至義盡。還好我跟華夏都不算是心狠手辣的人,我想也是因為這一點被那男子深知,才會放心大膽讓人跟著我們。
許茗香一直沒有想起來那個男子是誰,在哪兒見過。直到華夏說了一句話。
華夏說道:“我總感覺他很親切,說話的語態有點像長輩,各種關心和愛護,我一點都不會抗拒。真尼瑪怪逼。”
許茗香身子一頓,落後了我們一個身位,接著又跟了上來。我小聲問道:“想起來了?”
許茗香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一定猜到了那個人的身份。而且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