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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連連後退,左右舉步維艱。
易水糶收起了小覷之心——
下棋之人往往容易深陷其中,此時兩人均是滿頭大汗,尤其是易水糶,臉色第一次出現凝重。
手中的白子在棋盤上已經捏著有一盞茶的時間了還沒有放下——
若是下這裡,便是自毀長城,但卻能破釜沉舟,給自己突出重圍。
這常是棋局上一道險招。
他將白子放在了那個位置,正絞盡腦汁的時候——
“呼。”
他聽到凌舒玄鬆了一口氣,不由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凌舒玄擦了擦額角的汗。扯開嘴皮一笑:“大哥輸了。”
那模樣甚至還帶了些許的遺憾:“呼,耗費我這麼長時間。”
易水糶又將目光落在棋盤上,待看到自己的後方也被他落下的那一刻黑子吞噬時。
那一刻,臉上的表情不可謂不精彩絕倫。
易水糶:“……”
“想不到玄弟的棋藝如此超然——”輸了便是輸了,還是輸給比自己小了將近一半歲數的小輩身上。
易水糶胸懷倒也廣闊,並未因為輸給了凌舒玄而心情鬱悶。
相反,他反而心情十分的愉快,像找到了一個寶一般。
易水糶暢快的笑了幾聲,然後玩味的說道:“玄弟。你這棋藝是從何而學來的?”
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在人世間無半點生活的經驗,除了天賦異稟外,還得要好師父來教才行。
凌舒玄不甚在意的說道:“這算什麼。我師父的棋藝才是超然。”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那語氣裡含著的得意怎麼都掩飾不了。
“哦?你的師父是?”易水糶真的對這個師父很感興趣了。
據他所知,凌家是商籍,商人能請的教書學藝師父也就民間那些沒考上進士的秀才舉人什麼的。
還有就是江湖上一些隱藏的高手。
但要這樣的高手來教自己的孩子。絕不是出多少錢便能請得動的。
自己的棋藝,平生也沒幾個人能下得過自己。
如何他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學這麼多東西?
難道真是天賦異稟?
想起凌舒玄的過目不忘。易水糶眸色暗了暗,還真是藝術上的天才,生活中的白痴。
“我的師父叫汲墨,說了你也不認識。”凌舒玄收棋子,不甚在意的說道。
家裡就他和姐姐是同樣的師父。
易水糶念著這個名字,的確沒聽過,回頭找人打探一番。
不過他並未將這件事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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