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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去,直逼得小娥改口求饒方才收了手。
兩個鬧了一陣,歡郎酒氣上湧,頭眩眼花,只抱了小娥叫頭疼,交小娥扶到床上,脫了靴子,去了外袍。
方拿紗被與他搭了,又交他掙起身來,嚷道:“不行!今晚是洞房花燭,我還不能睡……”
小娥又笑又氣,抬手就往他額上一戳,歡郎便哎喲一聲,直挺挺倒在床上。交小娥捶了兩記,搭了紗被,催他快睡,沒奈何,咕嘟幾句,閉了眼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喉中焦渴,醒轉將來,方要喚人,便見壺濃茶嚴嚴實實裹了,擱在案上,開啟摸著,還是熱的。
歡郎心頭一暖,又見邊上兩碟點心,越覺腹中飢餓,連灌了幾杯茶,吃了些點心,漱了口,重往床上躺了。
他幾杯茶水下了肚,酒勁漸消,又看小娥枕畔堆雲,香腮帶赤,睡思正濃,越睡不著,只俯了臉,細審她面龐。
端午後,天本亮得早,哪消多少時候,窗外已現出微芒來。
又一會,曉鍾一動,里巷間漸有人走動,又是取水聲,擔菜聲,喝賣聲,零零落落,不一而足。
小娥朦朧間剛一睜眼,就覺耳邊一陣熱氣,旋有物事直奔耳中,進進出出,上上下下,騰挪間曲盡其妙,小娥經不得,當下便嚶嚀了一聲。
歡郎大悅,把舌尖度在她口中,又把她衣帶兒鬆了。
兩個方氣喘吁吁了一番,就聽門上幾下輕響,把眼看時,方知東方之既白,小娥一個機靈,撈了衣裳就要下地。
歡郎哪裡肯放,越扣了她腰肢,欺身而上,交小娥一推,嗔道:“我還沒梳洗,一會遲了怎麼辦?”
歡郎只把頭埋在她頸間,吸吮個不住,一壁悶聲道:“我都等你好久了……”
小娥交他且咬且弄,登覺一股酥麻由脊柱竄起,一時桃花上臉,手足俱軟,哪得力氣推他?歡郎便悶笑道:“放心,我爹孃起得晚,我快些,來得及。”
小娥扳著他肩膀,還待推拒,不防他將身一挺,只悶哼一聲,便交他咬了耳珠,舉腰展力,動將起來。
良久,小娥紅唇微開,星眸半合,只纏了他低低叫將起來,歡郎越覺蝕骨消魂,將身大動,倏忽之間,靈犀灌頂,已登極樂。
半晌方籲出口長氣來,摸了她發頂道:“還是床上好……”
交小娥掐擰,笑了一回,慢慢爬起身來,拿過絹帕,與她料理了。
兩個整衣方罷,馬婆子已端了水進來,小娥洗過臉,擦了牙,挑了套大紅織金衫子,翠藍裙子著了。
又薄施脂粉,淡掃蛾眉,妝罷,方向歡郎道:“這般可行?”
歡郎只笑道:“很行。”
忽湊在她耳邊道:“其實我還可以的……”交小娥瞅了一眼,一言不發,起身就走,只笑嘻嘻跟了去。
兩個走到廳裡,等了時,許知府方和夫人出來,往椅上坐了。
有丫頭端了茶來,兩個媽媽子就往椅前放了**。
兩人往**上跪了,磕了三個頭,小娥先奉了茶,又遞了鞋腳。
許夫人見兒子眼巴巴看了自家,哪裡不知他心思,漾了回酸,少不得拔了支釵子插在媳婦頭上,說了些開枝散葉的話。
許知府亦說了些言語,歡郎把眼角瞧著,見小娥靜靜聽了,一一應了,全無一絲不忿,一顆心方落了地。
出去時,趁人不見,只把她手兒緊緊握了。
許知府和夫人又住一日,想著公事繁雜,別了兒子媳婦,往邵武去了。
到了三朝回門那日,小娥一早就同歡郎坐了轎子,交小廝提了燒鴨禮餅水果等物,回了易家。
眾鄰舍見了這陣仗,攜男帶女,做一團兒圍了易家,亂了半日,易仲兩口兒方迎了女兒女婿進去。
張氏見女兒翠彎彎的眉兒,粉濃濃的腮兒,看了一回,只笑得合不攏嘴。
中午小娥同張氏整治了酒菜,一家子圍著坐了,黃氏見易仲拉張謹陪坐,喜得要不得,連與他做眼色,交他與歡郎敬酒。
張謹捱不過,向前遞了酒,歡郎封了八錢銀子,交青童拿了套新衣與他。
盤桓到傍晚,兩個辭出來,見晚霞堆滿天際,晚風徐來,拂在人身上臉上,好不愜意,歡郎興頭頭打發了轎子,拉了小娥,一路走回來。
走過兩條巷子,一戶人家赤薇花開,搖搖曳曳,探過院牆,遠遠望去,幾與晚霞一色。小娥立住腳看了時,只說起小時易仲抱著折花之事。
歡郎見沒人,當即抱了小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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