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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聲息全無,抬眼看時,已沒了氣息,驚得屎尿齊流,掙下床來,也不敢交人知道,捲了細軟,星夜逃去。
第二日家人發現時,一身都硬,一家子哭天嚎地,七嘴八舌,說甚麼的都有,就有說小官人那日傷了頭腦,當時不顯,終究要了性命。
李寄的爹孃聽在耳中,如刀刺心,恨不得生啖了張謹血肉,當即往縣衙遞了狀子,告張謹傷人致死。
不說易家惶亂,只說隔日鄭千戶娘子生日,陳氏也備了禮去,與眾婦人團團坐了,飲酒歡笑。
飲到酒闌時,見鄰座婦人鞋樣奇巧,不免留心,那婦人是城中張大戶娘子,極有眼色的,即刻叫過針線娘子與陳氏見禮,說鞋樣正是這吳二姐所繡,針線好不說,人也本份。
陳氏見吳二姐長挑身材,朱唇皓齒,又且口甜,慣會察顏觀色,就有幾分好意,張大戶娘子就要她帶了家去,陳氏笑得一笑,到底不曾領受。
張大戶娘子只當她抹不開臉,也不多言,悄悄叫過吳二姐說了兩句,吳二姐就出去了。
看看天晚,眾人又吃了一回酒,陳氏便要起身,鄭千戶娘子留不住,送她到門首方回來。吳二姐等陳氏轉過街角,方坐了小轎,跟著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契弟:福州話中,“契弟”有同性戀的意思
內個,網織得差不多了 包子也可以睡了,大家不要學包子,要早點睡
80囹圄(一)
原來這吳二姐就是喬俊,帶著小吳氏,先在福州衣錦坊裡租了所宅子,大紅斗門,倒底兩層,進去就是天井,屋後又有株香樟樹。
興頭頭住了兩日,使了二十兩銀子,買了桌椅床帳,又花七兩銀子,買了個丫頭上灶。
眼見天氣和暖,穿了身薄絹衣裳,搖了扇兒,就往各處搖擺。不幾日,便和些浮浪子弟賭錢喝酒,嘲成一片。
幾月間只把銀錢流水價花銷出去,端午時,包了個粉頭,在院裡宿了半月,把小吳氏的釵梳典了,又把丫頭賣了,捱到六月,不免重操舊業,實指望卷些金銀,不想橫裡殺出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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