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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來,只說人妖敗俗,送到官府就是凌遲之罪。喬俊白了臉,猶自強辯道送去官府時你家娘子也不好看。
黃監生臉一沉,拿過把快刀來,抓起喬俊□,就把刀來割。
唬得喬俊險些溺出泡尿來,只沒口子叫嚷,黃監生便把手停了,又把□捏了兩記,疼得喬俊一聲喊,方往他腚兒上一拍,道:“若聽我說話時,自有你好處。”
見他腚兒滑不溜手,不由火動,連捏幾把,就令他掉轉身子,撅起腚兒,自家便解了褲帶,抹些了唾液上去,只往他糞門裡一頂。
弄勾一時,又交他替自家摳吮舔品,喬俊到了這次第,想著性命要緊,甚麼做不出來,不一時又將那話弄得硬硬的,黃監生得趣,盡聳在他口中。
黃監生將喬俊睡了幾日,又把吳氏叫來,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吳氏哪敢應出個不是來,唯唯應了。
當日便帶了喬俊來尋小娥,哭哭啼啼,說自家吃逼不過,方有前番之事,見小娥不應,又撩起袖兒與她看傷痕。
小娥見她臂上盡是一道道淤痕,也自慘然,吳氏如何不見,絮絮說了半日,拉過喬俊來,只說是好人家女兒,做得手好針線,廚下也來得,偏生去歲死了老公,沒了生計。
說著吞吞吐吐看了小娥,小娥如何不曉得她意思,只把頭來低了。
吳氏就抹起淚來,說起家中丫頭俱被收用之事,喬俊只勾了頭一聲不出,小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正為難,恰見劉海石進來。
吳氏行了禮,便說自家窄小,只求容喬俊安身幾日,尋了去處就接走的。
劉海石聽她說的可憐,見小娥不出聲,又不好答應,就把眼看著小娥,小娥想一想,便把頭來點了。吳氏歡天喜地站起來,迭聲謝過,連說改日就來接人,一徑抽身去了。
小娥便叫馬婆子將喬俊領到跨院裡安置了不題。
第二日,小娥方在屋裡坐著,忽聽人把門拍得山響,老蒼頭向前開了門,就有人一路嚷將進來,只道:“大官人!大官人!不好了,田裡打起來了……”卻是劉家一個佃戶。
原來劉家的水田裡養得有魚,左面因與另一家毗鄰,那家的水多從劉家的田裡過,這日那邊有人看了魚眼熱,乘人不見,私下扒了堤,等水灌到田裡時,把魚也趕將過來。
不想交劉家一個叫張有壽的佃戶看見,就要把魚兒搶回,跳過田時,正踩在稻子上,那個討便宜不成,本就氣忿忿的,這下如何肯依,也搶到劉家的田裡,把稻子踩了兩腳。
張有壽火氣上來,把鐵鍬一揮,打在那個額上,那個便叫了一聲,倒在田埂上。
張有壽還當他做戲,向前一看,卻見他額頭冒出血來,腳一軟,方要走脫,早交那邊按著,拳頭雨點般落在身上,只叫殺人了。
打到一半,那個睜開眼來,兩相一看,反是張有壽傷得重了。
這邊如何肯罷休?哪邊也不相讓,兩下里揮臂揎拳,扭在一處,只在田間一場好打。
小娥聽明白時,吃了一驚,又遇著劉海石不在,只急急使人喚他回來。
劉海石得了訊息,趕將過去,遠遠便聽得聲響,眼見近身不得,只交小廝高聲喊話。
誰知這邊見家主來了,只如得了助力般,越發狠打起來,那邊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回去不免向家主輕事重報,卻將自家的不是都瞞過了。那家主錢丙,也是城中一個大戶,生性貪狠,早有心在劉家這塊田上,聽了話頭,只叫聲天助我也,當即點起家中男女,氣洶洶往田頭衝去。
到得地裡,發一聲喊,眾人便齊齊跳到劉家田裡,割起稻兒來。
這廂劉海石回家還不曾把椅兒坐熱,又有人一路嚷至家中。
小娥在旁聽得分明,等劉海石一出門,自回屋把衣裳換了,又抓了兩把銅錢與馬婆子兜了,叫起老蒼頭,徑往田間趕來。
到田頭時,稻田只缺了個口,倒像布上攤了個補丁,埂上兩幫男女扭做一團。
原來錢家的人還割不到兩下,就交劉家的人知覺了,擁上前動起手來,誰知他人多,劉家眾人漸漸落在下風,見劉海石過來,同聲發喊。
錢家的人聽得他是生員,先自怯了,手上一慢,就有幾個交人打在水中,錢丙見風色不對,徑對心腹丟了個眼色。
那心腹便上前把劉海石一搡,虧小廝拉著,不曾跌著,劉家眾人不料他這等強橫,不免交錢家欺回來。
小娥見劉海石險把身子跌著,已是又急又怒,又見錢丙分付幾人往田裡割稻,再忍不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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