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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員外拖了湘琴往竹林裡趕,生怕他得了甜頭時將自家拋撇,急得一顆心如走滾般,惶惶然追在身後。
湘琴百般掙扎,仍被邵小員外拉的腳不著地,一路扯到湖邊的山石子前。
邵小員外將她抵在山石上就要親嘴,又把手摸她乳兒,被湘琴將頭亂擺,又把腳踢在腿上,急切間痛快不得,只激得兩太陽火星直爆,捏過她臉兒惡狠狠罵道:“小娼根!不識抬舉!再鬧時便打了!”
湘琴哪裡怕他,將手胡推一氣,邵小員外交她推得上火,身下早豎了條鐵棍,冷不防直撅撅戳在湘琴身上,邊磨邊叫:“朱潤就進得?他比爺爺長三寸!?”
湘琴手腳亂顫,方氣得頭眼昏花,那李銀姐趕將過來,假做勸解,只將身子橫在兩人間。
湘琴乘勢將邵小員外一推,扭身就跑。哪料山石下挨著湖水,本就有層青苔,邵小員外交她一推,恰把腳兒滑在青苔上,頓時雙手亂舞,往後便倒。
湘琴但聽身後“卟嗵”一響,李銀姐已尖聲銳叫起來,她只頭也不回地出了竹林。
哭泣
( )再說邵小員外由湖中水淋淋掙起身來,見錦靴上俱是泥汙,袍兒下襬也汪了層泥,心下懊惱,在當地又叫又罵,只要抓湘琴回來折辱。
奈何自家半臉汙泥,一身俱溼,如何好去見人?焦躁之下,隨手抓過李銀姐袖兒,往臉上一抹,把汙泥抹淨了,見頭上兀自水答答不止,又把頭臉盡數蹭在粉頭身上。
李銀姐交他弄得半袖髒汙,肩頭溼濡,心中憎嫌已甚,又不敢則聲,只在肚裡狠罵了湘琴一回。
早有幫閒將鞋兒脫與邵小員外換了,一行人撿了小道,方穿入月牙式的十二回廊,迎面走來兩人,把邵小員外一打量,一個就笑道:“難不成海龍王貪我們小員外長得俊,招他做了回女婿?”
另一個也哈哈笑道:“想必龍宮的金子見不得光,上岸就成了泥巴,小員外在下面自然是金光晃人的。”
兩個一遞一句,邵小員外早紫漲了臉。原來那兩個也是賭館妓院的常客,前番為了個粉頭,與邵小員外亂了一回,偏兩人俱是有來頭的,邵小員外吃了個癟,這遭少不得捺了性子。
等兩人去了,邵小員外思量這場悶氣的緣由,免不了將湘琴千小娼根萬小娼根罵了半晌。沒奈何,到底選了間空屋立腳,交小廝回去取替換衣物。
他枯坐了半日,百無聊賴,冷不丁想起糾纏湘琴時的香軟光景,一時興起,當下便將李銀姐揪將過來,揭起裙兒,褪了褲兒,交她吊轉身子,扒著窗臺,直愣愣干將起來。
兩個幫閒踮著腳兒在窗根下聽勾良久,方咂嘴舔舌,說些風話兒湊趣,小廝早將衣物取將過來,與邵小員外換了。
邵小員外即刻便要往水閣中尋湘琴,才到閣外回廓處,就見香香與小紅走出來,卻是朱潤遣兩人尋湘琴。李銀姐見了香香,心頭一動,將個幫閒扯到一邊,說了兩句。
那人只笑道:“娘子賞我個水餃吃罷。”乘邵小員外不見,摟了她就要親嘴,交李銀姐笑罵了幾句,半推半就,由他把舌頭攪在口中快活。
兩個胡攪一番,遂了意,那幫閒便趕前向邵小員外笑道:“這兩個小蹄子正是那粉頭的人,待我給哥出口氣,管教哥穩拍拍一笑。”
說著拉了另一個捱上身去,把香香一抱,香香方叫得一聲,就被人捂了嘴,一路扯回閣裡。小紅待要叫嚷,被李銀姐扯住手兒,遞了個眼色,便不言語。
那裡香香方將身亂扭,便有雙手解脫了腰帶,她只覺腰間一鬆,惶急間只顧彎身提裙子,早交人扳住了手腳,把裙兒褲兒連氣一扯。
香香但覺身下一涼,心知不好,方把手腳亂爭,早有人叫起好來,卻是她白花花的腚兒光赤赤露在了人前。
那幫閒只在口中發噪,有面薄的就背了臉,亦有粉頭吃吃而笑,香香臉面充血,只要蹲身,奈何手腳俱被人扳著,方羞得眼中含淚,那幫閒又往她腚兒上一扭,嘻嘻笑道:“好個白屁股兒……”
許多人一起鬨笑起來,邵小員外更笑得拍桌打凳,一時喧騰之聲四起,香香羞怒到極點,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奮身一跳,兩個幫閒拉她不住,三人摔在一處,一人險些被香香把腚兒也壓在臉上,小紅在一邊笑得把眼淚都流出來。
這裡正喧鬧,裡邊早已知覺,朱潤走來一看,便沉了臉,李銀姐早躲過一邊,兩個幫閒見不是事,一溜煙跑了。
香香見了朱潤,哭哭啼啼穿了褲兒,繫了裙子,上前說個不住,被朱潤交小廝擲出塊銀子來,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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