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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來人正是差點跟華夏一夜露水的空姐。田甜!
只見她面無表情,說道:“收拾你們幾個嘍嘍,不用首座大人出馬!”言畢,右腳猛蹬那側的樹杆。整個人繃得筆直,乘空向我飛來,不知何時,二尺短劍已握於手中,我接也不是,躲也不是,從揹包中抽出刺刀順勢劈在她手中的二尺短劍之上,擊起劇烈的火花,反震之力將我震離了樹杈,向地上狂奔的象群中落去,閉眼等死之時,手被什麼給抓得死死的,睜眼一看,華夏露著滿口大白牙,笑道:“這婆娘安逸不?”他將我直接扯到了在大象的背上,我們往後一跳,在地上跑了兩步之後,終於停住。這群野象終於是過去了。
回過神來的田甜,從樹杈上跳了下來,我跟華夏不敢怠慢,手中開始結印。
“砰”地一聲槍響,可能是我有過被槍擊的慘痛經歷,下意識地把頭往下一縮。空中的田甜被子彈擊中了背部,落地這後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佟力手中的槍管還冒著青煙,我佩服地朝他堅起大姆指,從他所站的地方到田甜這邊,少說也有二十多米,一槍就中,還打得是移動把,佟力這麼多年的兵不是白當的。
吃了暗虧的田甜,把手伸到背後,不知道在幹嘛,只見她惡狠狠地看著我跟華夏,一會兒之後,他把沾滿鮮血的手放在眼前。我清楚地看到她手中那顆血淋的彈頭。這婆娘倒底是不是人?從頭到尾連眉頭都沒皺過。我第一次見活人自己給自己動手術,不帶手套,不打麻藥。
華夏調侃道:“美女,是不是那晚見了我的寶貝之後,就茶不思飯不想,睡不著覺了?你屬狗的吧,這你都能找得到!”
田甜不理華夏,回頭看著還舉著槍的佟力,卻對華夏說道:“就你那條小蚯蚓,以後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她將彈頭隨手一拋,彈頭還沒落地,田甜便已衝出去近十米,看得我是瞠目結舌,被踩著尾巴的華夏更是沒反應過來。許茗香離佟力還有八杆子遠,已是救之不及。佟力臨危不亂,“砰,砰,砰”又不是三槍,田甜反應奇快,輕輕一閃,就將迎面飛來的子彈給躲了過去。佟力的第四槍還未扣響,一根指頭便已抵在了扳機的後邊,無論佟力如何用力,始終都扣不下去。田甜手腕翻轉,不知為何,佟力的槍就到了她的手中,田甜將槍一丟。要說這佟力下盤還真穩,他見狀之後,兩手握拳,一拳在前,一拳放於臉旁,做出防禦姿態,如履平地。看樣子是準備肉搏了。這位大哥應該還沒弄清楚情況,他哪裡會是這變態婆娘的對手。
千均一發之際,我結印完畢,“兵”字訣脫口而出,便已身至田甜身後。只是這婆娘腦後像長了眼睛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左手成爪,掐住了佟力的脖子,將他提離枝杆,單足立地,像陀螺似的一個旋身,右腳順勢抽在我臉上。我本來就沒有立足之地,被這一腳踹得在空中翻了得有一千零八十度都不止,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還好地上鬆軟,要不然真會給摔出個好歹來。
佟力在這一瞬間也完成了乾坤大挪移,從我的左側來到了右側,只不過是透過田甜來完成的。他還是死死地被田甜掐在手中。從我這裡看上去,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已經發青了,還翻著白眼。
田甜蔑視地一覽眾人,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他死在我手上。我更喜歡看你們自相殘殺。”之後,她像提小雞似的把華夏提到自己的眼前,這婆娘有著與她身材極不相符的力氣,華夏怎麼說也有一百六七十斤,讓我兩手抱起可能都有些吃力,別說是一隻手了。
田甜盯著佟力快要合攏的眼,眼中綠氣冒出,直接鑽入佟力眼中,口中幽然念道:“**奇術!”
佟力側過頭來,兩眼兇光大放,田甜陰狠笑過,鬆開了那鉗子般的手,佟力像離了艙的重磅炸彈,掉了下來。連腿都沒有彎過,震起了地上的枯葉,邁著大步向我走來。
佟力看我的眼神就像在野獸盯著獵物一樣。這周圍這麼多人,他不找,為什麼偏偏找上我?
我大聲喊道:“佟力,快醒醒!”
被控制了心神的佟力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哪裡還會聽我說話,趁我喊話之際,一拳揮來,我揚起手臂,硬撐了一拳。整條手臂都麻掉了。如果田甜的邪術沒讓佟力的戰鬥力加成,那這小子的手腳也太硬了。手臂內側發熱,馬上有了知覺。而對佟力狂風暴雨般的拳頭,我只有擋架之功,無法還手。束手束腳的,只能被動挨打。如果只是拳頭就罷了,關鍵是他雖被制住心神,智商一點也沒變差,時不時地再給我來上一腳,逮哪兒踢哪兒,一點前兆都沒有,讓我難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