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第3/4 頁)
蕭奕澈靜默了半晌,注視她的眼神帶了些虛無縹緲。
口上說出來的語氣平直無波:“哦?那你該好好的懲罰他一下了,要好好的折磨,不能讓他死,但更不能讓他活——”
他興致不錯的給她講了一些不錯的法子,血淋淋的。
凌向月一個都沒裝在腦子裡,噁心巴拉。
“停!”她伸手打住了他的“滔滔不絕”。信手指了指自己的肚皮:“寶寶聽著呢,你別帶壞了。”
蕭意澈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挑眉說道:“你不是說他聽不懂嗎?”
凌向月狡辯:“這個他聽得懂。”
蕭奕澈看著她沒說話。
他對天發誓,既然她不願意親口告訴他,那麼,他便親自去查。
親自去掃除他們之間的障礙。
……
凌舒玄伸了個懶腰,從床上摸索著坐起來。
眼前的場景有些熟悉——
他放下伸懶腰的雙手,大大的床,明亮的房間。窗欞的縫隙間透出明媚的陽光。
床上的絲被軟軟的,透氣又保暖,蓋在身上十分的舒服。
是大哥的臥室,他怎麼在這?頭疼死了。
凌舒玄拍了拍昏沉沉的頭。想起昨天的酗酒,最後發生什麼事了他完全不記得。
似乎,是大哥將他揹回來的——
一想到他一個男子漢被易水糶那個大男人揹回來,他怎麼覺得這麼彆扭呢。
凌舒玄聞了聞身上。看是否有酒味存在便去沐個浴。
身上清清爽爽,香噴噴的,什麼酒味也沒有。
凌舒玄呆愣。難不成大哥還給他沐浴了?
凌舒玄唰地一下滿臉通紅,不行,他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一起身腿拐了一下,他唉喲一聲,忙又從地上撐起來。
惱火,走個路都走不穩了,腿痠酸的。
“凌公子,你醒了。”
有婢女推門進來,見凌舒玄起床了,臉上印著嬉笑。
凌舒玄讓自己站得筆直,身上的紫貴色綢緞長袍鬆鬆垮垮,他問道:“大哥人呢?”
婢女將盤中的早膳擱在桌子上,笑道:“主上早就起來了,現在在後院子歇著呢。”
凌舒玄坐下,將早膳用完,便去後院子找易水糶。
易水糶正在後院的大榕樹下躺著曬太陽。
他聽見腳步聲,回過頭,看見是凌舒玄,唇角彎了彎:“大哥還以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
邪魅的眼將他從頭到腳過了一遍。
真是傻小子,對人這般不設防,昨晚若是其他人,恐怕他早就貞潔不保了。
想起昨晚抱著他熱乎乎,滾燙燙的身體,他擱在他胸口說胡話,全身緋紅——
摸他時他的敏感——
易水糶眼裡帶著邪邪的笑,看著他過來便有些不正經。
凌舒玄的確是想睡到日上三竿,無奈心情太差了,就不想睡了。
“大哥,我得走了,昨天謝謝你。”
易水糶呵呵笑著,你昨天的確該謝謝我——
面上卻遺憾的說道:“難得來大哥這裡一次,怎麼一醒來就要走了?大哥還命了人在這裡擺好棋,等你醒來陪大哥下幾局呢。”
凌舒玄朝旁邊一看,果然在石桌子上擺了一副圍棋,黑白兩子已經各自裝好。
心想自己反正沒事,便陪大哥下幾局吧!
他原是想回家一趟,告訴父母他落榜了,不過他今年秋天還能再考一次,若是那時候他再沒考上,從此他就斷了這個念想。
他可不想像家鄉的一名老秀才,一輩子都在考試,從年少時的十五歲開始便考,一直考到了四十歲還在考。
最後還是個窮酸秀才,碌碌無為什麼作為也沒有。
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凌舒玄一想到若是自己也成那樣——
太恐怖了!想想都恐怖!他才不要把時間青春浪費在一棵樹上。
實在不行,他就另尋出路。
心不在焉的坐下來,開始和易水糶對弈。
易水糶嘴角噙著勢在必得的笑,偶爾抬頭像是貓捉老鼠一般的瞟他一眼。
凌舒玄進入狀況很快,很快就心思放在了棋局上。
不得不說他在現實生活中有些白痴,但在理論學習上他真的是天才。
就連他這個擁兵多年。運籌帷幄的北王竟然在棋局上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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