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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變臉,再笑不出來,鬆開緊握刀柄的手,翻過身去,像只展翅的大鳥,滑翔遠去。幽幽之聲響徹山林,“首座大人說了,這一次已經徹底還清了你們的人情,下次再見之時,必讓你們死無葬生之地。”
我反手抓住身邊的繩子,可並未阻止我極速下墜的身子,反把手心磨得火花直冒,感覺快著了一樣。我索性背貼崖壁,加大磨擦,終於起了作用,身子在離第二個落腳點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我亦被凸起的嶙峋怪石給撞得吐血不止。
鬆開手,我跳了下去,兩腳發軟,直接站立不穩,躺了下去。連日的奔波勞碌,激戰連連,讓我終於支撐不住,精神恍惚,神智不清了。
不知過了多久,覺得臉上有點小癢,睜開眼,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龐印入眼簾,還是那麼完美無暇。
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將她擁入懷中,問道:“這麼長時間都去了哪兒?電話打不通,音訊全無。當初說終生相守的是你,無影無蹤的也是你。你到底是在搞哪樣?”
她在耳邊柔聲說道:“很想我嗎?我已經用最短的時候料理了所有事情。你要愛護自己,不要搞得自己太累,先睡一會兒吧。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耳邊傳來與此情此景格格不入的呼喊,“賴子,賴子。。。。。。”
我極不情願地睜開了眼,被眼前一切驚呆了,我竟然把華夏死死抱住。馬上縮回雙手,說道:“滾開,你嘴巴好臭。”
“老子還沒說你對我耍流氓,你還敢閒老子嘴臭,你以為自己能好到哪裡去。狗日的命真大,這高摔下來,都沒死,還做起了春夢,牛逼。”華夏一臉賤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清晨的第一縷陽射在了我的頭頂,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未完待續。。)
第六十二章 落地
快一年了,這麼長的時間裡,我還是頭回再次夢到陸潔妤。是巧合,還是陸潔妤離我已經很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找到我。我掏出手機來看了看,一格訊號也沒有。本想給她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人接,唯一點希望落了空,不免有些情緒低落。
華夏沒空理我,手裡愛惜地擦拭著刀上的血跡。說起這把小鬼子的指揮刀,那不是一點半點的邪門,當時我的手抓住刀刃,其實沒怎麼用力,手掌一下就破了,頓時寒氣入體,風捲殘雲般地捲走我體內大半氣力,感受人都要被吸空了一樣。若不是聖盃幫我護住了心脈,還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許茗香跟我肩靠著肩,問道:“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問許茗香道:“華子為什麼鐘意那死人的玩意兒?”
許茗香說道:“你可能不太清楚,這兵器本來就自帶煞氣,尤其是冷兵器。每當有一條生命在它身上結束之時,煞氣就會加重一分,那小鬼子的指揮刀不知道結束了多少國人的性命,煞氣逼人。你看到的那寒光根本就不是光,那就是殺人殺出來的效果。”
我問道:“如果只要是生命就可以的話,那宰畜牲的刀也會煞氣十足,直接去屠宰場買把殺豬刀不就完了嗎,一把殺豬刀少說一天能殺十頭豬!”
許茗香白了我一眼,說道:“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畜牲的靈性怎麼能跟人相比?所謂煞氣,是指生命盡頭時暴發出的怨念的凝聚。我不排出個別的畜牲修成了精被宰時,怨念十足。可百分之九十九的畜牲跟人不能相比,主要原因是它們沒有開化。你還記得我使的那把斷刀嗎?正是我我爸當年用來屠龍的時候使的那把。當時被我撿了回來,一直用到現在,不管是哪路凶神惡鬼見我手中那把傢伙,都會退避三舍。華夏一直少了把稱手的傢伙。所以對指揮刀格外上心。”
我聽後心中有些難過,當初奪魄就是被華夏撿到的,就算是他無心之失將奪魄給了我,後來也從來沒找我要過。這小子看起來對什麼都滿不在乎,其實心裡細得很,從來都把兄弟的感情放在第一位。我很慶幸剛才拼死將那把刀搶了回來。他嘴中一句感激的話沒說,不代表他心裡沒數。這樣的兄弟值得任何人拿命去拼。
周昊早就累得打擺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不但一口東西沒吃,還吐了不少出來,餓得已經不行了。
裘胥的狀態還行。吃著難以下嚥的壓縮餅乾。比祁伯濤好了太多。祁伯濤沒事的時候就跟我和華夏吹他原來追小偷,一口氣能追六七條街,當時我還深信不疑,現在看來,這傢伙說話水份太重了,跟華夏滿嘴跑火車時差球不多。
佟力離我們越來越近,估計再有個把小時就能落在這崖壁中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