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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藉著陰森的環境,興致大發竟然講起了鬼故事。裘胥聽了之後一笑置之。祁伯濤跟周昊可是當了真,像兩個被嚇壞的孩子,兩人同時扯著華夏的衣角。華夏聽到我跟許茗香笑出了聲,低吼道:“放手,你們兩個死變態。”
祁伯濤跟周昊兩人完全當沒聽到,死抓住不放。華夏沒辦法,只能任由他們了。
華夏見佟力毫無反應,只顧著趕路,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你說佟力帶我們走的路對嗎?我怎麼感覺走了岔道啊!”
“滾開,你龜兒子沒睡醒啊?這地方你來過嗎?我看你是鬼故事講多了,鬼迷心竅!”我沒好氣地說道。
華夏註定是個活寶,沒事的時候總會找點事情出來打發時間。他跑到佟力的身邊,乍道:“佟哥,你怎麼不怕鬼呢?你說你們長年在林子裡待著,就沒遇到過什麼詭異的事情?”
佟力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便宜說道:“我看剛才是下手太輕,你皮子這麼快又癢了,要不要我幫你再鬆鬆?”
華夏下意識想去捂自己的屁股,摸到兩隻手,驚叫一聲,回頭看去,結果是祁伯濤跟周昊兩人,大罵道:“你們兩個狗日的走路不出聲啊?”
如果一路上沒有華夏。肯定會死氣沉沉,沒太大意思。所以這麼些年,不管華夏有多煩人,我跟他總是像連體嬰一樣。我們臭味相投,只不過他好說,我偏靜一點。華夏常說,口說心不怪,不說陰著壞。後來我才發現,我話雖然少一些,但很少說廢話。也沒什麼心眼兒。華夏外向,卻喜歡裝瘋賣傻,一肚子壞水。
華夏帶動著氣氛,時而嚇得某些人心驚膽戰,時而讓大家捧腹大笑。時間轉眼就來到半夜十二點。
我們已經走了很長時間的上坡路。海拔有些高了,連我都開始氣喘噓噓。原來學地理的時候就知道。雲貴川是我國地理環境最為複雜的三個省。其中又以雲南為最。也許你所站的地方,所有人都還穿的短袖短褲,旁邊的大山就是白雪覆頂,反差極大。所以當佟力說我們的必經之路上有一座海拔近兩千多米的大山時,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算算時間,比我原定的計劃晚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日夜兼程應該不會遲到。
但是祁伯濤跟周昊的步子比剛才慢了許多,應該快撐不下去了,周昊就不說了,那祁伯濤跟裘胥同樣是刑警。裘胥年紀比祁伯濤還大了幾歲,體力應該比他還差些,可祁伯濤快累爬下了,裘胥依然箭步如飛,緊緊地跟著佟力。
我叫了一場佟力,說道:“佟哥,我們連續走了差不多六個小時,是時候該歇歇腳了。”
佟力沒有停下的意思,邊走邊說:“要休息也不能在這裡,這一片地方不太平。”
“我去,你怎麼不早說?難怪你一路小跑,跟充軍似的。”華夏跟塊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去,跟著佟力問長問短。
我拿出揹包帶,套住周昊的腰,然後把另外兩手捆在自己身上,然後讓許茗香走在最後。
許茗香說道:“老孃怎麼也算是個弱質女流,你讓我斷後,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做鬼都不放過你,小兔嵬子。“
祁伯濤心裡不平衡,鬧道:“賴哥,我怎麼辦?我也走不動了。”
“你也好意思?吃公糧的不拿點能力出來像樣嗎?你要是走不動就自己在這兒等死,別怪我沒提醒你,佟力剛才說了,這地方不太平,說不定就有什麼勾魂的野鬼跟吃人的怪物,你就等著它們來找你,開個連歡會之類的。”祁伯濤被我嚇得手忙腳亂,再不敢說自己累,腳下生風,“噌、噌”地往前竄。
佟力被華夏纏得不勝其煩,終於把他在林中的一些異常的經歷說了出來。
兩年前,佟力所在的集團軍年度軍事大演習。他所在的特種偵察團被分在了紅軍,主要負責武裝滲透,敵後偵察等。佟力所帶的小分隊是團裡的王牌,所以敵後偵察的任務毫無異議地交到了他們的手中。
當然,敵後偵察只是最基本的任務,如果能順利地找到藍軍的指揮部,那就順便端掉,紅軍就會輕鬆獲勝。便在當代住息化戰爭的大趨勢下,兵貴精不貴多早已成為現實,所以各部隊都著重培養偵察兵。他們一旦被練出來之後,個個都能以一敵五(這個五不是指的我跟華夏這型別,我們這樣的他們一個應該打十個)。然後又會從這部份人當中選出拔尖的,參加集訓。最終沒被淘汰的,那就值得恭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