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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她安靜的躺著,沒有清醒時候的張牙舞爪,才覺得她像個女子,而不是一個彪悍的女漢子。
從袖裡摸出隨身攜帶的手絹兒,他溫柔給她擦拭臉上的淚痕,有一瞬間他有一種衝動就是再也不讓她哭泣,給她最好的。
而睡夢中的齊雨洛什麼也不知道,她只是本能的熟睡,本能的抱緊了他擾人清夢的手。
“呵呵”睡著了還知道阻止我的手,司馬無津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笑出聲來,卻又偶爾的出手撓一下她,讓她睡不安穩。
“討厭!”齊雨洛嘟囔一聲,翻身向裡,背對著司馬無津,留給他一個翹得老高的肥臀。
偷笑幾聲,司馬無津也識趣的出去了,開門見到地上坐著有氣無力的幾人,“不需要本王教你們怎麼做吧?”
這話是對著春芽幾個丫鬟說的,其實他根本就不信齊雨洛的丫鬟可以保密,但是因為齊雨洛他選擇了容忍。
“想要留下性命,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是夜裡說夢話也將嘴巴閉緊!”
等到幾人點頭,司馬無津才離開,留下惴惴不安的幾人。
春芽大一些還可以勉強的保持鎮定,秋稻直接癱軟在了地上,而夏荷拍著胸脯道:“好可怕啊!我以為我馬上就要死了。”
“他是想殺我們來著的,但是我們是小姐的人才躲過這一劫,以後定要少說多做。”冬麥第一次露出大大咧咧之外的成熟。
蔣中行和藍家兄弟置辦好東西,就租了輛馬車往家裡趕。
才進家門,就聽得魏家的小子道:“管家,剛剛小姐找過你的。”
“嗯!”蔣中行給人的感覺總是冷冷酷酷的,也就是魏家的小子膽子大和大大咧咧的冬麥會偶爾和他說幾句,其餘的小孩都離他遠遠的。
以為齊雨洛找他有什麼要緊事情吩咐,急急的向著堂屋而去,卻見司馬無津正坐上上位喝著茶水。
如今齊家的的茶葉早已不是此時流行的餅子茶末,而是齊雨洛在山裡採的草藥曬乾切細的末泡的茶葉。
有時是利尿的淡竹葉,有時是菊花茶,偶爾還有金銀花杆子曬得茶葉,甚至還有清熱消火的刺黃柏,這些都是山裡人最寶貴的財富。
只是各有各的味道,淡竹葉沒有什麼味道,有一股青香;菊花雅緻,容易被人接受,還有明目的功效;金銀花雖然是熱天的良飲,卻也性味寒涼,不可多飲;刺黃柏雖好,卻味苦,一般人都不會喜歡。
司馬無津好像對齊雨洛上了心,也想了解她的生活一樣,每一樣都叫春芽衝了茶水,一樣一樣的喝,邊喝邊請教她藥草知識。
這時蔣中行就進來了。
蔣中行看到司馬無津還覺得驚訝,因為在林子裡的人沒有給他任何訊息,如今人卻已經到了家裡。
而司馬無津也發現了他,顧不得春芽在場驚訝出聲,“是你?”
蔣中行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也自然的回答道:“是我!”
兩人一問一答卻不在一個頻率上,司馬無津只是驚訝於他就是在街角遇見的能人,才出聲詢問。
而蔣中行將他的問題歸結於已經知道他隱姓埋名去秦家的身份,於是自動的承認了。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何必隱藏,所以蔣中行十分自然的打招呼到,“津王爺,幸會了。”
一聲津王爺將司馬無津的身份暴露得個徹底,也讓司馬無津警惕,更加的讓堂屋外面後來的藍家兄弟失態。
藍家以前也是官家出生,卻不知為何獲罪,所以對於京城聞名遐邇的津王爺當然的聽說過。
藍家兄弟對視一眼,彼此複雜,這京城的津王爺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齊家一定也不是尋常人家。
這一點兒從管家的氣度上就可以知道,但是也沒有想到來頭會如此之大,那麼齊家小姐為何會來這個小地方落戶呢?
兄弟心靈相通,即使一個眼神也可以領悟對方*成的意思,藍鎮雨點了點頭,藍鎮雲就回視了一眼也同意了。
其實藍家兄弟雖然早就決定賣身給齊雨洛,卻沒有想過將自身的全部能力暴露,不是對齊雨洛不忠誠,而是怕給她帶來災難。
如今知道齊雨洛也不是簡單的農女,就有暴露全部能力的想法。
更多的是想要查清自己家獲罪的原因,洗清自己家的罪名,還自己死去的爹孃一個清白。
兩人在門外商定著以後何去何從,屋裡的兩人卻並不和諧。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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