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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雨洛怎麼會讓這些無須有的罪名安到自己家的身上呢?
“呵呵”齊雨洛笑了起來,“笑話,真是大笑話!這年頭做錯了事還有理了?”
看著周圍明顯指責的眼神道:“這是什麼道理?難道現在已經是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了,自己偷東西還怪我不給你活路,這是什麼道理?”
“哦~”齊雨洛拉長了聲音道:“還是馬大侄兒媳婦兒覺得,齊家合該被你們偷?活該被你們欺負?”
“你們搞清楚,齊家不欠你們工錢,也沒搶你們東西,更加沒有將你們拉來做百工,一直都是你們在找齊家的麻煩!”齊雨洛一句話將剛剛被馬草兒幾句話弄得同情心大放的人紅了臉。
旁邊一個人說道:“齊小姐說得是不錯,他們是有錯,可是齊家家大業大偷一點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還是別報官了!”
這話說得很有技巧,什麼叫齊家家大業大偷點兒無所謂啊?
齊雨洛被氣笑了,以前怎麼沒見還有這樣的極品啊?
“你們也覺得齊家家大業大,偷點兒無所謂,隨便拿?”齊雨洛看著周圍的人問道。
旁邊的春芽覺得這是什麼邏輯啊?就因為人家有,就隨便給你啊?
春芽忍不住了,漲紅了臉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兒良心啊?這和搶有什麼區別?齊家有錢怎麼了,難道有錢就合該體貼你們,大開門讓你們拿啊?皇宮裡是全天下最有錢的地方,你們怎麼不去拿啊?”
春芽一句話,讓本來覺得無可厚非的人都羞紅了臉,確實和搶沒什麼區別。
說話的人也不說了,齊雨洛給了春芽一個做得很好的顏色就道:“你們要吃,去地裡掐幾根菜薹我也沒說什麼。可是他們不僅背這揹簍去掐,還在我明令禁止不許掐的時候去幹,而且還高價的賣給了鎮上的酒樓,這還不算什麼那要怎樣才算大事啊?”
齊雨洛對於這群愚民真的無語了,轉身將他們被著的揹簍給踢了出來,裡面半簍子的菜薹也落了出來。
看得剛剛還為他們求情的人也不好意思多說了。
“你們要是覺得這也是小事,那等到你們的麥地揚花的時候,我就叫上齊家的老老少少去將你們的麥苗給割了,等到你們的稻穀漲泡的時候去放牛。”
齊雨洛這話一出,可謂是絕了,剛剛還振振有辭的人也像舌頭被吞了沒音兒了。
“怎麼?不說話了!你們是農人當然知道麥子揚花和水稻漲泡的重要,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問一句,我齊雨洛來鄭家灣半年的時間有對不住你們的地方嗎?”
幾句話問得大家都低下頭反思自己,“你們不就是覺得我是外鄉人,好欺負嗎?可是,是人都有底線的,你們要幫和你們住了幾十年的馬草兒母子,我不怪你們。你們也要看看是什麼事情,小事我已經沒有計較了,可是現在是關係到我齊家一季收成的大事!”
“如今他們到是掐得歡,賣錢賣得樂,但是我齊家半年的收成怎麼辦?”
齊雨洛嚥了一下口水,潤了下嗓子才道:“你們這才是要逼死我們齊家大大小小十幾口人!”
這句話一出來,很多人受不了了,“有這麼嚴重嗎?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齊雨洛道:“停!不嚴重?你們是什麼沒做,可是你們不分是非,為虎作倀,讓我們齊家忙活了半年,顆粒不收!”
不分是非和為虎作倀兩個詞語一出,大家也覺得有理,看了地上的三人,里正道:“讓他們將賣菜薹的錢賠給你吧!送官就算了吧!下次!下次他們再犯你怎樣處置我們都不再說半句。”
齊雨洛就是想讓這幾個混混跌一跟斗,不然他們不知道什麼是怕。
考慮了一下,道:“賠錢,可以!不過,不是他們賣多少賠多少,而是加倍的賠,要是人人都以為將莊稼給破壞了就賠那點兒錢,還不是繼續去禍害我的莊稼?”
里正覺得賠的多了一點兒,剛要反駁,齊雨洛就道:“我自己掐了還是賣那麼多錢,但是我現在是要留著開花,要是人人都抱著僥倖心裡去給我的菜掐苔,我還要不要結子,要不要收成了?”
齊雨洛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放低聲音,就是對著場面上的人說的,“你們要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就儘管去,被抓到就不是將賣的錢拿出來就好了,而是加倍的還!”
這話一出,讓本來還想著過了這段時間也去頭菜薹賣的人,歇了心思。
別錢沒賺到,反而將自己的老本給賠了才是。