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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一聽是來問那兩個女人的事,想到自己老孃將人打得不成樣子怕擔事就打哈哈的道:“還算安分,就是有點脾氣。”
錢賴子也是混的,怎會不知道里面的道道:“嗯,不聽話就好好的調教,死了就一卷爛席子丟亂葬崗。”
說著還給了管事二兩銀子,為了報仇,錢賴子可謂是大出血,將自己存了半年的私房錢給拿了出來。
辦好事,錢賴子才哼著小曲兒回自己的老家去了。
兩天後,一直關注著這事的齊王妃收到訊息說齊月燻母女去世了,身上的首飾被扒了乾淨,一人一卷爛席子丟到了亂葬崗。
收到訊息,齊王妃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齊王爺報告去了。
她雖然是去告狀的,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怎麼也止不住,而她身後的傅麼麼卻沒有提醒她收斂的意思。
齊王府書房,齊王妃來不及向守門的說了一聲就進去了,“王爺,不好了!不好了!”人未至,聲先到。
在書房裡看密摺的齊子繪,聽到聲音本能的就皺起了眉頭。
見到來人,齊子繪喝道:“有什麼事好好說,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說吧,是什麼事?”
齊王妃此時才收斂激動的表情道:“是莊子上來報說成姨娘和郡主去了,妾身想著畢竟是王爺寵妾和愛女,所以才急急的來報的。”
齊子繪聽到自己的女人和女兒死了,好像一點兒也不觸動一樣。
皺著眉頭沉思了一下,突然抬起頭狠戾的道:“是你動的手?”
齊子繪也不是對齊月燻母女有多大的感情,而是怕將來有一天她將這些手段用到自己的身上才問的。
夫妻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丈夫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時間有些呆滯,很久才使勁搖手的反駁道:“不是我!我沒幹!是齊月染將齊月燻母女在莊子上的訊息透露給花匠錢賴子的,然後今天就傳來她們母女死亡的訊息。”
齊子繪也是詐一下她,聽到這個訊息,他有些意外。
在他的眼裡,齊月染就是個柔弱的女人,沒主見對自己言聽計從,要不是現在齊家就只有她一個適齡的女兒,嫁入津王府怎麼也輪不到她。
聽到齊月染有如此的心機,齊子繪一方面覺得她是個人才,可以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務,一方面也有了提防。
熟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齊子繪覺得齊月染就是那隻不叫卻咬人的狗。
擺一擺手,道“你先走吧!本王靜一下。”
見他的確是累了,齊王妃聽話的離開了。
等到沒了人影,齊子繪哪裡還有剛剛的疲憊樣,“暗衛!”對著空氣小聲的喊了一聲。
一個身影就出現在他的面前,跪在地上。
從暗格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齊子繪道:“將這東西下在齊月染的飯食裡,你親自去辦,連續下半月。”
暗衛接過又離開了,空蕩的書房裡好像從來沒有來過這樣一個人。
一年的年尾很快的就過去了,京城迎來了她又一個年。
滿大街熱鬧非凡,津王府因為少了女主子卻顯得有些冷情。
司馬無津看著滿桌的大魚大肉,覺得反胃。
丟下筷子,賭氣的不吃飯。
想到前幾天傳出去的信,不知道風行石收到了沒有。
司馬無津有些想念鄭家灣的生活了,其實是想齊雨洛的美食了。
而在古瀾的風行石確實收到了這樣一封信,信裡全是抱怨京城飯食不好吃的話。
看完了信,風行石淡定的臉有些抽風了。
風行石不懂做菜,如今酒樓生意芝麻開花節節高靠的是在齊主子那裡偷師來的半吊子廚藝。
雖然師傅做得沒有齊雨洛的好吃,但是應付那些食客已經夠了。
如今自己的主子想把菜運到京城那是絕對不行的,太遠的路程容易讓青菜腐爛。
自己這個外行,當然不會有好主意,還是去請教這方面的專家的好。
所以他就帶著自己的小廝駛著馬車又去了鄭家灣齊家。
齊雨洛前段時間泡的酸菜已經有半月了,這段時間她已經對酸菜抱了極大希望。
嗜酸,是她懷孕後的又一重要的表現,古話說的好酸兒辣女,齊雨洛相信她肚子裡懷的是兒子。
過年了,齊雨洛按照當地的習俗過年。
二十一世紀的年味已經很淡了,導致齊雨洛對於過年一點兒準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