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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選擇其它男人,難道他們長得有本王帥氣嗎?
司馬無津本來覺得自己長得太美,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如今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也難得覺得有一張帥氣俊美的臉可以底氣十足。
這倒不是誇張,司馬無津要是長得不好能夠勾得色女稱號的齊月燻放棄整片深林,義無反顧的跳入婚姻的墳墓嗎?
齊雨洛現在腦子的頻道還在醉紅顏上面,回不來,想了一會兒又問道:“要是你腦袋一抽風,”
想到這個詞語有些不恰當,又改口道:“我是說,假如你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和別的女人那個了,就是那個了會怎麼樣啊?”
女人不管之前多麼的豪放粗獷,在面對男女之時上還是會本能覺得羞澀,自動的避諱。
齊雨洛僅剩的理智知道要回避某些詞語,很久才想到了用那個代替。
司馬無津聽了,嘴角很自然的抽了,我喜歡上了什麼怪物啊?真是百無禁忌啊,這樣羞澀的問題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問出口,而且還是問一個男人!
最主要的是和自己的丈夫討論這樣的問題,她不會覺得問不出口嗎?
司馬無津哪裡知道,好奇心很重的齊雨洛早就忘記他是個男人的事實,而且還是和自己有過那種經歷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在齊雨洛的世界觀裡,這樣的問題已經不算什麼了,而是非常正常,平常的問題,所以用不著避諱。
儘管心中對齊雨洛的豪放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不過他還是裝可憐的道:“要是那樣的話,就會血流倒轉,經脈具裂而亡!”
這下你再不會懷疑我的清白了,可以放心的跳到本王的碗裡來了吧?司馬無津得意的想著,臉上卻做出一臉可憐的樣子。
“難道沒有解藥嗎?”齊雨洛的思維和他不在一個波段上面,感覺不到他的用意,而是對這個藥物很感興趣。
“據說沒有,而且製作這個藥物的人是個為情所傷的人,她也沒有製作解藥,更加不會給她喜歡的男人解毒。”
司馬無津有些難過的說道,好像中了此藥非常的委屈一樣的求安慰。
“哇!好有個性的女人!我崇拜她!”齊雨洛感覺不到他的用心,只是對於那個傳說中的女人非常的敬佩。
這樣一個為愛而生的女人,值得人尊敬,不過齊雨洛卻不敢苟同,男人的心都不在你的身上,要一個軀殼來有何用?
還不如直接忘記他從新找一個來得痛快,我就不信這世界千千萬萬的男人,神會忘記給你造一個完完全全屬於你的人。
齊雨洛如是想著,面上也帶出了悲慼,“真是個倔強的女人,苦了別人也累了自己。”
懷孕的女人本就情緒詭異,一想到那個可憐的女人,齊雨洛就哭泣了起來。
先是靜靜的流淚,到最後的嚎啕大哭,這突然的情況讓司馬無津這個準爸爸有些措手不及。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我可沒欺負你啊?”司馬無津現在最想的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同時用有些粗糙的手抹掉她臉上的淚水,有些愛憐擔憂的看著她。
“我只是覺得那個女人太可憐了!同情她而已!”齊雨洛泣不成音的說。
她的話讓司馬無津和門外的人都放下心不少,可是一會兒司馬無津的心又揪了起來。
“你還懷著孩子呢?還是先別哭了!”司馬無津企圖用孩子轉移她的注意力,可是好像沒有用。
“我也不想哭的,可是眼淚自己就留了下來。我要怎麼辦啊?”
啊?這樣也行?司馬無津現在很是無語,不過還是認命的安撫著她。
他將她樓在懷裡,笨手笨腳的安慰著,手像拍打嬰兒一樣拍打著她的脊背,“你現在先什麼都不要想,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從生疏到熟練,他只花去了幾分鐘,就這樣一段時間之後齊雨洛掛著淚珠睡在了他的懷裡。
男人也許在平時表現得有些不靠譜,覺得撐不起一家的責任,但是關鍵時刻還是會表現出難得的成熟。
就像此時的司馬無津,在齊雨洛的眼裡本是個還有些幼稚的大男孩,但是隻在一瞬間又讓齊雨洛覺得他也可以做自己的依靠。
沒了齊雨洛的哭聲,司馬無津還是繼續的拍打了一會兒,才將她放到床上。
看著她的睫毛上掛著的淚珠,司馬無津才覺得她是一個女人,是需要他關心的女人。
那是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前所未有,卻又瞬間擊中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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